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破伤风针,我单手撑着江小胖的肩膀,开始表演金鸡独立。没办法,只因脚部被包裹成了新鲜木乃伊,鞋是穿不回去了,江小胖正敬业地帮我提着。

我说:“今儿个不行,我这儿有点事。”

说完,崔遥远先挂了电话。

沈晨容没说话,竟然非常绅士地替我拉开了副驾的车门。

“希望如此吧,要不然我真怀疑我爸是不是以前在外头有相好的。”我笑着对沈晨容说。

这话说起来就有点儿长了,暂且先不提。

我连忙摁了摁眼角,扯出笑说:“平时总嫌弃我不正经,你看,我正经了吧你还接受不了。”

“是……好吧,是曹飞。”我挫败地垮下肩膀,扶着额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拉着沈晨容就往外走,谁知道方姨的儿子在背后喊:“要不,还是我跟我妈说我没看上你吧,先帮你解围,我再想办法。”

方姨的儿子给我的杯子里续了些茶水:“任蕾,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万一真遇到个惊吓指数颇高的相亲对象,至少沈晨容还能替我解个围。

我用崇拜的眼神望向陈姐:“陈姐,你……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也喝上了,一会儿不开车了?”我伸手去抢,“再说了,这是我的,你这个人有没有卫生意识啊?”

“愁。”我说。

“任蕾!”曹飞开始吼我,“今晚你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