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忙必须帮,再说女子都是现成的,楼子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女子有些不愿意再接客,云竹也不会赶她们走,多是配给小厮或者留在后院干些杂活,也算有个归宿。赵老汉是个老实人,身子骨又硬朗,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嫌弃那些姑娘的出身。

到底是姊妹连心,若瑶轻笑着拉着玉灵离开,敏瑶红着脸给武青麒斟了杯茶,只是她们才一离开,身子就被人抱在了怀里,“不,不要,你胆子也太大了。”“好妹妹,那天你答应我的事,我安排好了。”“你胡说,那天我是被你弄的受不了才答应了那羞人的事,武家哥哥,不要好不好?”“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武青麒眼中有点落寞。

缘分就像大姨妈,来的时候是堵不住的,护舒宝也不行!

傻子饱受折磨,身边这个球状物体等下就要和自己一起入洞房了,老子的一世清名呀,兔崽子来让你好看!傻子正在咬牙切齿,突然身子一震无意中看了武青麒一眼,武青麒摇了摇头。

看着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傻子倒还没糊涂,偷吃那是本事,明着来就是流氓了,傻子努力想把自己和流氓别开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和流氓的别在哪,不禁恼羞成怒,“都老实点,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女人那是用来看的么,那是用来……”说着说着又要下道,云竹狠狠掐了他一把,“那是用来爱……那个爱爱的,都给我滚去洗澡,明天不用上班呀!”这货喝了点酒,守着云竹自己先忍不住了,只待人一离开云竹马上会被就地正法。云竹一听便慌了手脚,这一帮人一起挤进浴室,柔儿妹妹还没出来,这要是撞见了……“啊,不许去。”一着急人已离席而起,玉乳轻颤,腮似桃红,众人目光都看向她,云竹强忍着羞意立在当场,话一出口便不能挽,大家都在等她说什么,傻子离的最近,发现这妮子乳头都硬了,凸起的越发明显,咕噜一声,咽口吐沫。

“李大人,这里能按期完工么?”“啊?哦,能,当然能,云竹放心。”“那就好,李大人多废心,云竹事后必有重谢,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等等,我那个有些银钱方面的事还吃不准,有几处需要花用的地方还得你来定夺,清单就在后面的花厅中,劳烦云竹随我去看看。”毕竟是自家的事,云竹不敢大意,花厅内装潢的清新雅致,只是清单呢?正要开口问,娇柔的身子已经被人猛的一把抱住“好云竹,可想死我了。”李昶是进士出身,标准的文人墨客,当然好起色来那就不是人了。男人大都如此,好东西没吃到嘴里可以看着眼馋拼命克制,可一但尝过了滋味却突然不让他吃了……云竹哪还不知自己上了当,推又推不开,只能扭着头躲避他的亲吻“李大人,放开我,不要,今天不行,唔,唔……”到底没有逃脱狼吻,红润的双唇被李昶吮住,云竹推了两下便放弃了无用的抵抗,贝齿微张,檀口留香的小嘴中创入了一条不速之客。

“老爷,老爷……”嗯?秦名的声音,他是怎么突破封锁线的?

“练气数行,去故纳新;玉茎不动,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当引导,动而不施,所谓还精,还精补益,生道乃着……”念一句便伸指点一下,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龙那硬着没软。

“我说你们……你咋来了?”偷偷一捅敏瑶“找你的。”“讨厌!”敏瑶自然看见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飞双腮,此时却是没了说话的勇气,躲到相公身后当鹌鹑。

“殿下,殿下能不能放了小虎?”“小虎?疤面虎?你今天来是为了他?”武青麟不动声色。“他是你什么人?”“小虎是我。”“难怪大哥护着你,原来如此。”武青麟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放了他?你不知道他犯的什么罪么?”“一定是有误会,小虎那孩子是冲动了点,但绝不会行刺皇上,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求你放小虎一条生路。”柔儿看不懂武青麟的神色,恍然?同情?甚至还有点讥诮?“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条件?什么条件?我只是个王爷,但是私放朝廷重犯的罪过也是担待不起的,如果我放了他你就把身子给我,这样的条件你也能答应么?”柔儿玉面羞红,银牙紧咬“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你能放了小虎,我,我……”娇弱的身子站了起来,在武青麟痴呆的目光中柔儿轻轻解开了腰间的丝绦。

云竹就算是过来人可毕竟是个女子,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着衣服不肯屈从,拉扯间,一个耳环掉落在地。耳环是相公送的,云竹珍若性命,顾不上男人的轻薄,就要去找,低头的瞬间,一声尖啸响在耳边。

只有三句话,第一句是“不许哭,谁说不要你了,我就是怕面猴黑咱家银子,你帮我看好他,我比较放心。”第二句是“兔崽子玉娘要是少根毛来我扒了你的皮。”第三句是“下边的毛也不许少,哦对,玉娘没有”中间隔着个大墨滴,后面还有半句“不写了,柔儿老掐我。”玉娘的脸一下就红了,把信捂在胸口,“不许看,你不许看。”面猴早就都看到了,嘿嘿的傻笑……官没丢成还被罚了两年工资,好在上朝的事也没人提了,不算太亏,傻子把工作都丢给老婆去干,自己偷懒,婉儿也由着他胡闹,暗隼上来的密报基本都是婉儿在处理。

敏瑶还是萝莉的时候乳房就已经发育的很有规模,现在更是弹性十足,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抖动,想用手遮挡,却发现手被相公茧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快动,要不我就让你站起来,就什么都被看光了。”傻子嘴角一丝坏笑,早就听见门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当然不会告诉她。

“啊,云竹你啥时候来的,没事了?恢复的好快。”一个大白眼还有点羞涩,暂时顾不上了,婉儿快要谋杀亲夫了,顶着个黑眼圈的婉儿显然睡的不好,再不动身就有拔剑的趋势,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柔儿你别跑!

“不,别动那里,会让相公看出来的,我,我……”双重刺激下,又随时面临被相公发现的危险,丰满的臀肉终于不受控制般的摇了起来……婉儿还赖在人家身上不起来了,不过傻子也没多想,这酒好大的后劲,头有些沉,终于抗不住闭上了眼睛。

“道,什么道,你快放开那姑娘。”“放开,为什么放开,我又没欺负她。”“你欺负了,我看见你打她屁股。”婉儿一声轻叫,屁股颤了颤。

傻子愤愤不平,这个家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姓点灯。

从裙子下面伸进去?那不是要撩开裙摆?这姑娘一定是里面穿了东西才这么说,月影山心下稍定,颤抖着伸出了手,裙摆被掀起的刹那,两个人的身子都是一震,柔顺的阴毛覆盖在微微凸起的耻丘上,小腹平滑,肚脐小巧,“云竹,你,你……”月影山血气一阵上涌。

才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了胖墩的叫喊声,怎么又在打,院门没关,云竹推门进去,胖墩儿居然被人捆住了手脚,那个酗酒的男人明显又喝过了,拿着跟木棒正没头没脸的抽在儿子身上。

“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咱家的新奴隶,唉呦,谁掐我?”转头看看,四个老婆都在身后,找不到人“秦名,这四个都是夫人,你以后负责保护好夫人们的安全,满足夫人们的各种需求,唉呦,还掐……”秦名还没过神来,怔怔的给夫人们见礼,同时面对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头垂的更低了。

“我,我去撒尿了。”说完就盯着婉入一动不动,目光火热。

硬闯傻子是不敢了,这是军队呀,傻子有心里阴影,夜探试了一次,差点被射成刺猬,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连个撒尿,放屁,开小差的都没有,这小子制军挺严呀。

这时云竹也来了,脸有些红,柔儿一看云竹的装束就知道肯定是傻子故意让她穿成这样见客人,瞪了傻子一眼。

没有人发现东方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柔儿拉着两个妹妹已经走到了傻子身边,“婉儿,是我大意,人不见了。”左婉飞一听就明白了傻子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终于该面对正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是因为这个人傻子见过,玉漱宫里那位肯定就是眼前的蟒袍男子,而且他长的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傻子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欢的节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占点便宜也好呀。

疤面虎的名头慢慢叫响,直到数月后后方才发现小叶城的异样,太久没有动静了,几番刺探才发现小叶被围,几路人马缓缓调动,吐蕃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丧失,武朝西南的门户没有打开,这才退去,时已半年。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么,你也想来一口?”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操的,真够劲。”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么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婉儿,你的咋这大呀?我和沙丘开始还以为你是平胸呢。”“我也不知道,它从前几年开始突然就长大了,我缠都缠不住,羞死了。”“不许缠,以后不许缠哦,你今年多大了?”“十九岁了。”“十九,恩,以后还能长。”“才不要,都这么大了。”“什么不要,你没看昨天沙丘嫉妒的都哭了,乖,以后不许缠哦,让它们再长长,我目测你这个有36h。”然后傻子开始琢磨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个36h是啥意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傻子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疯狂着摇动着纤腰的婉儿一阵无语,哥这真是被强奸了呀,从刚才破完瓜适应期过了之后,婉儿就只一直掌握着动,亏的傻子还动调整着自己的尺寸,让她紧窄的处女小穴不会过于疼痛。

居然什么都没穿?“咣当”店小二脚下绊了一下。

“不管,反正我杀了,傻子哥你说话要算数。”说完胖墩儿跑掉了。

“不乖哦,你刚才答应了我的。”“你欺负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来,我忍不住,才答应你的。”少女红着脸答。

“害怕么?”“恩,不怕,好可爱。”沙丘抱着小猫满脸的幸福。

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传来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轻的男女们在对歌。按寨子里的习俗,如果歌对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来往的。

我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连个目击的人都没有,哪找去?不一会,小虎也来了,吴王府那乱了一阵子就安静下来,具解释是后院失了火,那巨大的声响却没人提,也没说有没有刺客,寿宴无法继续,也就散了。

一出水面,柔儿直接就把脸贴在了面猴的胸膛上,显然她知道闫胖子就在旁边,胖子的角度刚好看不到柔儿的面孔,还好还好,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还,还不好意思了,操,操都操过了么。”玉娘被说的大羞,把脸埋在我胸口上,不肯抬头了。我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轻拍她的屁股,小声安慰“没事,没事,今天你们俩立了大功,晚上相公好好奖励你。”“恩”玉娘应了一声“相公你憋坏了吧,要不要我……”说着玉娘的一只手已经按在我支起的帐篷上。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儿是我表妹,若瑶和敏瑶是我的丫鬟,马乾和马坤是我的书童,面猴是管家,小虎和大龙是保镖,从今儿起,只要不离开江南地界,就都别给我说漏了。”众人一一应下。

我终于可以大声宣布,哥也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了。

“姑娘你太低估自己了,你这样的身子用这么个姿势摆在这,能忍住的都是太监。”说完全力一顶,扑哧一声,粗长的肉枪全部冲进了柔儿的阴道,本就空虚难耐的身体被人添满,柔儿最后的矜持也消失怠尽,既然已经进来了,就随他吧,一定要用自己身子拖住这两个人,直到相公来,柔儿的心里此时只剩这一个念头。

“相公真是的,小虎哥哥都受伤了,还骂人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若瑶马上就站出来打抱不平了。其他人显然也不明白我怎么还笑的出来,不解的看着我,只有柔儿想到了什么,悄悄的往门口出溜。

掏出已经硬邦邦的小兄,我在柔儿屁股上噼噼啪啪的抽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