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启泰明面上在容氏的年薪也只有二十万,而容爸爸每年给的零花钱是五十万。容启泰差点没气死。别人都以为他在容氏能弄到多少钱?屁~容氏是老牌企业,种种规章制度都定死的,总经理都没有无故支取公司现金的权利,更何况他这个总经理特助。

“别看我,看车。想死也不要选我在你车上的时候。”余庆硬邦邦的说,容胜岳时不时瞄他,以为他不知道吗?

王律师从文件夹里又抽出一张纸来,“陶女士,不是你空口白牙说没拿余家的钱就没拿,这张纸上是当初余总转账的记录,从检查出怀孕到生产,你总共向余总索要了四百万。整个生育过程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也是从余总帐上走的,总共五十万。孩子落地这三年间你违反约定每年都抱着孩子私底下去找余李芬芳女士,并从她手里获得总计三十万的钱财。”

“全部都要要。”余乐童霸气的说。

“如果她们以后出息了,自然会很快了解这个,如果以后也只是个小职员,说不定这个还能成为一件夸耀事可以说上一辈子。”女人说。

算了,昨天也算是共患难了,还失态的投怀送抱,现在多说几句话也没什么事了。

郭汜仪说,“余家再有钱,也和承继没关系,承继是我的儿子,不是余家的儿子,你怎么就不明白。”

“呵呵。”余喜语焉不详的冷笑一下,感情你一周给你女儿安排一次相亲,从公司高管到小开二代是为她治疗情伤。“既然你想闹,我们就一次闹个明白,明天带你外孙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要不然你别想在我这里再拿到一分钱。”余喜说。

余可乐面上惶惶,挂着眼泪,大喊,“爸爸——不要打我爸爸——呜呜——”

“我回B市总要有地方睡嘛,我又不知道哪里的小区比较好,想来的大哥的小区不会差,就想和大哥做个邻居咯。装修三年后,甲醛什么的也散发的差不多了,这样住起来比较放心,新房的意思就是,装修好后却没有住人的,你知道,住别人住过的房子总是怪怪的。”余庆语调放松的对余喜说,反正他相信这点事对他大哥来说压根不算事。

从前他们同居的时候,余庆虽然也会做饭,但从来不洗碗,家务也不爱做,请了一个阿姨每天上午来做家务。衣服的处理也只有两种,贴身的衣物放洗衣机里洗,外面的衣服送干洗店。当时连送衣服去干洗店都是他或者是阿姨的活。余庆很宅,非必要不出门。

“这么大的人洗自己衣服怎么了?好歹我还是帮他洗过乐乐的尿片呢。”尹思贤说。“小乐乐三个月前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是我洗的。好歹你帮他们洗过几次衣服了再来指责我好吗?我是他师兄又不是他妈,他妈肯定都没帮他洗过衣服。我也不是他爱人,你帮他洗过衣服嘛?”

容胜岳看了一眼余庆的臭脸,权当不知道的在余可乐旁边坐下,对尹思贤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B市?”

“这个小白是另外一株白菜啦!”余庆说,“小红家附近有一块白菜地,有好多好多的小白,这样,小红就一直有朋友啊!”

这种支边医生很难得的,林肃宁还想等新医生上任了再走,作为附近十村八镇唯一的医院,林肃宁对这边土地上的人们还是有一份无法割舍的责任感。

“不要狡辩!你买房子牵关系急在这一时啊?”余庆根本就不信,“你特么暴雨催花一晚上,第二天温存一下都没有就开跑回B市买房子?你的逻辑是被外星人吸走了吗?”

“我在他和莫棋认识之前就认识他了,也是他和莫棋在一起后我才知道,原来那才是我想要的关系。他当时很幸福,很爱莫棋,我只能退到一边。后来莫棋出国,他深受打击,连最爱的画画都维持不下去,我很心疼,同时也很嫉妒。”

林肃宁一把把余庆拉到自己房里,林肃宁一进屋就去打开电脑,余庆很少到他这个屋里来,这会也绕有兴致的四处打量着。无趣,无趣,纯色的床单,纯色的家具,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色彩。所有东西都中规中矩的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

“我儿子是同性恋怎么了?他是我的儿子,什么人他不能喜欢。”何立群霸气的说,“我懒的和你多说,你赶紧把字签了,一想到我竟然和你这样的人维持婚姻这么久,就感觉到快要窒息了。反正我儿子都被你赶出容氏了,我也懒得和你应付。”

话说,其实余庆上网主要是两个网站,一个妈妈树的大型育儿交流网站,和一个手织人生的手工网站,容胜岳再怎么声势浩大,也不会把广告打到这上面来。然后其实百度,视频等其他网站,余庆也用啦,也见过几次飘窗的广告,可惜余庆往往还没看清就当是广告给叉掉了。就算偶尔看清了单膝下跪的男人,也下意识的认为是婚戒广告,妈蛋,这简直是不能言说的痛,叉掉,叉掉。

容胜岳现在的日子并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难过。甚至容胜岳自己都有点奇怪,这次他爸爸倒是意外的沉得住气。

“慈善机构每个月会发一点工资,医院运作也有点绩效,大部分人还是有钱看病的。”林肃宁说,“不过医院每个月会下乡进行义诊,说白了,能到这些地方来当医生的,也不在乎工资了。”

“过去的就过去了。”余庆说,“以后我和孩子相依为命。”

蒋娜咬着唇,苍白的脸色我见犹怜。

小小酥:我从小到大这么多次体检,没人告诉我我身体里多了一个组织啊?而且我没有月经,月经不就是子宫出血形成的吗?

尹思贤转到厨房里下了一碗招牌蛋面,放在折叠桌上端进去,让他就在床上吃。余庆一闻到面味,奇迹般的眼泪就止住了,用纸擦擦鼻涕,身体还不由自主的哽咽着,筷子就挑起面条往嘴里放。

“那赶紧来公司,我有事让你去办。”容胜岳下达命令,挂了电话。

“有个会厨艺的好师弟,师兄有福了~~”尹思贤在那边还唱上了。

“师哥,你去代孕一个孩子吧。”梁若谷说。

“儿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去哪儿了?”余中丞想了半天还是问余喜说。

电话那头的助理连声应好,挂了电话后叹气,老板你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为什么不阻拦余少去娶那个女人?有钱人谈恋爱真是看不懂啊!

“合作这么多次,你放心吧,回见。”王哥招一招手,上车启动,开走了。

“是吗,那谢谢。”余庆头也不回的说,你这样说我一点也不会感动谢谢,麻烦下次换个情境说一下,我可以配合的留下两滴感动的泪水。

余喜的秘书拥有不逊于蔡助理的速度,很快就把碎纸机送过来,余庆坐在客厅,开始粉碎行动。容胜岳做在旁边,“真的不留几张吗,我觉有几张还拍的挺好的,我们那时候都没留下什么照片,想想还挺可惜的。”

“你想要留下这些照片?”余庆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看到这些照片不会想起某个在后头偷窥的人吗?哎,李翠云长什么样子?我觉得有必要把你的所有追求者都立册暗访一遍,如果还有一个李翠云呢。”

容胜岳闭嘴,看他把整整三大袋的照片地皮都碎成不能再碎的纸屑,又重新装满三大袋。时间到中午了,也不见他想要弄午饭吃。无论是碎他们的亲密照,还是碎疑似他和别人的亲密照,都面无表情。

余庆绑好袋子,直腰看一直没有帮忙只在旁边看着他的容胜岳,伸手,“内存卡呢。”

容胜岳按住盒子,“不如我们看下里面是什么东西再销毁?”

“不看。”余庆说。

“你不看,万一以后别人拿这个威胁你时,你怎么知道真伪?”容胜岳说。

“还会有人拿这个来威胁?”余庆瞪圆了眼睛。

“我是说万一。”容胜岳说。

“万一也不行。”余庆说。

“好吧,我就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容胜岳举手说,“我看了就没有万一了。”

“你看你滚自家看去。”余庆转身想走。

容胜岳拉着他往后一扯,坐到自己怀里,“我之前已经放到读卡器上了,现在只要噤声,好好欣赏。”

第一张内存卡上放的他们两人在读书馆的片段,没有声音,一段一段的,余庆之前很抵触看,现在也安静下来,里面有他最喜欢的穿白衬衫的容胜岳。

这没什么好说的,第二张第三张都是正常的生活短片,到第四张,出现的是卧室,容胜岳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只穿着浴袍的余庆也出现了。余庆觉得不妙,起身想走。

容胜岳箍着他不让他走,“看看,很久没看了。”

“我才不要。”余庆说,“快退出来,销毁销毁,下面的都不要看了。”

电视上,只穿着浴袍的余庆已经爬到容胜岳身上坐着了。他们开始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余庆主动,当时他非常迷恋容胜岳。迷恋到什么程度,大概只要容胜岳一个眼神,他就能高超的那种。

容胜岳那会私底下都叫他小yin猫来着,很羞耻的爱称。

电视上两人在耳鬓厮磨,沙发上容胜岳也在咬余庆的耳朵,“看看,当时你多浪。”

“浪你个头。”余庆死不承认说。

“你看,当时你最喜欢骑乘了,还喜欢穿我的白衬衫,ml的时候也不脱下。”容胜岳湿舔着余庆的后颈,“你还喜欢我穿白衬衫干你。我衣柜里有成打的白衬衫,从你说喜欢我穿白衬衫开始,我就没穿过别的颜色的衬衫。”

“嗯——”余庆被拱起火,身后容胜岳的温度热热的,电视上那两个人已经热火朝天的做起来,骑乘式,余庆该庆幸这录影是没有声音的,光看动作就火热的不行,如果还有声音的话,简直羞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你看你的小洞,那么小,又那么紧,火热的吸附着我,那简直是天堂。”容胜岳说,手指灵巧的探入余庆的衣服内。

“不。”余庆无力的拒绝道。

“你也想要的。”容胜岳说,“你看看你当时多么爱我,你现在不爱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