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购钓鱼杆

1932年,海明威来到西班牙的一条小河边钓鱼。一天,他又为邮购的事从马德里给纽约的梅西商店写信,向他们催要三个月前订购的钓鱼杆。信中说:“11个星期以前,我向你们订购了一副钓鱼杆,并将款子如数寄去。你们有我的地址,为什么既收下我的款子又占有了我的鱼杆?告诉我,你们打算用我的鱼杆去钓鱼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请给我寄鱼来,因为这鱼是用海明威的鱼杆钓的……”

半个月后,梅西商店没有把鱼寄去。“不过你如把你的住址不断地寄给我,我会高兴在每个星期寄给你一条鱼。”

海明威回信说:“亲爱的威尔斯先生:我要给你寄去一桶鱼饵。”

情书和遗嘱

海明威住在美国某州时,适逢这个州竞选州长。有一个参加竞选的议员知道海明威很有声望,想请海明威替他写一篇颂扬文章,帮他多拉一些选票;当他向海明威提出这一要求时,海明威一口答应翌日将派人送去。第二天清早,议员高兴地收到了海明威送来的一封信,拆开来一看。里面套着的是海明威的太太写给海明威的一封信。议员以为是海明威匆忙弄错了,便把原件退回,顺便又写了一张便条请海明威帮忙。不一会儿,海明威又送来第二封信,议员打开一看,竟是一张遗嘱。

于是,他就亲自找海明威想问一问究竟。海明威无可奈何地说:“我家里除了情书以外,只有遗嘱了,你还能叫我拿什么东西给你呢?”

爱情的公式

美国作家杰克·伦敦1876-1916年收到一位贵族小姐的求爱信:

“亲爱的杰克·伦敦,用你的美名加上我的高贵地位,再乘上万能的黄金,足以使我们建立起一个天堂所不能比拟的美满家庭。”

杰克·伦敦在回信中说:“你列出的那道爱情公式,我看开平方才有意义,而我们两个的心就是它们的平方根;可是很遗憾,这个平方根开出来的却是负数。”

拼命写作

有一天,小仲马去父亲那里,见父亲正在写作,就问他近况如何?

“累得要命”。父亲答道。

“那就休息一下好了。”

“不行。”

“为什么?”

大仲马拉开桌子的抽屉,指着两个路易对儿子说:“我来巴黎时身边有53个法郎,现在手头却只剩下40个法郎。在我没有挣回那13个法朗之前,我必须写作!”

没有秘诀

大仲马写作的度十分惊人,他一生活了68岁,晚年自称毕生著书1200部。有人问他:“你苦写了一天,第二天怎么仍有精神呢?”

他回答说:“我根本没有苦写过。”

“那你怎么写得又多又快呢?”

“我不知道,你去问一股泉水它为什么总是喷涌不尽吧。”

反正赔不起

克雷洛夫生活很贫寒。一次,他的房东与他签订租契,房东在租契上写明:假如克雷洛夫不慎引起火灾,烧了房子必须赔偿15000卢布。

克雷洛夫看后,没提出异议,提笔在15000后又加上两个“0”,房东一看,惊喜地喊道:“怎么?150万卢布!”

克雷洛夫不动声色地回答:“反正我也赔不起。”

音乐和感冒

俄国作家赫尔岑在一次宴会上被轻佻的音乐弄得非常厌烦,便用手捂住耳朵。

主人解释说:“对不起,演奏的都是流行乐曲。”

赫尔岑反问道:“流行乐曲就一定高尚吗?”

主人听了很吃惊:“不高尚的东西怎么能流行呢?”

赫尔岑笑了:“那么,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法令

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一次在信中诙谐地对一位朋友说:“如果我是沙皇,我就公布一项法令:作家要是用了一个自己不能解释其意义的词,就剥夺他的写作权利,并且打100棍子。”

妙答沙皇

一次,沙皇下令召见乌克兰诗人谢甫琴科。宫殿上,文武百官都向沙皇弯腰鞠躬,只有诗人凛然直立。沙皇大怒:“你为什么不向我弯腰鞠躬?”

诗人冷笑着说:“陛下要见我,我要是像他们一样弯腰鞠躬,你怎么看得清我呢?”

装病

有一天,一位长得很丰满、穿得很漂亮的太太来看望俄国作家契诃夫。她一坐下来,就装腔作势地说:“人生多么无聊,安东·巴甫洛维奇!一切都是灰色的:人啦、海啦、连花儿都是一样。在我看来什么都是灰色的,没有yu9ang。我的灵魂里充满了痛苦……这好像是一种病……”

契诃夫眯起眼睛望望面前这位太太:“的确,这是一种病。它还有一个拉丁文的名字:morbuspritvorlalis。”

这句拉丁文意思是:装病。那位太太幸而不懂拉丁文。

妻子和情妇

契诃夫热爱自己的文学事业,同时又真诚地献身于自己医生的职业,为穷苦的人们解除痛苦。每当有人称赞他的文学作品时,他总是谦逊地回答:“我是医生。”他常开玩笑说:“医学是我的妻子,而文学则是情妇。”

无需再锦上添花

英国唯心主义哲学家休谟1711-1776年也是一位经济学家、历史学家。他晚年退休后,每年还能拿到1000英镑的退休金和印书稿费。他在爱丁堡图书馆做管理员时写的《大不列颠史》是一本重印多次的畅销书。周围的人劝他再写续集,一直写到当代。

哲学家摊开两手说:“你们已经给了我太多的荣誉,先生们,但我不想再写了,理由有四点:我太老了,太胖了,太懒了,太富了。”

剩下谁呢

休谟去逝前不久还出席过一次晚宴。宴会上一个客人抱怨世界充满了敌意,人跟人之间的对立太深了。老哲学家颇不以为然。“不,并非如你所说。”他语重心长地说,“你看,我以前写过能引起敌意的各种题目。道德的,政治的,经济的,还有宗教的,可除了辉格党人、托利党人以及基督教徒以外,我却没有任何敌人。”

死而复生

一个边远省份的读者给法国哲学家、作家伏尔泰1694-1778年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长信,表示仰慕之情。

伏尔泰回了信,感谢他的深情厚意。从那以后,每隔10来天,此人就给伏尔泰写封信。伏尔泰回信越来越短,终于有一天,这位哲学家再也忍耐不住,回了一封仅一行字的信:“读者阁下,我已经死了。”

不料几天后,回信又到,信封上写着:“谨呈在九泉之下的、伟大的伏尔泰先生。”

伏尔泰赶忙回信:“望眼欲穿,请您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