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手下被他调教得精乖伶俐,一个一个轮流说话,一边说,都一边观察老大的轻微动静,如果询问某事,精神更百倍集中,安燃一旦有所示意,居然心有灵犀,伶俐地按安燃的心思来答。

何止安燃,也包括君悦。

她说,好,现在上课。法律我看你是没兴趣,不妨改一下,从你比较熟悉的方面入手。今天我们来讲餐桌礼仪。

若在从前,安燃会苦笑,叹气,问我,君悦,你还要多少次机会?

我知道这个判决一定会执行,说不定监狱和狱卒,都已经准备妥当。

这种事我听过。

他从来,都喜欢用说到做到这个词,就像他喜欢万物之灵。

看见我笑,她竟然说,君悦少爷,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变形扭曲的暗黑欲望却正隐隐蔓延……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欲望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欲望。

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回圈,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z-uo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帐!

谁和你z-uo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xi-ng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