“你可以认为我是在保护你。”

放纵的欲望如滔滔江水,无有尽头。没关系,这世界总有吃不完的亏,也有还不完的账。

卿可眠站起来,袖中握紧的拳头松了松,“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带着你的东西离开。”

官场上混的,能有几个干干净净。

和林渊夫妻约完饭,饭后伏城一直打嗝。

她用力揉揉太阳穴,靠自己走不知道得走到什么时候,可也实在不想和伏城再有什么牵扯。

伏城拦住,抬眼,“好奇?”

“操得你爽吗?”他问。

炙热的鼻息喷洒,卿可眠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大张着缠在男人腰间,无力地用嫩穴去吞咽男人硬挺粗硕的欲望,包裹着他凶悍残忍地进攻,柔软的身体被填塞到极致,疼痛很快散去,另一种不熟悉的在疼泛滥,只觉得穴儿都要被他捅穿了,偏偏疼中还带着过电一样酥麻。

“嗯嗯……唔……”

卿可眠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伏城凝视的目光带着火,赤裸的皮肤像要被烧灼起来一般,很快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漂亮的唇瓣微张着,喉间迸出几声含糊的呻吟,呼吸愈加急促,焦躁的渴,蚀骨的痒,钻心的麻在血管里流淌,逐渐往下腹汇聚,最后从腿心间缓缓流出,濡湿了臀下小小的一块。

几个女孩儿吓得变了脸,连滚带爬的往外走,伏城说:“周家养出来的好儿子,光天化日之下学人绑架?田野,我的人说和你有关系,看在你的面子上,让周湛把人给我送回来,不然少一根头发老子都跟你没完!”

一天没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说得再好听都只是空话,他好歹也在生意场上打滚的人,既然敢把人掳来了,就不会允许自己空手而归。要不是走投无路,他又怎么会铤而走险。

当初叫嚣自己凭本事挣钱的人,哦,你问凭什么本事挣钱,当然是凭美貌加床上功夫。

似乎就想起那天在如意楼的电梯里,小小白白一只耳垂就在眼前,一抬眼,眼角有颗泪痣,不知道被干狠了哭得梨花带雨是什么模样,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火起。

“只是简单的做根本满足不了,非得搞上高潮才行,你说要是遇到个活儿不好的,一夜都解不了。”

现在她对着镜中映出的自己,有点恍惚,自爸爸过世,她似乎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看过自己了。

过了好一会儿,伏城忽然问一句,“让我去公司是哥嫂的意思还是你们的意思?”

下了车距银行不过几百米远了,她挂掉电话。

黄毛看看谢云云,又看看伏城,最后老老实实的回答:“好像叫卿可眠,c大的。”

只好笑着打哈哈:“城哥鼻梁高啊,鼻梁高鸡儿大!都说了你们要多看书,相学上说的!”

张哥说:“多惨,小姑娘,你就不想帮帮他们?需要用钱的人借不到钱才是真正逼死人的罪恶。一个人知道是高利息贷款还要贷,说明这是他能选择的最好的路径,这么高尚的雪中送炭行为,在双方看来都是双赢的嘛,更何况,我们的合同里并没有超过四倍利息哦。合法做生意,警察来也不怕。”

胡淑枝一拍大腿,也不管李东来了,坐在地上就大声嚎啕,平时保养得宜的脸挤出几滴泪,哭诉:“我生个女儿又养她这么大,现在妈妈生意失败欠了钱,都不愿意拉一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卿可眠不解,压低音量,“怎么了?”

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伏城不是s市人,两三天内他一定会离开,这样就能安安稳稳过完这个年,不让奶奶担心,也不用撒谎找借口,至于过完年回学校以后……

肩和腰一紧,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先是陷进柔软的大床里,紧接着被身上的男性躯体压得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太过侵犯的压迫感让卿可眠头皮发麻,火热的胸膛碾压着胸前脆弱柔软的两团,小小的身子被笼罩在阴影之下。

卿可眠用力一挣,“沉死了你起来……”

还没说完,就感到后脑勺一紧,头发被伏城抓住了,脸被迫仰起,正对着他俯下来的那张脸。

两张脸,近得能清楚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距离。

伏城神情专注,仔细端详她饱满漂亮的额头,长睫随他每一次扑到她脸庞上的呼吸轻微颤动,眼角一颗泪痣,鼻梁不高不挺,脸颊上还带着稚气的饱满,视线最后停在她抿紧的唇瓣上,“我今天可以不动你,但要收点利息,来,亲我——”

她细白牙齿咬紧下唇,低垂着眼不说话,伏城乘胜追击,“不亲我就把这玩意儿塞你嘴里去。”

坚硬滚烫的性器生机勃勃,随他的动作,隔着衣服若有若无顶着大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来越无法忽视那根东西带来的热力,“我亲你是不是就放开我?”

他提醒,“眠眠,这是利息。”没有商量的余地,“想清楚没有?”

犹豫了许久,卿可眠闭上眼,飞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一秒钟不到就闪开,“利息给了。”

伏城对她视死如归的样子叹气,“你不知道什么叫接吻?”幼稚园小朋友过家家的游戏。

“伏城你别耍赖!”她反击,“你只说了亲你,没说要接吻。”

抠字眼的小混蛋!

伏城低下头,距离她的唇瓣不过咫尺距离,微微泛红的面颊娇艳欲滴。

他抬起她的下巴,在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起先不过是含住饱满水润的双唇轻轻舔吻,细细描摹,轻佻的慢吻过后是不期然的轻咬,以疼痛刺激神经,卿可眠只觉得轻微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忍不住轻呼,柔韧的舌尖立即轻而易举探进她的口腔中。

感觉她身体的僵硬他也是一顿,随即辗转深入纠缠她的小舌起舞,含砸挑弄,堆积半个多月的欲望决堤,就像是回到少年初尝情欲时的疯狂,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神魂激荡。

“呜——”卿可眠模糊地抗议,抬手就要推人,下一刻双手都被他捉住往头上举上,十指紧扣,带热力的指尖一下一下摩挲手指间细嫩的肌肤。

伏城的吻更深了些,牵引,勾连,纠缠,尝尽口中的每一寸甜蜜,酥酥的麻,浅浅的痛,所有低吟和反抗都化作喉间的一丝呻吟,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和征服感令她恐惧,也令她窒息。

朦胧中伏城终于停下来,松开了她的嘴,结束这一记深吻。

卿可眠胸脯剧烈起伏,蜷起身呼呼地喘息。

伏城很不好过,吻过后更加渴望,好久没泻火精虫上脑,又在这肢体交缠暧昧渐生的气氛里灼烫烧人,耀武扬威顶得宽松的浴袍高高鼓起憋得难受,嘶哑的声线里是压抑着的汹涌欲望,“这才叫亲,有没有学会?再来一次我教你。”

————

我最近太焦虑了,卡文很痛苦,先不让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