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大着胆子把手往估计是腰部的地方一探,果然很准,摸到一个凹下去的眼。

不过你别说她干活倒是一把好手,比那些正经的男劳力也差不到哪去,家里地里田里样样在行,干起活来也不惜力,身体也结实。

长大一点后,月仙想起小时候的事,知道舅舅是对自己耍流氓,因此对他更加敬而远之了,每舅舅叫她去宿舍玩都被她托辞拒绝。

老赵头对女儿的哀求充耳不闻,玩够了闺女的奶头后,他粗鲁的将她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接着,两根指头顺着湿透的逼门插了进去,:“啧啧!闺女,你这逼毛比你娘的多多了!啧啧!闺女,逼里好多水啊,是不是逼芯子痒痒了,爹来帮你啊!”

金娥“咝”地叫了一声,边忍痛用受伤的手挡住儿子的吓人玩意边恳求道:“水生,娘过两天再让你日好不?昨晚你不要命地弄了三次,娘的屄都叫你弄肿了,现在一碰就火烧火燎的,听话啊!好儿子!等娘不疼了再叫你日!”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他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儿真不赖我,是婶子动勾我的!”

小翠在动脑子的时候,水生也没闲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这还是永强初中时穿的,后来永强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的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这一抬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奶子,甚至连那紫黑的奶头都可以看的很清楚。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头抽上两口烟抬头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轻时也是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为这骚劲吃了长栓爹不少顿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水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长的也是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怎么会对自己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后来一想她就明白了:这水生家里穷,负担重,还有个要等着花大钱的闺女,哪个婆姨愿意嫁过来受这苦啊?这四十岁的汉子婆娘是最想那骚事的时候,算来水生这一个人也过了好几年了,也亏他熬的过来!要是自己动一点和他弄上几,将来就算永强把月仙给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吗?想到这灵机一动,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灯泡,然后搬了张高凳子放在房间灯炮的下面,自己边往上面站着边招呼水生说:“水生,来给婶搭把手在底下扶着点,这灯炮晚上老是一闪一闪的,我给换个新的!”小翠故意把身子仰的很靠后,手在那灯炮的接口上扭来扭去的装作转不下来,水生在底下一抬头,眼睛就直接钻进了掀起来的宽大汗衫里面,将小翠的奶子看了个通透。就这样,上面转灯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就这样大概弄了两三分钟,小翠估计水生也看的上火了,就装作脚一滑人往水生方向摔了下来,水生赶紧一把搂住,由于这来势太过凶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里面,从她的腰上紧紧的把她搂在了怀里。小翠就势假装落地站不住脚的往身后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随着惯性跟着小翠往床上扑去,变成紧紧的压在了小翠身上。水生一看这姿势像男女在操屄一样,忙脸红着挣扎着要爬起来,小翠却反过来搂住了水生健壮的腰肢:“水生,你告诉婶,刚才你是不是偷看婶的奶子来着?”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说不来假话,只好点点头承认,脸红的都不敢看小翠。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两个软软白白的奶子,一手扯着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说:“来,婶子今天让你看个够,啃个够。你这五大三粗一条汉子,身边也没个女人,婶子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婶子老,就可劲造吧!”说着闭上眼睛等着水生的动作。

“艳子,累坏了吧?咋不先托人捎个话,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扑个空,连门都进不来吗?你妈下午被你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说要住一阵子才来,我一个人也没煮饭,你先吃点菜垫垫吧,饿的话你自己去淘米煮饭吧,我弄不来那些玩意。”

水生一听不仅没接钱,反正又疾步向前走着,一边和张巧嘴拉开了距离一边头说:“张婶,一码归一码,你就是吃这碗饭的,成不成这钱都该你得,你这跑来跑去的鞋都多费几双!你踏实收着吧,我走了啊!”

水生想想也是,这彩仙是个没什么脑子的人,自己这么拘束干嘛,他边脱着裤头边笑着说道:“彩仙,好好教教姐夫,姐夫明天给你买大肉包子吃哩!”

彩仙趴到水生的身上,先是在他脸上狂亲一通,然后命令道:“姐夫,把嘴张开,吸我的舌头,喝我的口水。”

说着伸出红红的肥舌递了过去,水生忙一把含住,快活的吸了起来,玩了两分钟后,彩仙把舌头收了来,低着头在水生黝黑的奶头上又含又舔的弄了起来,水生初时觉的奇怪,这男人的奶头又什么好玩的,可彩仙那湿湿滑滑长长的肥舌在奶头上一滑拉,马上一种奇怪舒服的感觉从脚底真冲上脑门,他不禁轻轻的哼了起来,彩仙抬起头得意的一笑:“姐夫,没玩过这吧?二福说城里男人最稀罕女人舔这啦!”

说着又埋头努力的舔弄起来,水生把弄的底下硬成了钢筋水泥。

不一会,彩仙又继续往下,舌头在水生的肚子小腹上慢慢滑过,接着饶过鸡巴包住了那粗糙的卵袋,边轮流吞吐着二颗卵蛋,边用手握着粗硬的鸡巴轻轻的套弄着。

水生哪经过这阵仗,不禁爽的一佛升天二佛冒烟,正在闭眼哼哼叽吭享受着肉舌服务的时候,彩仙又发出了新的命令,:“姐夫,你趴在床上,像从后面弄时的女人一样!”

水生一边愉快的按照命令摆好姿势,心里充满了狐疑:“这是要弄啥,难道城里人是女的操男的吗?可这女的也没鸡巴呀?”

想到这,他不禁笑了出来!彩仙一听生气了:“姐夫,你好好学,别笑啊,你学不会的话明天妈就不给我做好吃的了!”

说完两手扶着水生的屁股,长长的舌头一钻,竟进了水生黑毛密布的黑屁眼里!水生没想到她有这一手,一边痒的扭屁股躲一边说道:“彩仙,别弄这,呵呵呵,痒,这埋汰”

彩仙也有着一把子力气,她双手使劲固定住水生的屁股,舌头又重新发起了进攻,水生不是傻子,一会他就体会到了这是种高级的享受,女人滑滑温热的舌头在屁眼里舔弄,那感觉比刚才舔奶头时还刺激舒服,底下的鸡巴硬是被舔的一弹一弹的,硬的有快要折断的趋势了。

彩仙按往日二福教的,舌头一边往水生屁眼深处供,手上轻揉着两个大卵蛋,喉咙还嗯嗯的哼哼着!这水生如何受的了,他翻过身把彩仙一推,提枪就要往那多毛肥逼里插腊云彷佛完成一个光荣任务似的到房准备睡觉,可这脑子里全是两个晚辈光着身子在那耍的情景,翻了无数个身子、换了七八个姿势还是无法入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不由自的跑到儿媳窗子边做贼似的偷看起来。

此时里面正进入高潮,水生正从后面急速的操着彩仙的大屁股,粗长的鸡巴快速的在里面进出着,腰拍在女人屁股上的叭叭声和逼里弄出来的水声混成一片,彩仙被操的语无伦次的叫着:“姐夫,我不弄了,你的太长了,我痛死了,嗯嗯嗯”!水生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由着性子发疯似的操着。

也是,弄老娘和丈母娘时总是怕把老人家搞坏了,总是弄的不能尽兴,这下好了,碰到个没脑子的傻女人,这还不好好搞一搞水生也不理她如何叫唤求饶,他抽着湿淋淋的鸡巴,把彩仙翻过身子,架着她的两条肥腿,又是一阵次次尽根、地动山摇的狠日,彩仙没想到姐夫的鸡巴比二福的大那么多,逼里一时适应不了,嘴里乱七八糟的叫着:“娘呀,我不吃肉了,救命啊,痛死了,嗯嗯嗯娘呀,我不吃肉了,姐夫,快拔出来吧,莫捅了,妈呀,逼操烂了!”

腊云看着脸红心跳,忽然觉得腿中间一热,她赶紧蹑手蹑脚的到自己屋里去了“操,狗日的东洋佬真他娘会享受,管她是老娘还是女儿拉起来就操!”

村长巩德旺边看着白天上县里买来的黄色杂志,嘴里叼着烟,底下的手不停的套弄着鸡巴。

这黄色小说和电视他倒是看过不少,可这搞家里人的小说倒是个稀罕物,看起来比一般的男女操逼刺激多了!正在看的过瘾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爹,爹,在屋里不?”,德旺一听是女儿的声音,鸡巴立刻吓软了,他赶紧把书藏好,系好裤带边走边应道:“来了,来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德旺一看还不只红艳一人,外孙根旺也一道来了,手里还拎着条红梅香烟。

他爱怜的边拍着根旺的后脑壳边说道:“根旺也来了,想外公了是不?这浑小子,两个月不见又长高了!”

红艳进屋边脱衬衫边和爹说话道:“爹,这不明个是您大寿吗,我就带着孩子一起来看看您,刚好明天是礼拜天,让他在这玩两天!我这家里情况不说你也知道,好东西我也买不起,就买了条烟孝敬您。”

根旺笑嘻嘻的道:“你给我买啥烟啊?我还缺好烟啊,穷的叮当响还瞎花钱!”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钱塞到根旺手上:“旺啊,拿着,学校伙食不好就到外边弄点鱼啊肉啊啥的补补,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天天清汤寡水的咋行?成绩怎么样啊?”

根旺一米七几的个头,粗胳肢粗腿的,现在在镇中学读高三,他看着三张大票子想接又不敢,眼睛一直瞟着扇电扇的红艳。

红艳转过身站起来边双手向后拢着汗湿的头发边答道:“外公给的就接着呗!又不是别人。他读书?书读他还差不多!我就指望他能安分守己的呆到毕业就业混个毕业证家就行!”

巩德旺对红艳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他被女儿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男人似的乌黑腋毛勾住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旁边老实的外孙竟也偷偷吞了吞口水根旺初中时成绩还行,一进了高中就跟不上班了,到了高二他一看自己也不是念书的料,就干脆自暴自弃跟着一群坏学生天天看录像打台球,那录像厅还时不时偷偷弄些三级片放放,这些十六七的男孩子正是对性懵懵懂懂的时候,一看那些男欢女爱的镜头,心里就种下了魔,嘴巴会说的那些就勾搭女同学或者同村的女孩子,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尝了禁果,像根旺这种老实的就只能心里意淫,顶多钻在被窝里打个手枪。

说实话,平常根旺也没把娘和女人间划等号,娘是神圣的亲切的,而女人是能让男人狠操销魂的,这两者间相去甚远!二来上高中后他也基本上没什么单独和娘在一起的机会。

因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里打点短工,挣点小钱补贴贫穷的家里,一年也就过年时和娘在一起呆的日子多点!可刚刚娘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黑浓的毛和背心里鼓涨着呼之欲出的奶子,让他心里乱糟糟的,口里平生了许多津液出来德旺在村子里熘达了一圈来,见红艳正在二儿子的屋里铺床,便走进去问道:“根旺呢?睡了?”

红艳抹抹头上的汗道:“没呢,他在洗澡,对了,爹,让根旺和你睡一屋不,要不就让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钥匙了!”

德旺边色色的偷看弯腰铺床的红艳背心间的大奶子,边说道:“老大家钥匙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这家伙脚能熏死一头牛,就让他也睡老二屋呗,这不是有两张床吗,自己家孩子,怕啥?”

说话间德旺已比后面搂住了女儿,嘴在那微香汗湿的脖子上乱啃着,双手钻进背心里乱抠着,:“好红艳,想死爹了,让爹好好疼疼你!”

红艳早就防着这一手,她使劲挣脱开爹的魔掌:“爹,上你不是发誓说再也不这样了,你要这样我可再不来了,这让根旺看见我还咋活啊?”

说着,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德旺怕被外孙听见,忙红着老脸赔不是道:“红艳,艳哪,都怪爹不好,这不刚才喝了几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人吃过夜饭后,德旺到房里闷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七点四十,边上外孙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他坐在床边思着有什么办法能让红艳彻底臣服于自己,忽然间他想起一事来,“嘿嘿嘿,乖女儿,爹还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操你娘操出来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