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柔看了看韩培培,后者精致的容颜上,只有不屑与厌恶。

推开门,安以柔走了进去,温暖的灯光包围着她,让她的心渐渐的平静。祭坛上的圣母静静的注视着她,那样慈祥,那样和蔼。

这种情况她绝对处于劣势,强硬不能解决问题,于是急中生智,伸手支住他的身体说:“不如我们谈谈负责的事。”

他的吻有着窒息的魔力,让醉的七荤八素的安以柔更加晕沉。

莫云展看着即将离开的安以柔,悲愤交加,叫了一声:“柔柔。”

“为什么?”安以柔将面前的酒杯都扫了下去,痛哭失声,“为什么这么对我?”

“云展。”安以柔轻轻的呼唤他,他还在为她的“逃婚”生气吗?

封御天的心狠狠的疼起来,下车来,把她抱起来,她那么凉,那么轻,像个风筝一样脆弱。这个小女人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应该很脆弱了。

听到她的控诉,封御天哑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知道她错过了重要的事情,不想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迷糊成这样。

“装什么傻,你在那份证明书里不是都承认,你收了莫家的一百万要去建一座新的福利院吗?安以柔,你真的是为了福利院吗?原来你这么贪婪虚伪的女人,我看错了你。”方方几乎暴跳起来。

她疑惑拿过那几张纸,竟然是一份证明书的复印件,现里面的字和自己的笔迹完全一致,这是怎么回事?云展看到这封信了吧?他相信了吗?

啊?!

那个深沉的气息烫到了安以柔的耳根,刷一下耳朵和面颊都红了。

他身上的味道扑面而来,比风中的花香更沁人心脾,莫名的,安以柔的脸以及全身都刷的一下子红透了。

安以柔气噎,狠狠的瞪他一眼,这个人就不能有点正常人的想法。

“我们现在在市前往t市的路上,五个小时后,我们会出现t市大街上。”封御天淡淡的说。

此刻的安以柔什么也听不到了,嘴角挂着美好的笑容,沉沉地睡了。

她冷冷的说:“先生,认错了人了吧,我们素不相识。”

再次被她撇清关系,封御天有些怒了,阴沉着脸,冷笑一声:“素不相识,你的衣服怎么会丢在我的车上?难道只有丢在9g上才叫相识。”

安以柔又羞又恼,苍白的脸一下子暴红,差点忘记这个男人相当毒舌。

狱警赶快把安以柔的手铐打开了,躲了出去。方局也急催着两人快走。

安以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腕说:“事情查不清楚,我是不会出去的。”

就算出去也要清清白白的出去,不要背着一个终生洗不掉的罪名。

封御天怒极反笑,这个小女人真是冥顽不灵,不要说莫家在t市一手遮天,就是事情本身也是证据确凿,事实清晰,谁还会再去调查?

他戏谑道:“你就是把牢底坐穿也不会有人给你翻案的,想要洗冤就跟我走。”

安以柔忽的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封御天,他说给她洗冤,难道他相信她是无辜的,没有想到唯一相信她的竟然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她自嘲的一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无辜的?那个凭条上有我的签字呢。”

她的质问让封御天嘴角的笑意更深,道:“因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区区一百万怎能入你的眼。”

所以你给了我两个亿。安以柔又有点无语。

不过“区区一百万怎能入你的眼”这句话让安以柔心情骤然轻松了,她横他一眼问:“为什么帮我?”

封御天一副不屑施舍的样子:“我是有条件的。”

安以柔瞪他一眼,为刚才心存感激而懊恼,她哼了一声:“说吧。”

封御天轻松的说:“肉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