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设计这个迷宫,并且还要提前设置出路呢?

“萝卜,清醒一点。”我喝道。萝卜被惊了一下,大声用叽叽叽叽回应,几乎是同时,我听到房顶上传来人摔倒和人打斗的声音。

我裹在毯子里,看向在一边靠在墙上睡觉的神荼,他却一直看着在墙边的萝卜。

“你能不能追踪那个人?”神荼问萝卜,我已经意识到神荼是一个行动派。萝卜看了看罗子听,不敢回答这句话,我看罗子听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早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萝卜点了点头,我看了一眼神荼,神荼还是看着手中的凶舍利,若有所思。

“哎,对了,那些照片。”我问罗道:“那些闹钟。那些东西是什么用意?”

当时的苏家在鼎盛时期,所有苏家人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来研究这些设计图,没有人知道最后的结果。苏只知道从那个世代起,秦家人就开始很少出现。而偶尔他们出现,他们带来的任务,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飞蛾的数量惊人,翅膀长的和树叶一模一样,飞起来之后感觉是满天的树叶在飘,却飘出各种轨迹。如果不是我看到飞蛾之中隐藏的东西,我一定会被这奇景吸引。

金针上还占着血,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意识到这只狐狸那么萎靡的状态,是因为苏在它体内钉入了两根金针。这还是一只非常小的动物,能够对这么可爱的东西做这样的事情,苏的精神可能真的不太正常。

受人所托找人,难道是私家侦探吗?我心说,这倒也说的过去,不过中国的私家侦探大部分都是以婚外情为主业的。这人看着很年轻,不像是有很深社会阅历的人,但是处事满老练的,感觉和私家侦探可能的性格不是很搭。

神荼跳下来,就想给我最后一击,我立即举手互住脸:“壮士壮士,误会误会。”

跑出去十几米,差点滑下山去才住嘴,站稳了爬起来,忽然又听到了闹钟的声音。

口袋在民族服装的内里,因为寒冷和尸体腐烂的液体,衣服已经被冻成了一个整块,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用力撕扯,扯了两下,尸体的脖子断了,一下尸体下坠,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这个位置加上日出浓雾散去,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没有看到熟悉的山势,而是更加陌生,说明我进入这片深山更深的区域了。

前后在我们三个人身边点起了更多的篝火,衣服才慢慢烤干,空气冰冷,我们身上的水汽蒸发出来,在我们四周形成雾气。奇怪的是,暖起来之后,神荼却暂时离开了,我以为他去收集更多的柴火,他却没有长时间没有回来。我想了想,那么高冷的人,很可能是去很远的地方方便去了。

就看到已经拉开我们六七步远的神兽,忽然停住了,转头看向我。我一下意识到,之前在鬼市,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就是在找凶舍利。这下点子准了。

神兽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赶紧喊:“壮士留步,壮士留步。”

我立即想用左手去拔,却发现半边身体都使不上力气,左手抬到胸口就再也伸不过去。

我们就像两个调皮的孩子,一路冲着骡子尿特别浓的水坑冲去,有鹰俯冲下来,我们就泼尿还击。那些大鸟果然怕这些,一路跑下去两个折口,竟然没有一只鹰近身。

那些寨子是没有标示出来的,只能靠步行到达,而且很长的路程没有山路,只有被踩出来的一些痕迹。再往前就是滇藏线上的香格里拉。

从那个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我手里的猫,我心觉不妙,再转头,就看到我这边的窗外,一只,两只,三只,各种鹰隼轮番俯冲下来。围绕着这辆车。

她从一边放在门边的脸盆里拿出收据,数了一下钱,自从她谈了这个男朋友之后,其实收租就没有那么勤快了,因为这个男人的收入够养活她做很多事情了,所以这些小钱她也逐渐不太在乎。想当年,我们两个还是因为你来我往的房租逃避战熟络起来的。

藏完之后,我由于过度激动,下去买了油条和胡辣汤的早饭,以前吃早饭都是算计好不超过3块的,这一次为了表达我对苏的感谢,我每样都买了一份,结果大部分都是我吃的。吃完歇着天就亮了,我也困了,再次补觉睡着。

苏看了看手表:“好,一言为定。”

这些舍利无法丢弃,因为它认主,如果它认了你是主,你丢了它,效用也不会消失,而且坚硬如铁,火烧不化,谁杀的人,谁就来承担这些舍利的后果,父死子背,子死孙背,生生世世。

用苏自己的话说,苏家起家靠的就是做箱子,那是担心以后被查,会和钱庄同窜通之罪,所以,这些箱子被设计成无法打开的。只有使用苏家特殊的办法才能打开。而如果强行打开箱子,则会触发其中的机关。

“出不来?”我愣了一下,心说,里面果然是有活物?100多年了,里面是僵尸吗?

我抬头,就看到四周的西装男都已经退开了好几步,那柜台姑娘跑着让人打开卷帘门,对我喊道:“苏先生,你快走吧。”

看惯了普通尺寸的鸟,这只鸟怎么看,什么时候看到,都觉得太大了,它滑动了一下爪子,瓦片都被它踩了下来。

爬出来之后,就听到了警笛的声音,看样子爆炸已经把消防车吸引来了。我对苏说道:“我带你去找救护车。你有带钱包吗,我穷的屁眼朝天,可没钱给你垫医药费。”

“监控室。”我心说,怎么用的都是黑白的老电视。这种电视现在想买都买不到了,看电视堆上都有天鹅绒盖着。现在有人经常收拾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