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萝卜,露出了怪叔叔慈祥的眼神,他年纪不大,但智力好像比年龄低了很多,我在对他放电的时候,他的鼻涕流了下来。

要不是他们人多,我肯定就怒了,什么叫不要再骗自己。看我憋红的脸,罗忽然露出了很难过的表情,递给我一杯酒:“不要难过,不姓安也会有自己的人生。”说着继续对神荼说:“安兄,我们全部人给你下跪都可以,请你一定要帮我们,我们做牛做马,一定会回报你的恩情。”

查阅族谱族志,苏几乎可以确定,这项调查在很长时间里,没有任何的进展,一直到清朝,秦家人带着当时的法国大使施阿南来到苏家。

神荼眯起了眼睛,忽然喝道:“是蛾子。”说着跳下树,直接冲向对面的那颗。落地之后我看他顺手就点起了火把。

接着神荼继续摸索,很快他又从猫的脊柱部分,抽出了一根金针,这两根金针都非常的细小,不是用在人身上的那种。

这我是知道的,但据我所知,找一个姓安的人不算是一种职业,于是又问:“这个姓安的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是你失散多年的亲人吗?”

我举起火把以长矛的握法,准备立即刺出补刀,结果就看那东西头一偏,就把闹钟避了过去,闹钟砸到他身后的树上,庞当一声。接着我的长矛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还没看清面前是什么,一个巴掌过来,直接把我扇倒在地。

越想越觉得苏的表情和行为,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尸体已经没有什么重量了,否则两个人抗在树枝上肯定就折了,我爬过去,伸手去摸尸体的口袋。

我收拾了包裹,重新吃了点东西,一刻也不想耽搁,灭了篝火就开始往回走。走了大概十几步,我看着晨雾包围下的林子,忽然意识到,我根本不认识路。一路过来都是在斜坡上走,所有的精力都在让自己不滑下去,哪里还有时间记路。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雨终于停了,乌云开始散去,高原月光透了下来,我们终于松了下来,苏已经毫无体力,我和神荼咬牙起来,将所有烤干的树枝将篝火燃旺,然后去捡更大块的树枝,放在火边烤干。

神兽还是没有停下来,他健步如飞,我们两个废人,有点跟不上。

“他凭什么要帮我们?”我扶着苏追出去就问,顺着神兽离开的方向追去。走出去几步,就看到神兽在一家村民家询问骡子的事,似乎要立即出山。

“你们到这儿来做什么?”他问道,我当然没法说实话,而且实话肯定别人也不信啊,想了想说道:“嗯,我们是来旅游的。”

鹰一下躲开,我一看,呦呵,这臭鸟还挺爱干净。

晚上苏调出木里的地图,和我说,我们进到木里山区之后,还要往里继续走,山里面有一些非常零星的寨子和很多藏族的集居地,那一带有一条峡谷,里面有几个大庙遗址,凶舍利一直指向那个方向。纳西乡就横在我们的路上,是我们补给的最后一站。在俄亚是安全的,再往里走一些零星的寨子中,有一个寨子,就是他的仇家,如果被发现,在山上遇到那些鹰,估计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我不太相信鸟还能认出a猫b猫,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没有把手放下,而是遮着这只猫就缓缓转身,这个时候,我发现苏边上的车窗外,也悬浮着一只大鸟。

我们在门口对视着,她接过钱,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终于坐牢去了呢。”

“见了鬼了。”我摸了摸后脑勺,苏一言不发,忽然弹出一枚金针,插在地上。

“它们已经在我身边了,所以它们不会再来寻找我,但它们中的一些,会继续寻找其他罗家人。罗家因为我使用了黑舍利涉险救人而和我决裂。但我的生命可能只剩一年,有件大事,我必须要做完。”苏看着我:“你是机缘巧合出现的,应该是老天找来帮我的。”

我摇头,苏拿出一只坛子,让我把窗户和门都关上,光无法直接照到,说道:“十恶不赦的人,烧出来的舍利子是黑色的,形如焦炭,苏家到淮南之后,为了迅速融入当地,也为了自保,罗家带人拔了淮南二十八个土匪寨,当时淮南土匪几乎是和衙门对半收税,土匪根深蒂固,作恶不可计数,官家和土匪都结成了亲家,因为土匪数量太多,过于凶恶,报复性极强,所以上头几次想清剿都失败了,只要官兵一退,土匪就下山报复,所以罗家的这个举动当时是受到全城的反对,但是罗家充分发挥了他们体力好的特点,一次清剿持续两年,所有土匪大部分全部都被斩杀,断了淮南的匪患。当时的二十八个匪头,全数吊死在城楼上。”

当年钱庄此风盛行的时候,就有人求“箱”,比如说,一件宝甲,只有一件,但入钱庄的时候,往往带有几只空箱,入库的名字为宝甲一“套”,预期价值会大上很多,对民众刺激更大,到了后来,连宝甲都不需要了,只需要空箱子一套,然后大肆宣扬一番,就足够了。一时之间,有宝物的人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有宝物的钱庄也越来越多。

“好,谢谢,那我问你,你让我取的那只箱子,是怎么回事?这箱里有东西啊,是个活物,会动,会动!”

是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