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娜莎双眼含笑,在他耳边轻哼了一声,原本松松环在他肩头的手臂圈紧了他的脖颈,将逐渐酥软下来的身体完全贴在他身上。下身因他手指的徘徊不进而倍感空虚,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一股股带着体温的热液从花穴之中溢了出来,打湿了他在穴口游走的指尖。处于情动之中的凡娜莎几乎是下意识的收缩着穴肉,试图夹紧那作乱的手,不放它离开。

本来只是打趣阿斯莫德不干实事的凡娜莎现在真的开始发愁了,显然她这位厉害的法术老师并没有带过什么学生,也并不知道该怎么教学生,她好担心晚上会闹笑话啊!

看着在她面前如数家珍的父亲,凡娜莎很想提醒他,爸爸,你和他认识没超过两个小时你哪里知道这么多事情!你相不相信你口中的正人君子现在就滚在我床上!

她赶忙收回握着剪刀的手,转向米歇尔夫人的方向,为自己的思想不集中颔首道歉。

阿斯莫德毫无起伏的声音从凡娜莎的后方传来,把她的注意力从纠结的他爱不爱我的问题中转移出来,她有些不太明白怎么今天他突然和她谈起了多莉丝,往常他从不会和她聊这些的,他只会撩她。

“你再不说我都要开始害怕了。”

他语中带笑,抬手揉着她的头,动作轻柔到没有打乱她的任何一缕发。

阿斯莫德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在凡娜莎满是疑惑之时,薄唇隔着她湿透滴水的底裤吻上她的花穴。

“好了,不逗你了。她不会说出去的,放心。”

凡娜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撑在他胸口旧伤处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他大力揉捏着她的雪峰,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痕,体味滑腻乳肉溢出指缝的触感。原先在她双穴口舔动的舌头,随即扭动着破开紧致肉壁钻了进去。

但身下的触手像是和她作对一般,专注于在她敏感点反复顶弄,惹来一波波外泄的春水,险些让她发出羞人的娇吟声。

在她腿上攀爬的滑腻触手并不会因为她夹紧了腿就知难而退,反而是越挫越勇般的向上蠕动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宾客注视的羞耻心让她对腿上酥麻的触感越发的敏感起来,它一寸寸的挤入她的大腿之间,分泌出的粘液沾湿了她的双腿内侧,它不顾她的阻挠隔着她的底裤轻蹭着她的花穴。

他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大概自己的目光还是太过短浅,无法领会先知的良苦用心。

他清晰的咬着每一个字眼,一字一句都在践踏他往日的光辉及尊严。

直到预言中的那一日来临。往日里无往不胜的赫伯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轻易就败了,还败得那般惨烈。

她难以置信的将头转回去,用眼神询问已经给她衣带打上结的西维亚。

“别夹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