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莫德在她的注视下摘了一朵花架上的鲜红蔷薇,娇艳欲滴的花朵在他手上迅速的枯萎起来。

“原本打算给你找一位女法师的,但我和阿斯莫德先生真是一见如故,我完全相信他的能力和品性。”

她仔细观察着凡娜莎的状态,最终还是摇摇头宣布休课。

凡娜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日里没什么差别,但心里却有一股想要直接开口问问他到底对自己存着什么心态的冲动。

“你怕什么!这次真的是件好事!”她对着凡娜莎笑了笑,“姨父姨母要给你找个魔法老师。”

重见天日的凡娜莎微眯着眼去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入眼的教堂布景让她刹那间羞红了脸,昏暗的小房间淡化了她对自己置身教堂的认识,被蒙上眼睛后,更是彻底遗忘了自己的所处之地。

凡娜莎被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刺激得不自觉缠紧围着他脖子的双腿,一股腥咸的混合液体从花穴深处涌了出来。

“你该……先从我身上下来,你觉得呢?”

她呢喃着,被顺势按回去的她趴在阿斯莫德身上,紧贴他肩颈的鼻间是独属于他的一种她说不清的勾人淡香,不断引诱着她。与他肌肤相贴的胸乳随着他在背后的抚摸下不由自主的轻微推挤起他的胸膛。

“昨晚还在我身下忘情呻吟,今晚就迫不及待和别人订婚。”

她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对一旁的西维亚吩咐着。她有不太好的预感,似乎今晚的阿斯莫德并不在意他与自己的欢爱场面被他人所旁观,从他方才在宴会厅的任性妄为到此刻不顾西维亚在场另用两条触手缠上她双腿的放肆举动之中不难得出这样的推测。

原本充斥着交谈声的宴客厅已经悄然无声,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的凡娜莎盯着那枚戒指不知所措。

他十分纳闷为何阿斯蒙蒂斯没有在山脚下就要了自己的性命,反而催眠了他,让他来这个地方扮演一个管家的角色,是觉得那种程度的羞辱还不够,打算留在身边继续折辱?

突然丢失手中圣剑的赫伯特僵在原地不得动弹。方才的他只意识到自己是被压制的一方,而现在的他则明白自己这一方或许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在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面前。

赫伯特让勇士们留在郊外等候指令,由他和莫伊拉先进城一探虚实。

“你没有听错。”多莉丝两手撑在身后的床面有些俏皮的晃了晃脑袋,“是不是特别惊喜!一夜之间你就多了一个未婚夫啦!”

花穴中的肉棒研磨着她的花心肉壁,带动穴外布满软刺的肉棒摩擦着肿胀不堪的花核,已添作两指的手扣弄着穴口的褶皱,都是轻微的举动却让凡娜莎产生了强烈的快感,敏感的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噬咬着做乱的入侵者。

“你……想见我?”阿斯莫德的语气中是克制不住的激动,而背后映射出的略显卑微的情感,让凡娜莎的双眼瞬间被水气侵染。

“直到来了两个异乡人,其中一个就是拉斐尔,而另一个则在他的劝说下成了她的第七任丈夫。”

“你……动一动嘛!”似撒娇一般的轻柔话语从凡娜莎的口中吐出,她似乎也已经想明白了,反正都会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里,与其假装矜持的欲拒还迎,不如大方承认身体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