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麒告辞离开没多久,若瑶坏笑着进了屋,“武哥哥,不要好不好?姐姐你答应他什么了?”“你这臭丫头,就知道偷听,还好意思说我,那小哥俩缠的你还不够紧么?”一句话说的若瑶面红耳赤,“臭姐姐,当初你可是也和他们,啊,你敢掐我……”姐妹俩闹成一团。

被鄙视了,小虎毕竟才二十出头,脸上有点挂不住,“慕容家的当然是最厉害的,当今最厉害的也是慕容家的人,他是我姐夫,他……呃……他是慕容家的入赘女婿。”傻子被入赘了,小虎有点心虚。

小虎在小叶城下杀人无数,双方不可能有什么交情,这场典礼根本就没有邀请他们,这是来砸场的?人分两边,一位黑胖的吐蕃青年大步而入,眼神轻浮,神色傲慢,这是个蠢货,傻子不想理他,他在意的是刚才隐隐放出气势的人。吐蕃将密宗做为国教,桑珠的地位其实比这个白痴王子要高许多,可现在他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脸上并无恼意,傻子一看见桑珠的长相就乐了,原来如此,竟是那丹巴王子的大号翻,难道吐蕃老王也与我是同好之人?

云竹也在偷偷观察身边的小家伙,家里唯一的读书人,监学的学生,听说成绩还不错。本来是担心相公的胡闹让小家伙看了去,那可就羞死了,可是,可是……哎呀他脸红了,真是可爱的孩子。

两粒嫩红的乳豆在男人的掌心中慢慢凸起,太好了美人动情,今天再飞不掉了,只是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云竹用力推开。

“太好了,自从伯父来了我觉得安全多了。”“就是就是,这大热的天,连洗澡都不用关门了。”这一个个是要造反呀,看见傻子面色不善的进来,马上作鸟兽散,沙丘跑慢了一步,被擒。

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去,柔儿发现他偷看自己的阴部恼怒的瞪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还按在大龙的小腹,“那你把手拿开!”“夫人,我这手一拿开就前功尽弃了。”裘五撒了谎,锁精和催精是两套手法,可只要手不离开等下……傻子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看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儿显然也意识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许乱动。”双腿分在大龙身体两侧,柔儿不知自己是怎么蹲下身子的,裘五看着水润光滑的两片贝肉,缝隙中微微凸出的细小肉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绕了正面,连大龙都努力抬着头看向姐姐的下身。突然没人说话,柔儿茫然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目光的焦点“你们,你们……双腿已经拢不上,大龙充血的龟头也恰在这时触到了柔儿腿间的阴唇,“你们要羞死我么,啊……”柔儿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壶包裹着大龙的肉枪一点点向下,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伴随着一声声的轻吟,肥圆的肉臀终于盖住了大龙的胯部,“好,好大……”裘五那个得意,自己计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时候,阴户的前端正好盖住了自己的小指,虽然按着男人的阴毛让他不爽,可这少妇阴唇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更让人销魂。

宅子当然要买大的,只是问过敏瑶他爹宰相府卖不卖被踹出门后,傻子明智的没再去问婉儿他爹尚书府卖不卖,洛阳城里的大宅子很多,暗隼手里掌握的各个富商的把柄更多,走私,拐卖,资敌,甚至还有公公扒灰的都知道,与去年战时偷偷往吐蕃运过一批粮食的一位米商诚恳的探讨了一翻武朝刑法之后,傻子以非常不人道的价格买下了一栋豪宅。金银细软,绫罗绸缎更是采买了无数,一时间洛阳冤大头贵,就是洛阳有个冤大头,买什么什么贵。

“原来你还是个白虎,手拿开,让本王看清楚。”武青麟已经站了起来,这个女子真是太美了,和她一比王府里的其他人都是胭脂俗粉,双眼在柔儿几近赤裸的身体浏览时,胯下已是蠢蠢欲动,刺激,兴奋,怎么还有点心疼?

“不,不要,他们还在看着,我就算是你抢来的女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众人都没注意到,茂密的丛林中,一直有人在好奇的注视着他们,看到云竹时目光一凝有些犹疑不安,待听到云竹这句话时眼睛却陡然亮了起来……山田直到此刻心中都不担心,更没有一丝后悔,自己看似狼狈其实只不过是小心罢了,比起这个让自己想了许久的美人儿眼前这些算什么,只要能了国去,这个已经熟透的女子还不是随自己随便玩弄。想到这儿心里一热,手上重了几分,被云竹柔软臀肉压着的肉枪也蠢蠢欲动。

打掉那只咸猪手“给你看看,小虎叔叔他们已经到长安了,估计三天后就能到洛阳,家里姐姐们准备好没?”一提起这个傻子就生气,柔儿几天前听说小虎要随着使团进京就发了花痴,这些日子指使的傻子团团转,一会说小虎应该住在家里让傻子给腾间屋子,一会又说小虎已经是将军了住家里不适,应该独自开府,让傻子去给觅个府邸,小了还不行,要配的上她的身份。

傻子乐得省劲,敏瑶骚浪的样子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看到,留着力气等这妮子不行了再大杀四方。

左府的管事一脸愁容,见了婉儿居然先呆了呆才过来见礼,小姐虽然许久不见了,还是认识的,只是曾经那个平胸的妹子现在波涛汹涌让人费解。

婉儿不是不想起,是根本就起不来,刚才还在穴口的龟头已经紧紧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整个阴道都被男人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她羞的连头都不敢。

“那我们在做什么你知道不?”“不知……我知道,你在欺负她。”呃……“婉儿,婉儿,处男,肯定是个处男,你有兴趣没?”“你讨厌!”婉儿娇嗔了一句,“小兄,我们闹着玩的,你快走吧,他没欺负我。”天空中只有月光,知道他应该只能看了大概看不清自己,婉儿心下稍安,大着胆子说了一句。

慢慢的转过身,四目相对间,一切尽在不言……宏伟的洛阳城已近在眼前,傻子突然大喝了一声“我胡汉三又来拉。”“相公这是怎么了?”“别理他,又犯病了。”说傻子犯病的柔儿被拉进车厢打屁股,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女子的呻吟,让车外的几个人听的面红耳赤,秦名尤其难熬,那日说破之后,柔儿就羞的再不往他身边靠,这个八尺的汉子忐忑了好久,好在夫人也没和老爷禀报,否则后果难料。

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迷人的风景,结果手才一动,粗糙的指尖就从耻丘的缝隙间滑了过去,云竹本就羞的全身发软,受此刺激,一声娇吟,身子一下就软到在老人怀里,连乳房也遮不住了。

“相公,胖墩儿那孩子,咱们带走吧,那么可怜。”云竹软语相求着。

傻子这时已经被小虎拉到了一边“姐夫,你们真就要走了?多住几天不好么?”“舍不得我?”“恩。”“还是舍不得你姐姐?”“呃……”“又不是见不到了,京述职的时候家里来住。”“姐夫,我,我想家了,按你的说法,要不我挂靴吧?”“挂你妹呀,你都多大的官了挂靴,我还等着抱你的大腿呢,有个当将军的兄,以后我不就也能欺男霸女,为祸乡里了,为了姐夫我的伟大梦想,向着朝阳奔跑吧,骚年。”柔儿抹着眼泪与小虎告别,其他几个女眷也眼圈红红的。秦名正式开始了奴隶生涯,负责赶车,沙丘拼死也不坐秦名赶的那辆马车,还是柔儿和云竹年岁大些,坐了上去,傻子顾不上这些,一脚把抱着婉儿大腿也想爬上车的小云踹下去,“你上来干吗,接着跑步……”沙丘很兴奋,出来几个月,要说不想家那是假的,终于能见到爹娘了,“风哥哥,快到了么,还有多远么?”沙丘坐在车辕上。

手刚摸上剑柄,就发现闯入的人是小云,惊慌的神色才稍有收敛。

“沙丘,沙丘?”傻子一脸贱笑。

这时婉儿也穿好衣服追了过来,也被傻子拦住,柔儿落在了最后,一进来,二话不说先站到傻子身边护住了小云“两个妹妹别生气,还是个小孩子呢,有话好好说,不能打。”柔儿的母性泛滥,沙丘和婉儿本也不是要真打,看柔儿都不在意的护着孩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就是你失踪了的男人?”武青麟这句话却是问柔儿的。

小云还从没看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口干舌燥,所以沙丘就觉着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肚皮上。

大小那也是个将军,军内直接杀死上官是个什么罪名来着?在众人被热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时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军府大将崔提往下,贻误军机,事后又贪功冒领,革职查办,责……”宣旨的太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看见疤脸少年“你,对,就是你,你负责暂统领西南军府,授虎威将军衔,领西南路……”后面的没人听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总大将是这么封的?咱们那小兄,现在要叫虎将军了,不会是朝廷里谁的子嗣来军营里混资历的吧?可你见哪个混资历的打仗打那么凶的?

婉儿的心里美滋滋的,那一声老婆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好用,夹了跟自己碗里的野菜给傻子。这下沙丘不干了,示威的也夹了根过去。年轻人真好呀,看着他们秀着甜蜜,老汉笑了笑,“你们慢点吃,锅里还有些,村里穷点,没什么肉食。”可别提肉了,就是因为那玩意吃多了这几根野菜才当个宝贝一样。傻子也看出这家的困难,又吃了几口,站了起来,“你俩先吃着,我出去一趟。”“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婉儿问道。

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沙丘和阿爹还在等他们来。

裙子被脱下时,婉儿的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扯开了自己的束胸,这个……真的好大呀。一对儿木瓜型的大奶挂在婉儿胸前,粉嫩的乳豆点缀在上面显的格外小巧,因为兴奋,整个乳房呈现出淡淡的晕红,傻子咽了口吐沫,这要能枕在上面睡觉,那得多舒服呀。

进了安排好的客房,他左右不停的给沙丘介绍着房里各项事物,沙丘不知道汉人住店的规矩,以为应该是这样的,所以也没赶人。

“恩,我从小阿爹就最疼我了。”“我是说象喜欢男人那样么?”“不,我只喜欢风哥哥。”“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这样?”沙丘的脸红了“阿爹怎么也那么坏,欺负了我反倒问我为什么,你和风哥哥一样,有了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风哥哥他……算了,不说了。”“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么?”“这种事都做了,你毕竟是我阿爹,做女儿怎么会怪你。”“有你当女儿真好,阿爹今晚不去了。”勃起的肉枪再次顶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远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着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十天的功夫转眼即过,队伍来了,皮子在山里就已剥好,足足有四十多张。在族长带人清点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儿迎向了站在一边笑意盈盈的沙丘。

“风哥哥,以后也不能穿么?”“恩,不许穿,不许穿。”“那要是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呀?”“招我是吧,会变硬的哦。”恫吓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说,只是步子迈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我让它跟我来,它不肯,我就揍了它一顿,它还不肯,我就把它家小的给拎来了,它就跟过来了。”傻子简明扼要。

胖墩儿正坐在他身边给他上课“傻子哥,你这样是不对的,不去对歌哪个姑娘会看上你,你以后怎么找老婆。”“找老婆有什么用,我有爷爷要养,再多一个喂不饱她。”“不找老婆你哪来的儿子。”“你知道怎么生儿子?”“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说没老婆就没儿子。”“可我真的不会唱呀。”“一个都不会?”“会一个,可和你们唱的不一样。”“你唱来我听听,不行我教你几个。”“哦,”傻子轻轻唱道“我叫哀木涕,铜墙铁壁的身躯,我招架,我闪避,我用身躯守卫你……”傻子唱完,小胖子在发呆“你这不是情歌呀,唱这个可找不到老婆。”“可我只能记起这个了。”“调子到挺怪的,应该是战士唱的,你以前是你们寨子里的战士么?”“我不记得了。”“那你再唱一遍我听听……”胖墩儿偷艺成功。

“若瑶怎么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胖子刚才就被那个叫知秋的女子挑的火大,这一看柔儿被挤压住的白嫩乳肉,更是圆了双眼,“兄,你再想想,我也不先看她脸了,就冲她这身子,一千五两如何,就算她貌如无盐,我也认了。”“一千五?实话告诉您,刚才有个胡商出两千我也没同意,这样吧,您也别说我独断,我给您问问,夫人,一千五如何?”“要死了你,不行。”柔儿轻碎一声,低头一口咬在了面猴的肩膀上,身子一阵扭动。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柔儿身子扭动间,突然轻吟了一声,不动了。

问胖子去?你他妈当我傻呀。

眼前的这个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访客了,姓闫,叫闫惜财。看人这名起的,要不有钱呢,从名字看就是个守财奴。

柔儿和玉娘捂着嘴笑,她们知道我在吹牛,没关系,有人信就行,坐我腿上的若瑶已经满眼小星星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早就不知生气为何物。

“哥哥这根鸡巴,妹子还满意么?”“讨厌,都进来了还问奴家,不满意你就肯拿出去么?”“当然,妹子不满意么,好,我拿出去。”说做就做,一抽身,阴茎退出了一大半,只留龟头卡住了柔儿的蜜穴口。

“胸口被人印了一掌,伤了内脏,应该是绵掌的一种,我还没仔细看,不过他的伤很重。”“人多了,你不会跑么?”我又转过来责备小虎。

“生气了,不来了,说我小肉棍。”“大肉棍,大肉棍行了吧,相公我都这样了,别捉弄我了。”柔儿向后挺了挺臀,扭过头看着我,脸上已是一片粉红,估计做出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羞的不轻。

“不爽?那我就操的你叫爽?”彪子动了起来,玉娘的双腿被他抗到了自己肩上,股间,两片丰满的大阴唇间夹着一道粉色的肉缝,靠下一点的位置,本应只属于自己相公的桃源入口已经被陌生男子侵入。彪子的鸡巴很长,至少比玉娘以前经历过的那些男人都要长,彪子的动作很粗鲁,至少比自己相公的动作要粗鲁,龟头每次都将将要拔出去时在一捅到底,龟头瞬间破开阴道里的嫩肉,然后重重的啄在花心上,研磨一下后,退出去,再来一次。

也许看我说的孩子气,玉娘笑了笑“恩,不反悔,我一定帮相公还上,十个烧饼呀,好大的一笔债呢。”嘿嘿,上钩了。“大龙,你玉娘姐说帮我还,你看行不?”玉娘今天穿了一身湖绿的长裙,河风轻轻吹拂着裙角,长裙包裹着丰韵的身子,大龙盯着玉娘看了几眼,“恩”重重的点了点头。

吕府吕冠无字苏大官人,对不住了。

敏瑶连忙一把拉住她,“妹妹不可,相公对咱们好这点没问题吧。他现在可是有官职的人了,突然要去江南一定是有公务在身,未必就全是为了游玩。现在咱俩的身份特殊,他也许是为了咱们着想,怕有什么闪失,你要是真想去,就不能事先惊动了他,还得从这俩小子身上想办法。”“恩,那都听姐姐的。”两姐妹嘀咕完,转过了身子,马乾还在那训呢。

游江南么,当然要坐船游览,好在这个世界洛阳是京都,运河没修到北边去,去订了条中等的商船;又去采购一家子的吃穿用度,金银首饰,房产地契,公费么,那一定要高标准,严要求,没的丢了刑部的脸面。

我舍不得走了,跳上床去,去解玉娘的外衣。

“兄,老哥我是不行了。”“怎么会,柔儿会帮你治的。”“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不会你们那个什么武功,这伤没救了。”我转头问柔儿“真的不行么?”“他伤的太重了,被人用内力震伤了心脉,来不及了。”“柔儿,你的身子,用你的身子救他也不行么?”这次柔儿出奇的没有害羞“不行的,你别忘了老马不会内功,我身体里的元气他吸收不到的。”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有点不过神来,难道就这么眼看着他死么?

话音刚落,西屋里就传来了少妇特有的呻吟声,又娇又媚的,听的我立马就有了反应。小虎和大龙也听见了,用眼睛偷看柔儿,眼中的欲念越来越盛。

“怎么样,公公的舌头你们还满意么,现在该我爽爽了。”说完,抱起若瑶让她趴在了敏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