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勇士们见自己的首领完全压制着局势,纷纷拿着武器冲上前来,先前的恐惧虽还有些残留在心中,但早已不复那时完全丧失斗志的情形。

那位身着白衣的先知就立于神像之下,仅一个背影便给予赫伯特神圣不可侵犯之感。

“那当然。”

“嗯……阿斯莫德……”她睁着迷离的眼看向那张惑人的脸,软软糯糯的嗓音在他插入的同时,轻呼着他的名,说不尽的柔情万千。

“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

“那时候的我似乎对她有着非一般的执着……第一次。”他揉着凡娜莎的手,娓娓道来那遥远年代的故事。

低沉的声音再一次拨动凡娜莎的心弦。她埋首在他颈间蹭动,口中闷哼出声,暗示着渴望他的进入。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几番沉默过后,她问出了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哦?”黑发的那位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记得她之前宣扬过吧!什么几位大人都钟情于她之类的。”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埃里希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渐渐止住哭声,眨着那对已经泛红的双眼看着他。

“这么迫不及待的往床上跑?怎么,那个恶魔没有把你喂饱吗?”

阿斯莫德将凡娜莎大开的领子向后扯去,露出优雅如天鹅般的后颈线条与圆润的肩头,毫不迟疑的吻了上去。

只是在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之时,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腰,把本就战战兢兢的她吓得一抖,右手不自觉的伸进左边袖口,附在匕首上。

就在以为自己要被发现的时候,什么人将她往后一拉,退出了那扇门,门内复又变得漆黑一片。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绝对和阿斯莫德是一丘之貉,别想用装可怜来博取她的同情,哼!凡娜莎别过脸不看她。

瘙痒难耐的凡娜莎摩擦着两条玉腿,双手覆上揉捏娇乳的大手,催他加重力道。

花穴中的那根触手不曾停歇,这也致使凡娜莎的高潮一直延续着,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都被触手抵入本就鼓胀的小腹之中。

有些无奈的语音刚落,形如肉棒的触手便一鼓作气撞入了菊穴深处,就着先前触手分泌的粘液小幅度抽插起来。

阿斯莫德一手摩挲着凡娜莎的下巴,一手抚过锁骨来到她的左胸处,包裹、揉捏,原先爱抚、吸吮着的触手让位到她的背部轻扫着她的脊柱沟,令她下意识的沉下腰身,挺起双乳,以乳首轻擦下他的掌心。

疼中带着酥麻的感觉让清醒没多久的凡娜莎再次陷入癫狂,嘴中插着触手的她不住发出舒爽的闷哼,双颊处肌肉传来的酸痛感也被她忽略过去,不自觉的用舌头勾勒起这怪异触手的形状。见时机成熟,起初只是抵着唇舌摩擦的硕大触手,突然一个用力,深深卡进了她的喉咙里。

身上的触手依旧尽心的抚摸揉捏,刺激着她各处的敏感点,亲吻着她的男人侧头在她耳边说着让她放松一点的话,插在花穴中的硕大触手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那形如男人性器的圆头刮搔着花径的内壁,似要熨平其中的每一处褶皱一般。

抚摸乳头的两根触须此时已经变粗,顶端张着两个小口,含住凡娜莎的乳晕,吸吮着坚硬的乳头,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般。

当天晚上,翻遍被催眠时模糊的记忆也没有找到接近阿斯蒙蒂斯机会的赫伯特决定出去打探一下这里的结构。虽然在神识不清的那几天里他已经不知几次游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但恢复意识的他显然没能很好的承继那段记忆,这对于刺杀阿斯蒙蒂斯显然是不利的,并且伪装被催眠的管家也要求他必须对这里熟门熟路。

只是这一番探索得出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那扇他亲眼目睹阿斯蒙蒂斯带着那个女孩走进来的大门外面是一片黑雾缭绕的荒芜之地,天空与大地隐隐泛着红光,哀嚎的声音从远近各处传来,还有某些知名、不知名的魔物在周围攀爬,一派典籍中记载的地狱的形象,再加上这座精美奢华于教廷数倍的宫殿,一个不太好的猜测浮现在他的脑海,地狱的黑雾也不足以掩盖它光辉的地方不正是位于无回城的万魔殿吗?

穿梭在走廊上的赫伯特压制下内心的惊异,他告诉自己,若真是地狱里的万魔殿,不会只是一座空殿,大概是阿斯蒙蒂斯用了什么高深的空间魔法才导致了这一切。

细心记着每一处分叉路口通往何处的他远远看见这段时间一直不知所踪的阿斯蒙蒂斯从他前方横向的走道经过。

跟随在后的赫伯特见他进了一扇门。

稍等了片刻的赫伯特轻轻打开那扇紧闭的房门,还未往里张望,女人娇媚的呻吟便从那门缝之中倾泄而出,不用猜也知道房内是怎样的淫靡场景。

他阖上门转身离开了这里,那房里的女人想必就是先前被阿斯蒙蒂斯带回来的那位,几经玩弄过后必遭厌弃。心中纵是对她有无限的同情,也实在无能为力。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在他看来定遭不测的名叫凡娜莎的小姑娘对于阿斯蒙蒂斯来说似乎并不是那么无足轻重的,他让西维亚和自己照顾她的起居,即使她在房外乱跑,试图逃离的意愿显而易见,也只是让西维亚把迷路的她带回房间,不见有任何惩戒。

或许她是可以帮到他的人,赫伯特这样想着。迫切想要离开这座牢笼的凡娜莎收下了那把圣光匕首,并开始构思起行刺的计划。

不久之后,从来不屑于见他的阿斯蒙蒂斯将他唤至他所在的房间。

步入到这件窗帘紧锁的空旷房间,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赫伯特暗自握紧了拳头。阿斯蒙蒂斯神情悠然的看着面前黑雾凝聚成的镜面,镜中是凡娜莎翻看匕首的一幕。

“她说要见我,你去把她带过来吧!不要一不小心又迷路了。”

早在看到那面镜子时便知自己已经暴露的赫伯特有些难以理解他不拆穿他的用意,鉴于硬拼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继续伪装。

领着凡娜莎一路走到这个房间,他几次挣扎着想要告诉她计划恐怕有变,但内心的一丝侥幸还是让他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离开了那个房门口他便去往凡娜莎的房里等她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到他开始忏悔自己没有告知她变故而害她丧命,虽然阿斯蒙蒂斯平日里确实有些宠着她的意味,但他从不认为他会容忍她有杀他的心思。

但之后外间传来的关门声预示着他似乎又猜错了,阿斯蒙蒂斯宠她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样也好,至少她没有因此丧命不是?只是刺杀阿斯蒙蒂斯看来要换一个方式了。

他记得先知此前笃定的说是他把那把匕首插进了阿斯蒙蒂斯的胸膛,所以他打算赌几把,赌那把匕首还在凡娜莎的手上,赌阿斯蒙蒂斯此刻正看着这里,赌他是绝对的在乎凡娜莎。

他佯装极为愤怒的样子冲出了这个衣帽间,用他认知中最恶毒的言语侮辱她,撕扯她的衣物虐打她,他不断的暗示自己将她和阿斯蒙蒂斯联系在一起,回想着他是怎么凌辱莫伊拉,怎么折辱自己的,竭力将对阿斯蒙蒂斯的愤恨转嫁在她身上。只是看着她奋力挣扎哭喊的样子,莫伊拉的形象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她绝望惊恐的眼神就像是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上。

终于,她抽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刺中了他,第一把他赌中了。

也不想再为难她的赫伯特就那么顺势倒在了床尾,静候另外两个赌的结果。

果不其然,阿斯蒙蒂斯推门走了进来,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赫伯特知道他赌赢了。

他们显然都忽视了床尾这个仅被刺了一刀便昏迷的赫伯特,试问一把匕首若是没有涂抹毒药或由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使用,再厉害也难以做到一击毙命吧!

睁开双眼伺机而动的赫伯特看到阿斯蒙蒂斯轻柔抚摸着这个搂着他腰哭泣的姑娘,低声温柔的安慰着,他突然很难把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邪恶的魔鬼划上等号,或许他对凡娜莎真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赫伯特也明白,这样能让阿斯蒙蒂斯松懈下来的机会错过了就再没有了,拔出扎在胸口的匕首,从他身后一举刺穿他的心口。

虽然他也在刺完的同时遭到了猛烈的一击,但他幸不辱使命不是?他闭上眼的瞬间仿佛看到莫伊拉笑着朝他挥了挥手,一如此前她做过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