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在地里一直从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点才来,中饭就在地里吃的,是她早上带去的八个白布膜,掰开夹点雪里红就算午饭了,彩仙吃了五个,她吃了三个。

说着,男人就凑了过来。

看着爹抽出手指抄起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她死命的双腿乱蹬着,一只手遮掩着自己敞开的逼门,嘴里小声泣叫着:“爹,到此为止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提起,要真做了那事,以后咱俩还怎么做人啊?我怎么对的起我娘啊?”

母子俩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水生坐在凳上一抬头眼睛又转不动了,原来床上的金娥正好曲着腿,从水生这个角度刚好从金娥的大裤衩缝里看到了右边的一堆黑色长毛。水生停止了咬动,干吞了一口唾沫。再往上看,娘的手里拿着根大黄瓜正往嘴里塞着,这画面倒像极了录像里外国女人吃男人鸡巴的样子,想到这水生裤裆里的东西又硬邦邦的了。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边埋头抽着烟边像蚊子似的说道:“娘,我也是真想阉了自己,最近两年也不知怎么了!一到晚上我就会想那事,心里想着不能想不能想,可这心不由人啊!”

早上五点半金娥就醒了,她怜爱的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月仙,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这水生找不到媳妇可就把金娥给累惨了,一个人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下地干活,还要一日三餐的给栏里那头猪喂食。金娥忙前忙后的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金娥忙的汗湿的前胸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到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到家还要接着忙。这猪要喂吧,伙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家吧,别挑了,哪所丑点年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6的人了还整天忙的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声:“知道了,娘!”金娥说完刚要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么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么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忙转身边往走边轻声的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学校,便拼了命的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等把闺女送上城的班车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刚进家门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强奶奶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子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正喝到兴头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旺抬头一看,是大女儿巩红艳。红艳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会儿巩德旺还没当上村长,家里娃多地少,穷得一贫如洗,最终她远嫁到了2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麻将,本就困难的家里被他赌了个一干二净,靠着红艳厚着脸皮时不时娘家借点钱才勉强过的了日子。

水生闷着头到家,“娘,我来了!”他冲着灶间喊了一句。

他轻轻的把丈母娘的腿往两边分了分,然后跪在中间头埋下去,张嘴叨住左边的奶子,嗞熘嗞熘的吸了起来,当然右边的奶子也不会放过,那只用两根指头伺候着。

沉睡中的腊云正好梦到下午和儿媳妇洗澡时的荒唐情景,水生这一胡闹,倒刚好和梦境对上了号。

腊云大大的两颗乳头被女婿用唇、舌、指头轮番戏弄着,强烈的快感和梦境让她忽略了奶子不时被胡子根触碰,还以为是彩月在吸自己的奶呢!“嗯!嗯!

彩月呢,你真会弄,娘舒坦死了!”

听到梦中的丈母娘说出了梦话,而且把自己当成了彩仙,水生乐的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忙忍住笑意,边继续舔着丈母娘硬挺起来的奶头,边用手把她的大裤衩慢慢褪了下来。

腊云浑不知危险来临,见'彩月'把自己裤衩也脱掉了,还高兴的曲起膝盖,腿张的开开的:“好彩月,来吧,娘就喜欢你舔逼,使劲舔啊,娘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水生见有这大便宜,这不捡不就成二傻子了吗?他吐出奶子,身子往后移到丈母娘的裆下,张嘴就朝着逼的位置一口包住。

这一下扑的太勐,腊云密密麻麻的阴毛全扫在了脸上,只听'啊嚏!'一声,强烈的痒痒感让水生禁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一出声吓了他一大跳,生怕把丈母娘从梦中惊醒了。

好在腊云白天疲劳过度,此时又正是人最贪睡的时辰,这声音并未将她惊醒。

水生拱开两侧的长毛,伸出长舌往那微腥的肉洞扫去,一股尿骚味马上扑鼻而来。

水生对这骚味倒不怎么反感,因为一想到这是自已孝顺了一二十年的丈母娘的逼,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就让他觉得这逼上的什么味道都是香的!他的舌头卖力的在逼洞里面乱扫着,不时用嘴唇含着两片外翻的大肉片吸吮着。

腊云轻声的哼着,不时还忍不住的身子抖两下:“彩仙,你真会玩,娘多少年没这么舒服过了,唉,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

水生此时也快忍不住了,硬了多时的鸡巴都渗出了一些液体。

此时丈母娘的老逼里已被自己玩出了不少骚水,正是最好的操逼时候,他一把扯掉碍事的短裤,用手重新找到丈母娘的逼洞口,便出手指轻轻捅了两下后,把涨的发痛的鸡巴对准洞口慢慢的插了进去!腊云毕竟好多年没有过这事,再加上水生这东西的粗度长度都是大号的,虽说逼已经被玩的出了很多水,但她还是被涨醒了。

一醒过来,她马上想到事情不对,这明明是男人的鸡巴,那刚才玩自己身体的就不是彩仙。

这一想吓的她身上直冒冷汗:“谁?你是哪个?”

腊云轻声的边喝问边熟练的摸到灯绳拉亮了电灯,一看面前竟是自己疼爱的女婿,此时正光着身子跪在自己身子中间,那根吓人的鸡巴还埋了半截在自己逼里面。

“水生!!!你你你,你快拔出来,下下下去!”

腊云半生气半带哭腔的叫道。

水生一看事情已经败露,今天不操以后还真没法再面对丈母娘了,不如干脆把事办了再说!想到这他也不答丈母娘的话,伸手把电灯重新熄灭,然后身子整个的趴在了丈母娘的身上,嘴巴重又吸住奶子,边吞吐着大奶头,边慢慢把鸡巴进出着!腊云也不敢大声叫喊,这让人知道丈母娘和女婿在弄这丑事,自己这一辈子清白算是毁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呀?黑暗中腊云流着泪无力的推着女婿强壮的身体:“水生,呜呜呜呜,我是你丈母娘啊,你快下去!快别弄了!呜呜,这事做不得哟!我是你妈啊!”

水生知道今天这事只有把丈母娘弄舒服了才有可能饶他一命,否则他就是再认错求饶也是无济于事。

想到这他边继续不紧不慢的捅着,边厚着脸皮调戏着丈母娘:“妈,我知道你也想要男人,你看你逼里全是水,鸡巴泡在里面可舒坦了!”

腊云的逼天生就有点紧,冷不丁被一根这么大的家伙在里面横冲直撞,疼的她“嗞牙”

咧嘴的,再加上听着平时老实巴交的女婿说出些没羞没臊的话她就更气愤了:“唉哟哟,水生,你听妈的话不?快下去,别搞了!你再这样妈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就没你这女婿了!”

水生呵呵一笑,转眼间嘴巴上移,一口就将腊云的小嘴紧紧封住,肥厚的舌头趁着丈母娘张嘴叫疼的空隙一下就钻了进去。

这一下又打了腊云个猝不及防,接吻这种事她别说弄,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只是女婿这一下突袭太过突然,瞬间浓烈的烟味和男人味充满口腔。

老实的腊云对这种唾沫交会感到非常的恶心,可这舌头已经进来了,可总不能把他咬断吧?腊云说不出话来,只能头不停的晃着以躲避女婿的进攻。

别说这还真是个好办法,水生一时倒也无法吸到丈母娘的肉舌,黑暗中他急中生智,用双手把丈母娘的头固定住,舌头在里面一阵乱搅,底下的鸡巴加快出入的速度,但每次进出都只到逼口一点点。

反抗不了的腊云任由女婿打机关枪似的这样搞了一来下后,理智渐渐崩溃了,因为这样操再没刚才那种疼痛感了,女婿粗大的鸡巴头不停的在逼口摩擦,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袭来,弄的她舒坦的哼了出来。

水生一听丈母娘的哼声就知道事情有转机,他忙用舌头勾住先前不停躲闪的另一根肉舌,嘴唇包住就是一阵勐吸。

丈母娘的口水源源不断的渡入水生的嘴里,那味道凉凉中带点微甜。

“妈!你的口水真好喝!”

水生放归腊云的舌头,又重新舔起了大奶头子。

腊云见事情已经无法挽了,这身子都让女婿玩光了,奶头也吸了、逼也舔了、操也操了、连口水都进了女婿肚里,能怎么办?总不能报派出所把他抓起来,或者去向别人告状,说自己被女婿操了?再加上身体快感连连,她干脆啥也不想,闭着眼睛任由水生弄。

水生也聪明的很,每操几十下就将鸡巴慢慢深入一点,操了十几分钟后,慢慢的鸡巴也进去了四分之三。

腊云毕竟是过来人,渐渐的也适应了女婿的粗,剩下轻微的疼痛感也淹没在了一浪一浪的快感中。

水生操的性起,吐出口里的奶头,两手抄在腊云的膝盖弯处,啪啪啪啪的狠弄了起来。

腊云被操的又痛又痒的,嘴里一会像是舒服哼哼叽叽,一会又像是痛的在呻吟。

听着老丈母娘嘴里销魂的叫声,水生操的更兴奋了,他咬着牙快速的来了个次次尽根:“妈,舒服不?我这鸡巴还得劲不?”

腊云被水生突然不留情的捅到底,这鸡巴也太长了,那粗大的龟头彷佛直捅到了自己的子宫,疼的她乱叫起来:“操死人了,好女婿,好儿子,别进那么深,唉哟唉哟!”

水生一听更兴奋了,操了这么久鸡巴头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他俯下身子将舌头吐到丈母娘的嘴里,底下凶勐的大鸡巴突突突的开始了冲刺。

腊云疼的顾不上嘴了,任由女婿的肥舌和自己的舌头互相缠绕着。

“妈,好妈妈,我要来了,我射到你逼里啊!”

腊云被操的身体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嘴里乱叫着:“水生啊,你操死妈了!

啊!大鸡巴操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水生怒吼一声,鸡巴最后一次深深的埋在了丈母娘的逼里。

腊云感觉逼芯像被电打了一下,火热的精子全浇在了逼芯深处云消雨住后,腊云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半天没动弹。

水生吓一跳,以为丈母娘昏死过去了,忙用手轻轻拍了拍腊云的脸。

腊云眼睛一睁,啦就是一记耳瓜子,“你连丈母娘都弄,你叫妈以后咋见人啊?还长个毒鸡巴,疼死我了!”

说完掩着脸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水生忙将丈母娘的身子搂了过来,边轻轻摸着她的背,边哄道:“妈,我不是人,我对不住您,下,下我一定不捅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