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到残疾人协会找找看。”

阿若笑道:“我就说几天不见人,屋子里门开着,乱七八糟的,怎么地上还有血呢。虎子以为你被绑架了,或者被人害了,想着你要再不见人,我们就去报案啊。”

童彤陪我回去,她要去学校找同学。

“倯管!拉这儿死了就死了,有咱的屁事哩!”姝婷爸爸说。

“你是小南就对了,找的就是你,我就是来要你命的!”稍瘦的男子又拧住我的胳膊。

“小南……”她仰头望我,我却显出几分匆忙与不耐烦来。

美珊告诉我,姝婷已上了我的“贼船”,对高凌是没功夫理睬的。那天有一次自组织的毕业青春晚会,姝婷的花容月貌倾倒了所有男生,就连高凌也在暗中流了很多口水。那天见了面,姝婷也仅是和他淡淡一个招呼,他就给姝婷一个纸条,仅写了一个日期,再是简单四个字:“请跟我来。”这个人,倒是不俗。

招招手

到了钟楼,远远的看到钟楼上有几个老外围着那口破钟拍照。刚下车就有几个小女孩挡在了我们面前,小手里举着一束鲜红的玫瑰,不过花朵非常瘦小憔悴,就像她们瘦小身材,憔悴的笑脸。我真的想买一枝献给姝婷,但姝婷看都不看一眼,拉起我就走。小女孩们追着我们,不停地喊,买一枝吧,买一枝吧,直到我们穿过斑马线。

也许是好久未听到玥熹的声音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委屈,我的泪又一次汹涌而出,那么彻底。

“平时你最反感这样的事,听到这种事你总会激动,今天怎么静悄悄的?”猪问我。

“不要这么固执吧。要面对现实,我爸爸绝对不会把我嫁给一个守在共用电话旁给我打电话的人,他想把我嫁给一个有钱人家,那样不但他的生活有保障,我也不会受罪,两全其美。我能理解你说的一切,我能听的懂,可我爸爸不会理解你说的那些道理,他不懂。”

我没有送她,一个静静地坐在桌子旁呆。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倒了回去,所有在大脑中拟定好的计划以及对未来的梦想都化为乌有了。

“这社会,不靠朋友不靠关系怎么行,想单枪匹马干事业,那纯是扯淡。”张杰笑道。

“餐厅就很好。”我说。

姝婷没有再难为我,很高兴地说:“小南,我没看错你,你确实与众不同。”初战告捷,我感觉出姝婷对我如往常一样,恩爱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