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啦?”她松开我,整理了一下裙装和头问我。

“借钱干吗不找我呀?我借给你,猪昨晚从我这里劫走1000块。”我说。

回头看看,早无一人,姝婷房间里的灯光也熄灭了,大概是睡觉了吧。像木头一样矗立了一会儿,我也只好回舍。

“我原本叫肖庆德。十二岁那年,我们农转非。妈妈号召全家的名字也要合上城市味儿,硬给改的。”肖魂摆出他那张老实巴交的农民脸,我暗自摇头,名字漂亮,就是说话不漂亮。

“管它偷的骗的送的,到手就是财。”姝婷腾出左手接过画,一本正经地说,“你送双礼,倒让我有些不安。”

“老子今天没钱,我的钱全花光了,昨天晚上才打电话跟我老爸要呢,钱还没到。”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