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办猪场的股份的确有限,但赵支书的面子不得不卖,如果你还想入,或者三亲六戚想入,只管开口。”

“那我就这样穿出去,别人不会说什么吧?”

赵保常便将屁股落到凳子上,拿眼瞅着王军,一副献媚得不行的样子说:“王总也在哈?”

“傻瓜,明天我回城。”

但回头一想,自己这种身份,哪里高攀得上呢?

王军看这情形,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对准秦仁妹的私处一阵轻轻磨擦,秦仁妹便发出哧哧的沉重呼吸声。再往前一挺,秦仁妹本能地叫了一声,随着一进一出的节奏,那沉重的呼吸便变成了闷哼。

正当秦仁妹疑惑的时候,王军像看出了秦仁妹的心思,笑着说:“你看我怎么没车是吧?”

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是什么缘由,或许是一种心动,或许是一种害怕,毕竟自己经历了两个男人的这场血雨腥风,她还心有余悸。

“哦,哦,哦。”刘祥富诡异地笑起来,明白了,真明白了。刘祥富便从床上跳下来,去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嘴里还哼起从来没人唱过的歌曲。这回,轮到秦仁妹疑惑了,他这是做啥?难道要给自己什么礼物不成。

秦仁妹就这样不礼貌地跑掉了。

秦仁妹倒有点哭笑不得,这家伙完全错误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但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你越是精明得一点就破那种,倒叫人反感和没有兴趣,你越是糊里糊涂,怎么说怎么会错意这种,倒让人想逗逗你,或者想继续给你启发启发,让你明白这件事,同时,也显现了自己的智慧和引导水平,再者也享受了这份乐趣。所以,秦仁妹就要有意去纠正刘祥富会错的这个意,她淡淡的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汉迅速地重新装药准备击发第二枪,他的下一个目标是秦仁妹的孩子。在装药还未完成的时候,秦仁妹从地上挣扎了起来,吃力地喊着:祥富,孩子。

刘祥富又憨憨地笑,额上的皱纹和他的年龄有些不相称的表现出来,但面容间又透出一股羞耻和不谱世事的样子,就像我们通常看到没结婚的老男人那样,就点酸酸的,未曾尝试过爱情和女人那种老处男的样子。他说:再坐一会儿车就到镇上了。

刘祥富压根儿就没被人这样威胁过,这一句话对他来说是很有份量的,他的脚便有些挪不开了,只得结结巴巴的顶嘴,“弄,弄死我,弄死我,你还是要遭。”

“有倒是有,也没有合适的机会,平时没做过生意,也不知道投啥子。”

“这样,张叔,既然咱们都这层关系了,我给你提供一个机会,你看如何?”

“啥子机会?”

“我这次不是要办猪场吗?正好,我这是办合作养猪,就是我做为大股东投一部分,再集资一部分,赢利后按股分红。”

“有这种模式?”

“有哇,现在都流行这个,如果不出意外,三年还可以扩大一倍规模,也就是说,你投资十万,除你分红外,三年后还可以翻成二十万的资产。”

“那这是好事,有机会你一定要关照张叔叔。”

“张叔不是外人,这个没问题。”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王军就在心里盘算怎样做后来的事。经过一番思考,他想这张学礼一个人能投多少,还得找人投呀,找谁呢?这么正好,这秦仁妹不就住在牛角村吗?这牛角村的人也可以投呀,要是我再把猪场规划到那个村那不就成了吗?所以,后来王军就带着秦仁妹去了牛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