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下午踩了根钉子,在医院呢。”二二hp:

崔遥远似乎有些失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之后,她换上轻松的语气:“那行,我等你,你忙完之后给我电话。”

“你就知足吧。”说完,沈晨容启动车子。

来到我爸的墓前,我掏出纸巾将我爸爸的照片擦了擦,突然眼眶又是一热。我连忙低头,却看到台上已经摆了两瓶高档白酒还有一束鲜花,似乎刚刚摆上不久。wwhp:mihua

更巧的是,他的爸爸刚好还是当时负责抢救我爸的医生。

尽管现在已经过去了许久许久,我即将成功迈入大龄女青年的门槛,可我仍然没有勇气去回想那个满目疮痍的夜晚

我又长叹了一声,正想发表一些颓废言论的时候,手机骤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顿时将手机递到沈晨容面前:“麻烦你跟电话里的妇女说一声,我出家了。”

方姨的儿子一脸迷惑。

玄幻的世界不再玄幻了,只剩下一地的狗血,不过,总算是在情理之中。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我晚上有事,麻烦你跟首长说一声,我去不了了。”

我挫败地垮着肩膀,愁眉又苦脸。

沈晨容面无表情地跟我对视,蓦地一笑:“你果然还是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