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老子扑倒在他的尸体上,失声的痛哭。

爷老子跪在太太的床前,流着泪答应了他老人家。

后来,吃了一阵“大食堂”的共产主义饭,用土高炉“大炼钢铁”,田地没人种了,因为共产主义已经到了省城,过几个月就要来到我们乡下来了。

“炉爷是个鬼呀,爸爸,宁玉怕鬼!”

“你个浑球!你个戴绿帽子的王八!还敢拿炉爷来骗我?!炉爷呢?他在哪?你叫他出来给我看看呀!”胡癞痢边骂边掴红眼阿七的耳光

……那这样吧!上帝授与我的天使的翅膀没有了,我要回上帝那儿再讨一副……到时,我和上帝说说你的事情吧……

爷老子说,有许多的孤魂野鬼来抢你娘老子的钱。

深呼吸!深呼吸!

……

小道弯弯曲曲,如卧藏在大山里的大蟒蛇。

一群鸡鸭鹅在村子里欢快地走着,边走边使劲地拍打着翅膀。

你们的理论,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吗?!

可是,我没有太太太妈的法术,我再不逃,会痛得我的心脏成面粉的!

父亲连忙起来,一下就找着火柴,点亮了桐油灯。

宁玉一生下来,母亲就不喜欢他,追究起原因,也许是怀宁玉时妊娠反应太大,弄得她吃不好睡不好的……是呀,在宁玉出生前,母亲就已经厌恶他了。

阿七闭着眼睛不吭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水鬼爷爷也不是只会唱柔绵的情歌。

红眼阿七走得大摇大摆。

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一切都报!

049

好吧好吧,你这早该下地狱的该死的死疯子!随你吧!我,天上的孝道神,听到你胡说八道,实在是忍无可忍!……也许,我错了……本仙惹不起你!本仙走了,随你去放屁吧!拜拜!

我在杂草斜碑间去寻找活物,不经意间闯到了家族的墓地。

驼子还有一张弯弯床,苦嘞格叫化子找婆娘……

烧成灰烬的人们

徒弟口中虽然还在不停地念着符咒,心里却十分焦急。“师父怎么啦?是不是斗法不成功,被独眼乌龙活活的吃掉了?”

出殡的不是死人,而是一张张的成捆成捆地绑着,藏在一层薄薄的稻谷下面的两大箩筐的纸钱!

炉爷在血河里呆到第八天,实在支持不住了,心想:要死就死吧,让那些狗日的官兵杀了倒干脆,强过淹死在父老乡亲的血泊里……

001

我稳稳的坐在那湖边的石椅上,一个人目空一切的,继续抽我的烟。

2、问:又见“狂人”,再读“笔日记”,依然是那种不着半点虚伪的犀利,虽然有一字之别,却继承了一样的衣钵。正所谓所有正常的都是不正常,所有不正常的都是正常的。狂人是不能被那些正人君子之流理解和接纳的,因为狂人追求的真理世界正是所谓正人君子之流的反面,然而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却只有狂人和他的真理。在彷徨中登高呐喊,用文学的形式,难能可贵。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是去找回前世的爱人,死心塌地去爱她,把前生未了的遗憾完成,把理想臻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