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最有本事救我外公命的人,是我娘老子!
那时,我爷老子正挑着两个小娃娃,一路小跑着往回赶呢,由于山路崎岖狭窄,苔藓路滑,扑通的摔了一跤,两个娃娃连箩带筐地滚到山沟底下,三个人全都哇哇的大哭……
爷老子擦了擦眼泪,对太太说:阿公,我就去找她,让她告诉我,把两个小娃娃送给谁家了,我一定把他们接回来……
我外婆没有儿子,舅舅是外婆从小领养的。
“炉爷他慈祥着呢,怕吓着你们细伢子,所以,他不现身,他不现身,你就看不见他呀。”
……
那就好!那就好!舅舅从小没白疼你!
爷老子要慢慢的烧,一张一张的烧,边烧边叫娘老子的名字来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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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这个南瓜神,他是最得理不饶人的了!快躲快躲!躲慢了沾惹上他,这世就倒霉到底了!
一条粗壮的大黄狗,狺狺地狂吠着从柴扉里奔出来,对着来人呲牙咧嘴,接着,佗五爷哈着腰从木屋里出来,喝住狗,隔着浓雾和下面的父亲打着招呼,小跑下来,把父亲迎进了林中的木屋。
各家的主妇把鸡鸭放出笼子。
好好笑,那次,娘老子瞪着眼看了我好一阵子,仿佛她从来就不认识我。
唉!我只有长长的叹息!
宁玉一连喝了两碗凉茶。
五天前,宁玉长了一身的脓疱,白天不哭闹,他从小不怕痛,最是能忍受痛楚,不吃饭猛喝水,夜里烧,睡不觉,睁眼看着帐顶,一熄油灯,便在黑暗里哭闹。
“炉爷?那个鬼魂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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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爷的声音不大,但对红眼阿七是一声炸雷,震得他的耳朵生痛生痛,心脏也要震碎了。
今人纷纷来更多
你这母狗不如的娘老子,你来!你来!我粉身碎骨也不服你!
你说了些什么东西呀!妖言惑众!祸国殃民!闭嘴!
可是,过了一天,我就再也不悲痛了。那是缘于村里那个退休老老师,为了开追掉会的掉词找我,要我回忆我娘老子生前对我的疼爱恩慈,我想了几天几晚,也没能想出一件能写上掉词的事来。追掉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喝得醉醺醺的老先生一天到晚要找我好几次,因为想事,我就再没有心思为我娘老子陪灵守夜了,想来想去,到后来,我就越来越恨她了……
螃蟹还有两块夹,苦嘞格瞎子走人间;
把破碎的心捏成一团
徒弟乖乖地退回到洞口,守着草鞋,跪在地上,对着炙热的天空,口里不停地念着符咒,双手左右前后舞动着。
017
血水溅起的血沫泡子,伴着血水一截一截的往上涨,涨过了水坝下的炉爷的腰,又涨到胸和颈,后来,齐了他的嘴和耳,最后,没了他的头顶,炉爷踮起脚尖,仰着脸,把鼻孔浮在血泡沫上面,艰难地呼吸着……
为我爱的
那老太婆和老头,挪动他们的长枪短炮,到我的上风的湖边,继续他们的摄影创作……
回顾一生的伤痛悲哀,除了虚构的或抽象或具体的亦真亦幻的的来写这部小说,我还能做些什么?这样想来,写这个小说,不是挺有意思的吗?
本书没有出版。
当他和白小玲生肉体关系后,小说这样写道:
宁芩会是医生么,否则,怎么会对精神病患者诡异荒谬的思维行径如此熟悉?如果是,对此类病患,医生宁芩该有怎样合理的根治处方、养病建议?或,根本就是另一个问题:宁芩笔下的“病患”到底是谁?谁疯了,谁中了邪?轻轻的问,凝重如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