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秦仁妹撒娇地笑笑,但那衣服并没有脱下来。

王军显然知道赵保常的来意,也故意坐着没动,甚至看都没去看赵保常一眼,似乎在他的眼里,这个村支书压根儿就不值得他拿正眼去看一下。

“当然,我回公司去把这次投资的相关手续准备一下,可能要些时间才回来。”

秦仁妹更加好奇,这王军的故事越听越吸引人,叫人不得不好奇打听。

好一阵互动似的动作,王军一个俯冲将体内憋着的东西全部射了出来。秦仁妹又是一激灵,又欲仙欲死一回。这感觉,和王汉没有过,和刘祥富也没有过,就这么简单的一回事,为什么就会这么大的区别呢?秦仁妹不明白,但她明白,自己太喜欢王军了,这个时候让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那就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

秦仁妹既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孩子没事,忧愁的是自己见不到孩子。

这下轮到秦仁妹真吃惊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看上去也比自己小,自己压根就不记得是谁?

秦仁妹见刘祥富是真急,便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完又归于平静,因为怀孕也并不是个笑话,只是刚才刘祥富的举动有点忍不住笑而已,就这件事,还得正经地说出来,“我可能有了。”

她几乎是扑向护士办公室,她急切地问:护士,我的娃儿在哪儿?

刘祥富朝灶屋呶呶嘴,“老地方。”

在惊恐和痛苦中挣扎的刘祥富看着血淋淋的秦仁妹,心里顿时有种疚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又牵扯着他的神经,他在痴呆地念唠着什么,在恨恨地思索着什么,总之,他站起来了,他恬静自然地走向房门,再不愠不火地从门后拉过锄头,看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秦仁妹,再看看捂着耳朵抱着火药枪做着痛苦表情的王汉,他慢慢走过去,在王汉喊出一句“日你先人”时,手起锄落,铁的锄头砸在了肉的脑袋上,便见王汉像迷路的苍蝇一样,晃着脑袋,任凭鲜血从头顶冒出来。刘祥富没有惊恐,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抡起锄头,再一下,王汉便躺下了。

“你屋有好远?”

说完便自个儿往前走了,甚至头也没回。

两人谈得投机,酒也喝了不少,王总似乎略有醉意了,饭局结束后,秦仁妹便扶着王军往回去,那支书好歹都要送,两人执拗不过才有些过意不去地应允了。

赵保常送回两人,自己哼着小曲回去了。

王军倒在床上,嘴里还在喊:“喝,喝。”喊完又笑,笑得是那样的开心,那样的爽朗,让秦仁妹也觉得王军活得自在潇洒,像个男人样。

秦仁妹像当初刘祥富照顾她那样,从厨房取了水,给王军先洗了脸,再洗脚,洗完便准备给王军脱衣服。那扣子才解开两颗。王军一把抓住秦仁妹的手。秦仁妹喊:“军军,杂了?”

“姐,我喜欢你。”

秦仁妹先是一愣,接着便清醒地意识到,王军是醉了,这不明着的事嘛,自己一乡下人,还是结过婚的,这王军人长得帅气,又能干,咋会喜欢自己嘛。还有一种可能,他说的喜欢是指姐弟之间的这种感情。秦仁妹便笑笑摇头。

王军从床上立起来,一把将秦仁妹抱了。秦仁妹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倒不是担心军军会对自己做什么,她担心自己不可能有的福份怎么突然而来。所以,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也下意识地喊:“军军,不要。”

王军没有理会,抱紧后便将嘴对了上来,秦仁妹又本能地逃避,按说这个男人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但她总觉得自己不配,她也知道王军是喝醉了,喝醉的时候表现的举动不代表心里的真实想法,如果自己这样和他怎么了,酒醒后,王军会不会后悔,以后还咋相处?

秦仁妹扭着脸说:“军军,你喝醉了。”

王军却表现出很清醒的样子说:“姐,我没醉,我是真喜欢你。”

“你没醉?”秦仁妹有点傻愣着不知如何是好了,就任凭王军的嘴亲上来,自己就木木地应承着,脑子里还在思考王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真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