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天下哪有男人给女人洗脚的事啊,你又没病啥的,你自己洗吧。”

“怎么说话呢?”我斜着眼问姝婷。姝婷吐舌窃笑。正说着,阿若和虎子已经进屋了。阿若手呈兰花指,笑吟吟地说:“知道你们好了,我让虎子称了一条鱼来庆祝一下。”姝婷忙看茶让座,笑眯眯地说:“好久都没闻见鱼腥味了,今天正好借你们的鱼补一下。”

这样的天空

照在我身上

我憨笑着说:“也不知到她从我梦里听到什么话,一直跟我闹绪,直到现在还没好。”

“你真文盲哦……”玥熹低声说。

“梦里都叫出来了,还不承认,你就装吧。”姝婷明显不高兴起来。

“啊?”她跳出自己的世界。

“这世界上除了猪就没人了吗?你怎么老跟他在一起啊?”姝婷生气了,掐了一下我的耳朵,很好,磕睡全无了。

“这娘们儿搞得我最近很郁闷,不想搞她了。”猪真的有些厚颜无耻,要不是朋友,我真想把啤酒瓶塞他嘴里去。

“你说什么呀,这也太雷人吧,我们才认识啊。”丢丢惊愕地说。

“呵呵!丢丢,是你吗?真巧呀!”姜霖的信息来得倒是蛮快。

丢丢浅浅地笑笑,问我:“那你说学生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我无以对。

“不怕是假的,我晚上上班在ktv,我明天就搬走。他找不到我的。”玥熹说。

玥熹把我拽到豹子跟前,豹子头见是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动不动。

支走姝婷,我拉拉大衣下摆,兴味索然坐在池子边。捡起半截枯枝碰水中的莲,它软软的,一触即溃。周敦颐说得天花乱坠,原来是此一时彼一进的道理。我跟北国朋友的千万种解说,绕来绕去,跟印度摸像的瞎子没两样。

有你的日子

“知道了,我下个月就还给她。”姝婷咣地关上了门。

夜幕已经第二次降临了。去找姝婷,她仍然没有回来,王译却在,他说:“姝婷让我来照看一下。”

“伙计,你往后靠靠。我们经理的狗见不惯生。”刚要离开酒店门口,白皮细肉的保安冲着我咋唬。

蓦然热泪千行

谁会稀罕永恒

“在这儿哦,你自己去看吧。”王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是吗?摸你哪儿啊?”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记得校园民谣淡出学校,姝婷到镇上买回一盒。我从头听到尾,单钟于《同桌的你》。还替音乐界为那个被开除的兄弟高兴几天。后来索性洗掉其他歌曲。这件事,良心上做是做得对,但让姝婷产生嫌疑,导致她对我有藕断丝连之闲说。她一口咬定我还在沉浸在过去。这事我们最终都没有一致的看法。姝婷的朋友们都说我心宽体胖,几乎要垂双下巴了。我深深地知道,这全靠音乐的感化。找穷学生做女朋友,尤其是找不喜欢流行歌曲的穷学生做女朋友的好处,塞满我的脑袋。

“我知道,你别担心,她没事的,我看到她回来了。”玥熹说,眼圈儿红了。

“看那打扮不像是娱乐,像是去卖的。”猪笑笑。

“就是那个最掌握避孕的女孩,她混得好不好?”玥熹鬼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