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认为,秦家人肯定在通过复原这些古代仪器调查什么。这项调查,一定是当年三大家族合并达成铁律姻亲的原因,秦家专注于此事,已经延续了几代人。

神荼再次恢复那动作,将十几颗石子全部打出,那黑影不停的变化,终于有一下,我发现在那片黑影子的边缘,竟然出现了分离的情况,有几款黑影子脱离了大的影,飘了起来,然后再次落下。

猫整个身体都筋挛起来,显然金针是刺到关键的神经部分。金针一拔出来,猫的反应就开始出现变化,它开始不停的摆动脑袋,开始抹自己的脸。然后,它的两只耳朵,慢慢的竖了起来。之前它的耳朵一直耷拉着,我这时意识到,这只“猫”的耳朵,比普通猫要大。

神荼看了我一眼,“不是,我一直在找一个姓安的人。”

人在这种时候,腿力腰力和臂力几乎可以全部协调起来,闹钟直飞出去,身后果然站了一个东西。眼看那闹钟瞬间就到了这个东西的面前,避无可避。

深呼吸了几口,我想起了苏地下室里无数浸没在福尔马林里的钟表,手开始发抖,难道每一只钟表,都是他的一个战利品吗?钟表里难道有什么东西,所以要防腐。

我回去,在尸体面前鞠躬了三下,然后哈暖手心,咬住火把,爬到了树上,一路爬到挂着尸体的树枝上方。

像他这么高冷的人,也许忽然觉得不爽之后,就直接离开了。我还在这里等他,我还是个好人。我这么安慰自己。

想到这里我忽然长叹了一声,把其他两个人凝固的思绪吸引了回来。这两个人都心事重重,一路上非常的无趣。苏抬眼看着我,眼神中有一些抱歉,他似乎也并没有想到实际到达这里,情况会是如此的糟糕。

神兽也没有停下来,我心说光这么说也没有诚意,就道:“您多少给个数,两万怎么样,两万?”

我听着愣了,看着苏,心说你做事怎么和捡垃圾一样,想到什么捡什么,捡了我一个还不够,还要捡那个神什么的,我忽然一下忘了他叫什么,神兽?那神兽如果答应了,我是不是可以退出回家啊,反正我也没什么大用处。

我点头,“壮士这么快就知道我的信息了,壮士真的棒。”

鹰在山谷中盘旋,我们的位置一目了然,很快就有鹰朝我们俯冲了下来,我都有点烦了,蹲下去双手掬尿,看准鹰过来就扑了出去。

一连断断续续开了三天,我们才开进木里,俄亚是纳西最后的据点,我们得骑马进去,进到木里已经到处都是少数民族的风味,各种民族在这里混居。住在卡卓大酒店。

我的手正好托住了猫,猫还是刚过奶猫的小猫,所以被我的手遮挡了一大半,应该没有被它看清楚。

女房东把门全部打开,他男朋友就进去,开始打电动,那游戏机是我去年初时候抵房租给她的。那个时候,我和她还是男女朋友,一起在这个沙发上打电动。

我们转身看了好几圈,空旷的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就在一个瞬间,他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所有的苏家和罗家人,都是黑舍利的主人,使用黑舍利,就能找到所有这个家族的人。

“你知道高僧圆寂之后,火葬形成骨灰,会有很多烧不尽的小石头,被称为舍利子。只有大彻大悟,得道的僧人,才能烧出舍利子。但你知不知道,十恶不赦的人,火葬之后也会烧出舍利子?”

相传,封建时代王公贵族没落的时候,没有现金,他们会使用物品,这些物品在当铺往往半价,而在钱庄是全价,有一些物品是等于现金的。这些物品,能兑换多少银两,全看当时的商谈,但这些物品的实际价值往往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成倍的增长。所以长期经营以来,有多少这样的物品,就是一个钱庄票号实力的象征。

“大哥,你搞毛啊?”我蹲到路边的树下。苏很镇定的说道:“帮别人带孩子赚钱,一个小时5块。你不说要还你钱吗?”

箱子的缝隙上中间位置,有一只琵琶锁,嵌入棺木里面,我没有看到锁孔,但是能看到锁面上是一只狮子的脸,两只眼睛的眼珠中心,有两个非常细小的孔。我想起了苏的金针,心说难道棺材开锁的钥匙就是那种细针?而在箱子盖子的正中央,镶嵌着一块铜片,这块铜片生锈的非常厉害,花纹已经全部腐蚀,只剩下能看清的是三个字:乔松年。

“你在干嘛?”我涌起不详的预感,苏轻声说道:“我在模仿猴子的叫声,你敬业一点。”

我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的慌乱,或者对于死亡的恐惧。他和我是不一样的。我忽然意识到。

水泥的,是现代建筑的密道。冰凉冰凉的,摸着不舒适。

她刚说完,我一下踩着树枝跳了起来,第一脚踩到二楼和一楼之间的小房檐上,那就几乎到了姑娘的面前了,第二步直接扑倒在姑娘的身上,将她整个人推进房间里,重重压在地上。

气浪直接把我冲飞,我一个狗吃屎摔进了一家院子里的树上,从树冠直接栽下来,接着苏摔倒了我的身上。两个人抱着头,满天落石头。落完我站起来,满身是血,满身是伤口,立即就哭了。

刚说完,忽然一声巨响,在我们左边大概七八间宅子的距离的方位,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一个宅子被整个炸碎飞上了半空。四周所有宅子上的瓦片被掀飞。像子弹一样的朝我们射来。

我报了一个错误的时间。我想看看,一个错误的时间,对于他的行为会不会有变化。所以我故意把年份报错了。

外面的月光照进来,很暗,但我还是一眼就意识到,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这种知识的,因为我小时候特别喜欢骗人。我知道一个复杂的谎言是最危险的,高明的骗子,谎言往往非常简单。

苏没有再说话,似乎忽然放弃了我,不愿意再在我身上投放什么精力。

我回头找神荼,就看到神荼坐在门口,罗子听坐在他的身边,还在不停的游说他。

我走过去,看到神荼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他只是摊开了自己的手,看着手里的一颗凶舍利,在手心里缓缓移动。

按照苏的说法,这颗舍利指向的是罗家人的方位,但我看到,这颗凶舍利移动的方向,是我们来的那片树林。

“那片树林里还有一个人。”神荼道:“是他在真正控制那片林子的迷宫。我们和罗家人都是他观察的对象。”

“是谁?”我奇怪道,神荼回头看了看角落里的苏,说道:“这个苏有问题,真的苏应该就在那片林子里。他的测试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