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亲吻,他有伤、有痛、有恨,我有喜、有忧、有泪,这样紧拥在一起亲吻让人有种垂死挣扎的感觉,心情好沉重,又难掩强烈的渴望!

他听得十分认真,我越讲解越能在他眼中看见属于热血沸腾的东西,那是对一种新式武器的向往与跃跃欲试。

午后,“德亲王”召集营中所有副帅、副将、先锋于大帐议事。出人意料,竟也点了我的名字!

“站稳了!”烈明野一面说着、一面将我放下地,握着双锏架开另两人的攻击,并飞起一腿横扫,将二人踢向一旁摔地翻滚。

刘汉青将果冻食物推至我面前,说道,“这是专为苍炽准备的‘蛋奶羹’,膳材选用鸡蛋与牛奶,我让‘火头营’在羹里加了青菜与瘦肉。”

闻言,他抬首望进我迷蒙的眼里,失笑道,“若看见你的裸体没有反应,那么我便不是男人。”

我转首看回他,鼻尖擦过鼻尖,气息彼此交碰融合。心一跳,脸颊温度直线高温。“你别这样,快坐好……”

“快跑,定要救小公主离开——”影音同入目,三名将士奔出白光,中间那位怀抱一名女婴,瞧女婴模样一岁多点。女婴满身是血,面上尤多,两只澄亮的眸中布满惊恐,神情呆滞,显然已被血杀吓傻。

他伸出小手摸着我的左脸颊,咧嘴一笑,用额头轻轻撞上我的。我一愣,随即也随着他笑了起来,臭小子,还晓得讨我欢心了~~~

身前倾、后顺惯性倒入他怀里,我回首望,对上他诧异的眼睛。“我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左右手,而不是累赘。”如实道明心中想法。

我打来水为他擦脸,擦罢帐外响起一道唤,“副帅!”

小苍炽的意思像极了让我看他是怎样小子欺负老子的,尤其是那两颗洁白的门牙,更是彰显出顽劣本质!

“此话怎讲?!”我似被淋了一头雾水般不解其意。

云枫翌日便告辞出城远奔边塞草原,而“德亲王”于次日受旨,被皇上派去东南边境驻守。短短几个月的工夫聂光走了,“德亲王”走了,朝中只剩烈明野与“德亲王”手下的一名副帅留守。

“娘娘言重了。”我抿唇一笑,未多言语。心则道,我做得好自然是贵人,若做错事她还会这样待我吗?答案是否定的,不能!

闻言,少年面露惋惜,道,“云兄后日便起程,实为快矣,小弟尚要在‘丽湖’多作逗留。”

他的问话令我心更疼,他一向心高气傲哪里吃过败仗,方才的平手与皇上的不理睬定让他心里不好受,故尔才会问出这样的浑话!

坐在车外,呼吸着清新空气,花香迎风扑鼻,驱赶了不自在还一片惬意。道路宽广,人流穿梭,道路两旁生长着笔直的白杨,透过白杨之间的宽大缝隙可见树后是一片广阔的油菜花田,金色花儿沐浴在暖阳下越发绽放耀眼,如妙曼少女般随风翩舞。

远望这一幕,我忽然间觉得皇上与庄妃都很可怜。有得必有失,原来在这架空的虚拟世界中也有着如此之多的故事,悲喜参半,无人能够得到十足的快乐,更无人可以笑到最后……

我二人均默下,各自垂睫,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良久,他抬首舒出口气,展开双臂对我说道,“宽衣。”

“吼——吼——”猛虎疯了似咆哮,身扭,扭罢调回朝树干撞去。

“崇江”水静,令人察觉不到流动;“崇江”水绿,仿佛一块无瑕碧玉;“崇林”山秀,似翠绿屏障,色彩明丽,倒映水中;“崇林”山险,危峰兀立,怪石嶙峋。

“嗯”我嘤咛应,撑身坐起,觉得口渴,遂爬起来到洞口,从树枝上掬了捧雪塞入口中。

我掩住嘴唇抽了一口大大的凉气,烈明野不战则已,战则必将对方至于死地!收回目光看向他检查,他身上未添伤口,只是面色更加苍白,腿伤更重,血水将长裤染湿,不断滴落在雪地上。

未立即回答,想了想,道出几项古代大家闺秀均会的事情,“抚琴、下棋、书法、绘画、舞蹈、刺绣……”会这些全拜父母所赐,他二人均为艺术学院的教师,希望我可女成父母业继续踏上艺术之路。只是我一直对艺术提不起太浓郁的兴趣,偏偏喜爱服装设计,更偷偷地报考了服装设计方面的专业,气的父母大学那四年与我一度划清界限。现下我穿至了架空年代,连他们的面也见不到,如今后悔没有珍惜与父母相处的时光已太晚。人生路上无后悔药可卖,拥有的若不珍惜便会失去,而失去的永远不再回来!

他笑红了脸,我停止“攻击”抱他在怀,摸着他红通通的脸蛋儿没好气的瞪一眼。臭小子,才多大一丁点儿就会逗我了?鬼精灵,长大还了得!

闻言,下人愣了一下,随即面露惋惜、不舍。

前脚迈步、后脚未跟上,我欲离的身子便被列明野从后面抱住,紧圈入怀!“放开我!”我扭动身子挣扎。

“命格已变,贫道无从测算。”本以为他会对我今后的人生提及些许,却想不到竟是未知的回答!苦涩于嘴角蔓延,想想也对,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已不相同,命格自然生变。

双手捂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瞅着大敞的房门不禁傻眼,只是换间房继续讲解“天花”而已,他置于生这么大气吗?!

烈明野抱紧了我,手臂有力,意志坚定,就算面对这未知的烈性传染病矣无丝毫动摇!

“雪”这个字令我打起冷颤,禁不住双手相搓擦取温暖。

此言一出,我的心即是安定又是凛然,她心中早有打算,却仍以摧残自己的方式令周边的人不好过!特别是皇上,后宫之争导至小皇子夭折,他本对庄妃就存一份愧疚之情,如今庄妃大病更令他窝心!而庄妃要的便是他难过,要的便是他日后加倍的宠爱!

她说出了重点,而我也因此双眸瞠圆、震愕当场!“不!”不待大脑下达指令,舌以替我道出心声。

我脑中弦尽数绷紧,紧绷的已感受到头痛,那四周倾倒唯他二人独立的景像令人有种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这便是血胜的战场!这便是残酷的厮杀!胜者从古之今只有一位!

闻言,我笑容僵在唇边,睫毛无声无息垂下,片刻后重抬,问道,“你还生气吗?”

我为他擦拭湿哒哒的头发,擦罢咬一咬唇,攥着毛巾小心说道,“我今日在‘畅园’见到了七爷。”

叫得如此凄惨必定出事了,莫非草湖在试药途中伤了自己?!想到此,来不多细想,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至药房用力推开房门。

她端着托盘走至皇上身旁,将托盘搁在桌上,端起盅碗甜甜软软地对他说道,“皇上,此乃臣妾家乡特产的‘乌梅’,臣妾亲手将其制成‘冰镇酸梅汤’给皇上解渴败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