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我来帮你弄吧。”

姝婷说:“我不想管,也不想问,可我心里就是难受,都这么久了你竟然心里还有她。”

远去的消息

我说:“我怎么知道,谁能记得自己梦里说什么话,别人能记得,反正我记不得的。”

“去哪玩啊?”我问她。

“小红是谁?只听你在梦里叫了她三遍,你不承认?”姝婷理直气壮。我心想:上帝啊,这个都能听到,看来梦一点都不保险。难怪张杰总说,酒喝多了就梦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可要小心了,宁可嚼牙,也不要说话。我一脸的窘迫,不知道怎么回答姝婷。

“好啊。”

“跟着他,迟早得学坏。”姝婷说了一句,翻身就睡了。我的手又不自觉起来,试探着去摸她,她一把打开,说:“干什么,这么不正经,睡觉!”无语,只好缩手。

“猪头有热了吧?你怎么惹她了?今天喝多了,又哭又闹的,我怕她出事,只好陪到她酒醒,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我说。

“丢丢,晚上我带你去看电影好吗?”姜霖笑吟吟地问。

“什么冤家啊?你不觉得咱们挺有缘份的吗?缘份到了,理应好好珍惜嘛!”

“你不明白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丢丢轻描淡写地说。

“不知道。”玥熹摸了一下我的头,“乖,别担心我了。就算知道了也没事呀,再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我。”

摸索着进了院子。还不难找,我敲门。

“哦,是9e的席琳-迪翁?”我问。

睡眠从不来打扰我

“我说了,只要不是你的,我就不会客气。”姝婷终于返回,从我手上接过钱数也没数就装进上衣口袋里。

“不,不,玥熹,这太多了,用不了那么多。”我连忙说。

春风从香儿两边吹过,软酥酥的。她低着头,除了狗,她什么都没看。我退到一盆巨大的铁树后边。狗迅地瞟了我一眼就转过它高贵的头颅,牵着香儿跑到一株樱花树下,很绅士地抬腿撒了几滴尿。

静听琴唱一段婉约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