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灾祸是什么,他说他看不到,他只能感觉到那是一种来自地底深处,带着浓郁邪恶气息的生灵,比往常预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要更为棘手的存在。

“嗯?”原本低着头看西维亚绑带子的凡娜莎一脸疑惑的转头看她。

进入花穴的肉棒并没有急不可待的抽插起来,倒是一反常态的在其中打起圈来,肉刺摩擦的触感更为明显的刺激着凡娜莎,才从高潮的收缩中脱离不久的小穴再一次吸紧那能给她带来欢愉的火热巨物。

“你……不害怕了吗?”也许是见她不似前几次那般惊恐的呼喊,轻微的熟悉声音带着她陌生的语气在这间房里响起,若没有细听,恐怕已经混在屋外的喧闹声中消失不见了。

凡娜莎瞥了眼他沉醉于过往的神情,听着他的讲述,她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胸口有点闷闷的,她低声试探的语气里,有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委屈。

就在她贴着阿斯莫德颈侧轻吟时,她的另一条腿也被提了起来,下身突然悬空带来的惊惧让她牢牢抱紧她唯一的支撑。

暗自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凡娜莎别过头不理他。

她紧张的贴着饰有浮雕的墙壁站着,屏息静候两个衣着暴露的妖娆魔女从她眼前走过去。

“这个地方绝对有问题,我们还是不要久呆了。”

他瞪着凡娜莎不说话,眼里的火光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

胸前的双手此时已经解开捆绑式的胸衣,完整的贴合在她的双乳上,一遍用掌心轻推乳肉,一遍搓弄着已有挺立趋势的小红豆。

凡娜莎闭眼深吸一口气,在内心提醒自己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后,上前推开那扇门。入眼的是几扇巨大的,高耸到天花板的拱型落地窗,窗外的星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亮,浩瀚无垠。

惊魂未定的凡娜莎看向来人,正是那个叫赫伯特的冷淡管家,此时的他不再是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

“嗯……唔……”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冲击再一次将她的身体向前顶去,半含在口中巨棒此时被顶入了一大半,堪堪卡在喉咙口,难受的异物感让凡娜莎出于本能的想将其推出,却被置于脑后的双手死死压住,不得动弹。

阿斯莫德将下体凑向张着嘴断断续续呻吟着的凡娜莎,隔着顺滑的丝绸轻蹭她的脸颊。

在菊穴口辗转擦蹭着的手指粗细的触手,带着湿润的粘液探了进去,强烈的快感促使凡娜莎瞬间绞紧身后的两个小洞。还在花穴进出的触手被这样一夹,越发的急切暴躁起来,快速的顶弄把凡娜莎撞到前后晃动起来,口中静止不动的触手仅借着这股力,就在她的口腔到喉咙进进出出。

他轻吻上她的唇角,在她依旧水润的双唇上辗转,探入口中的舌头勾引着她回应、索取,沉迷于其间。困住双手的触手已经退开,本该用于抵挡的双手,如今紧紧缠绕上男人的脖颈,如同与恋人拥吻一般,难舍难分。

她知道这一晚有些事情注定没有办法避免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些触手征服了,心理的抵触也在那轻柔到近乎怜惜的轻触下一点点的消亡。

说话间,弥散在周围的黑雾就积聚成一条条绳索向莫伊拉袭去,还没等她做出应对,便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招捆缚住手脚。

“教会的牧师。”他暗暗低喃着,眼中闪过的是不屑。

在一旁同空气战斗的勇士都停了下来,丢下手中的武器,绕过阿斯莫德与赫伯特,往莫伊拉的方向走去。

被缚住手脚的莫伊拉念着唤醒神识的咒语,期望可以解除同伴身上来自于恶魔的催眠,但不知为何,往常百试百灵的咒语起不到一丝作用。

片刻之后,传来了她的尖叫与衣物撕裂的声音。

仅能以眼神传达情绪的赫伯特,愤恨的盯着身前这个好整以暇,仿佛在看一场闹剧的男人。

在这恶魔的操控下,昔日的同伴正奸淫着他温柔可人的恋人,他则立于此地被迫听着她哭喊尖叫而无能为力。

“这种单方强迫的性事真是无趣。”阿斯莫德不以为意的对上赫伯特几乎可以杀死他的眼神,轻笑,“想知道一个牧师能浪到什么程度吗?”

无视赫伯特凶狠的目光,阿斯莫德把视线转回到他的身后。没过多久,女人的呻吟声便伴着男人的喘气,此起彼伏的从他后方传来。

这一场煎熬维持了多久?似乎是从傍晚天微暗之时一直到第二日的清晨。身后再无声响传来,困着阿斯莫德的法阵也已经消失不见,一切都结束了,连同他们的生命。

阿斯莫德解开赫伯特身上的咒语后,原先威风凛凛的圣剑士此时便如同丢了灵魂一般的跪倒在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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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写肉的,可是这种没感情的强奸戏写来真是有点难以接受t^t

如果有情感基础在,那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