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堵了嘴,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捆不好,你们怎么回事!”

从来就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性子,多铎也不顾阿济格的劝说,拿了马鞭说要出去散心就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阿巴亥站起身,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向门口走去,忽然回头向皇太极留下一句:“四贝勒不是一贯叫我额娘的吗,怎么现在大汗刚刚一走就生疏的叫起大妃娘娘来了,这么自傲,有时候可不是好事哟!”

怀着这样的心理,不大一会儿,除了三三两两守夜的兵士,偌大的营地上就空空荡荡的,看不见什么人了。

皇太极迟疑片刻走上前去,正欲询问些什么,却越过阿巴亥大妃头顶看到死不瞑目的努尔哈赤微睁的双眼,一个惊雷猛然炸响在皇太极心头,骇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险些站立不住。然而,到底是战火纷飞年代里成长起来经历过大场面的人物,皇太极稳了稳心神,举起微微颤抖的右手,缓缓地放在努尔哈赤的鼻端。

“我没胃口,放着吧。”阿巴亥扭过头,拿帕子擦了擦眼泪。

“那个,塔娜妹妹,咱们现在到哪去?”被自个额娘赶出来的豪格尴尬地摸了摸被毛皮帽子包住的后脑勺,问张敏。

“讨厌!”张敏装作红了脸,跺跺脚转身跑了,留下多铎自己在后面坏笑。≧≦

“报!”信使满身大汗,双手捧着密信等候在汗王的营帐外。“有盛京急件到!”

“是!”探子领命转身离去,留下脸色铁青的努尔哈赤,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格格懂得真多。”乌云闻言惊诧的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有想到张敏顺手送出了一盆花竟然也有这样的深意。

然而,一心为公的冷格里低估了叛逆期少年自以为是的心性和大妃急于掌权的心理,一番心意被当做不愿交出军权的借口,非但没有劝得大妃和十四贝勒多尔衮回心转意,还越发使得两人怀疑他的居心,加紧了夺权的脚步。

好吧,这一章某晴写得很艰难,因为梁润泽和张敏的感情着实很难把握,一不小心不是写崩了,就是怕落了俗套,失去了某晴心里那种感觉。最后,某晴反复听着《为了这一天》这首歌,最终把自己写哭了才写出这一章还算满意的剧情。

哇哇哇······

阿巴亥心里明白,这一连串不寻常的事件背后定是有人推波助澜,说不定就是上次害自己被休离的那人的另一次出手。想到这里,暗自度的量阿巴亥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却在潜意识里先怕了那幕后黑手三分。

“嗯,你能想到这一点,很不错!”张敏瞥了如柳一眼,赞许的说道。≧≦“武真那里不是有人混进镶黄旗、正蓝旗和镶白旗了吗,负责镶白旗的是郑峰吧,让他在第一阶段把正白旗和镶白旗两旗给我搅乱。小小年纪就独领一旗,想必对多尔衮多铎有不满的人不在少数;再说,自从两白旗划归多尔衮和多铎,有多久没出去打仗了?哼,没了出去烧杀淫掠的机会,两白旗心怀怨恨的军士可不少,让他们爆发出来。况且阿巴亥在两白旗没少安插了不少人,正白旗又是从皇太极手上移交过来的,我不相信皇太极这家伙会不留钉子,咱们的人只要挑个头,剩下的就看着他们狗咬狗吧!”

“谢凤主!”如柳一脸狂喜,恭恭敬敬地接过玉简,咬了下嘴唇,问道。“那五枚玉简,要不要属下去送?”

“格格,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酒楼,看着挺干净的,菜式也不错。≧≦”正想着,乌云回来了。

“凭他是十四爷,凭大玉儿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凭你喜欢他他却从来不把你放在眼里。≧≦所以,你再好也比不上大玉儿,甚至比不上她身边的一个不守规矩的侍女。”张敏平静的说道,仿佛不知道自己的真心话有多么伤人。

“行了行了,你怎么对大玉儿姐姐那么多意见!”张敏打断这个危险的话题,“仔细让人家听见了,为了这事,你和多尔衮哥哥也闹了不止一回了。≧≦”

“哎,多铎哥哥,你等等!”张敏拦住了多铎,轻声恳求道,“今天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不要出去乱说。≧≦”

“是啊,三月初才告发过大妃娘娘,三月二十五那位庶妃娘娘可不是又对大汗‘要言相告’了么。即使大妃娘娘有什么事,这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张敏顺着多铎的话往下想,缓缓说道。“再说,怎么德因泽庶妃这边刚刚告发了大妃娘娘,大汗都还没判决呢,那边阿济根庶妃又来举报大妃娘娘私藏财物?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岂不是都咬定了大妃娘娘有罪嘛!”

不一会儿,乌云带来图娅上前见礼。看见图娅的狼狈样,多铎和张敏大吃一惊。

“不说了,咱们看书吧。”张敏连忙转移话题。

张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把话题转向另一个方向。≧≦“虽说扬古利大人这阵子不在,但你的学习可不能放下。”

张敏一下子说到了多铎的兴头上,多铎兴奋地开始给张敏描述三国里的各种计策,直说这种征战沙场的日子才是男人该过的。≧≦

“可不正是!”莫格德悄悄在张敏眼前比划了一个手势,收回手用帕子轻轻擦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下明白了吧,小塔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