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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作者有话要说:大虐已过,休息一天。10

他的话让我突发奇想,是啊,那个小姐回来,她有武功,以前就打得过贾功唯,她能活下来。我回去,也肯定就不会死……她翩然而至,她在那里开了个□的生意,非常兴隆,可她厌倦驯服想被驯服的人,她想回来,想谢审言……我一个冷战!如果她真的回来了,谢审言因为对我的爱,就是知道这身体中不是我了,会不会因眷恋我而不离开?她会怎么对他?!如果我回去了,没有谢审言,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宁可死……她消失……

一阵微风,烛火摇曳,满屋黑影乱晃。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闪进来,手中长剑直刺向我的胸口,我张着嘴,一动不动。那剑锋触到了我的肌肤,一下子停在了那里。一阵寒意,我打了冷战。另一个黑衣蒙面的人进了屋,关了门,无声地站在了门边。

我起身说道:“我告辞了。”两个人都没有说再见。我走向门,他突然出声道:“那真的是天命吗?”

他想抱我,我轻声说:“别动,让我看看你。”他平躺在那里,我趴在他肩上,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他的面容。他的眉如墨笔描画,挺秀过眼,看向我的眼睛,茼辆Ю觥k谋橇和α3拇较咔逦饰潞停瓷先ゾ褪且桓龃攀榫砥拿篮萌迳哪q?稍谡饪∶姥判愕耐獗硐拢从凶旁跹囊恢指鲂裕?

他的吻轻柔温软,我们亲密了一会儿,分开,他脸上略显尴尬,说道:“我得起来了。万一他们来……”我笑着:“不是日夜在这里?怎么这么不好意思?”他慢慢地起身,把黑衣重新穿在身上,低声说:“我从没有在床上躺过。”我心中酸痛,说道:“你怎么还穿……”

与永恒相比,人生短暂!可就在这相比之下微乎其微的瞬间人生里我曾深怀的爱恋,却反馈入永恒和浩渺,让我无法弃而不顾。

爹想了一会儿,同意了:“就先这样办吧。”他对着丽娘说:“裁减府中其他奴仆的人数。”丽娘立刻应了,又回复了原来对爹十分依顺礼貌的样子。

我皱眉:“丽娘,你还有个不到一岁的孩子!”

衙役大声喊道:“谢审言谢大人到!”我的心大跳起来,那次他就来为我开脱,这次他再来,并不出我意料……

我想起了那时谢审言的沉默,又一阵伤感,更抱紧了那孩子,对他轻声说:“我们已经有了常语妹妹,我就管你叫常言,小名叫言言,日后你会能言善语的。”心中忽然感慨,我用了谢审言的名字。言言默默地在我怀中靠着我,让我惜爱万分。

我移目一看,镜中的女子,两颊带了红晕,眼中含着笑,嘴角也翘着。可我自己没觉得我在笑啊!

我又假笑:“那正好,我只知道别人不知道我,你告诉我。”

我说:“那个姓孔的老头,说的什么十五什么来着?”

贾功唯哈哈笑:“别到时候是你干瞪眼呢!”说完他在我身后阴冷地说:“董公子,董小姐,告辞了!”哥哥一拱手,我没动。贾功唯等了一会儿,我身边的冬儿的头突然更低了,贾功唯突然怪笑起来说道:“谢审言,谢公子!你这样的,就是娶了妻,也会成个乌龟!现在,就是个乌龟蛋吧哈哈哈”

三周后的一天傍晚,春风过窗,吹动着窗上的轻轻的布帘,我正抱着她来回摇动,她看着我笑了,那近乎是无知可又最纯真的笑容,让我泪满眼中。

好久,门终于开了,李伯端了水盆进来,放在床前的椅子上说道:“府中没有几个仆人,我找了半天人。”我说:“看能不能给谢公子找些水喝。”他点头又出去了。我捞出热水中的手巾,用手指拧着,让手巾凉一些,拧得干了,用手巾包了手,给谢审言轻轻擦脸。我把他的头发擦向后方,把他的眼睛鼻子嘴都擦了两遍。他一直闭着眼。擦完了他的半边脸,把手巾放入盆中,我用手微抬起他的肩膀,刚要把他的脸转过去,他自己偏了脸对了墙,我才知道他一直清醒着。我再拿手巾抹净了他的另一边脸,回身刚把手巾放入盆中,听谢审言面对着里面轻声说:“帮我,擦擦身上。”

我们几个人都大笑出了声,可爹只用鼻子轻出了下气。

钱眼得意地笑:“何止有情有意,是深情厚意呀,我早看出来了。”

父母给人们的影响,比平常人们理解的要深远得多。成年的人依然会被父母在他们儿时给予的评价所影响。在这遥远的异时空,我止不住要回想我父亲对我的指点,希望能找到我解决目前困境的途径。我想象着如果我对我爸说了这事,他会说什么。他会一如以往地说:“你得自己拿主意。只记住有的事,你能改变。有的,你不能。知道其中的区别,改那些能改的,接受那些不能的。”

也许是因为在车中睡了觉,晚上我就觉得头胀鼻塞,眼睛疼起来。杏花叹息说原来的小姐根本不病,身体还是一样的,怎么我动不动就着凉受风?看来气血循环才是健康之径。她建议我开始习武,我摇手:“我可记不住那些动作,只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不想吃苦。”

钱眼停了片刻,说道:“人家是不一样的,你不能这么说。”

我自那日就再也没有去见过谢审言。一月后,谢御史回到了京城,哥哥说谢审言的兄长已经病死了。李伯陪着谢审言回了谢府,他说谢家父子相见抱头痛哭良久,旁边的人无不落泪。我听后心中刺痛不已。也许,我应该去见见他,可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去。

李伯依然跪着,垂头说道:“老爷,我对不住您!也对不住夫人!我起初以为是他们年轻人之间负气不平,不过是些轻微伤痛。小姐是打骂了谢公子,但毕竟买了他,没让他落入娼馆之中。那谢公子虽是落难,但人品出众,与小姐般配。他们打打闹闹,和好了,也许就能成就伴侣。老爷在朝中这么高的官位,肯定能想办法让他们如愿。我不知接着小姐失了身子……等我发现小姐动了狠手前去相劝时,才迟了不过半天功夫,那谢公子已经被小姐用钢鞭打得鲜血淋漓,昏死在地。小姐不听我劝,我又想,虽听说谢公子习过些武功,可我看他身体,并不强健,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受不得这样的苦,也许随时都会开口求饶,小姐自会住手,他的性命就保住了。可谁知日子一天天过去,谢公子死不开口,所受之刑,渐渐惨无人道。我去劝过谢公子多次,求他开口保命,他从来闭着眼睛不看我……到后来,我已知小姐不会罢手,谢公子受尽□拷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再两三日,必死无疑。我那时反而不再多加阻拦,考虑小姐当时就是住手,也已对谢公子铸成大错。我看那谢公子如此坚强隐忍,他活下来,日后有机会,一定会残忍报复,以解这样的残害之恨,那时必然祸及老爷,还不如让他一死……我只想着他死后,我怎么为小姐遮掩……”

哥哥沉思着说:“不见得是逃出后才到他们府中的。”

我堵了耳朵,对李伯说:“李伯,别给我土了,给我一砖头吧。”

钱眼笑道:“这自己的事还半杆子没够着呢,又给别人打保票?”

一声大雷,暴雨倾泻,四外一片水声。室中光线暗下来,气息清新。大家吃着饭,我见谢审言吃得差不多了,就又往他面前的手帕上放了一小块饼,对他低声说:“你如果不想吃也没关系。”那边钱眼立刻说:“对对,我会吃的,不吃没关系!”

钱眼叱道:“只听说过人要换衣服,没听见过衣服要换人的。”他一停,哈哈大笑起来:“知音,你真没胆子。好!包在我身上!”

杏花骂:“你做梦吧你!”

杏花的母亲盯着我,我微笑着,她终于看向杏花,杏花低着头,已经快晕过去了。她又开口说:“既然你的小姐那么不容人,那你日后嫁什么人?”

我轻出口气说:“你们什么时候勾结在了一起?”

我说道:“那是他不想让你杀人,换个别人,你如果要杀杏花,他也会起来摇头的。”李伯脸色变得十分沮丧,再深叹了口气。

杏花笑得往前弯了身子,钱眼说道:“杏花娘子,免礼了!”

钱眼拿起另一块饼,边吃边说道:“谁说不过?只不过想和你们多待些日子,我赢了她就走了,你会想我的。”

很快我就发现了他的口味。他喜欢吃极为清淡的东西,稍微咸点儿他都不怎么吃。辣的是更不会碰。我想该是因为他咳嗽,受不了刺激。他喜欢吃鱼,爱吃鱼脑袋后面的那块肉,一下筷子就是那里,然后是鱼腮边的那块。还吃几口鸡,但不吃猪肉和牛肉。他喜欢吃清煮过的笋片丝瓜之流的蔬菜。还有,他喜欢喝清得能看得见底儿的汤。他喜欢吃好米饭,糙米饭他只吃半碗。他不爱吃馒头之类的东西,坚决不沾面条。我注意到他爱喝浅色的新茶,那些浓黑的茶,上面飘着茶叶杆儿的,他只喝一两口润一下嘴唇。

吃完了饭,天色渐晚。我下午睡了那么久,心情还郁闷,就想出去走走。问杏花能不能就我们两个人溜出去看看,杏花严厉地制止了我,讲了一通大道理。我只好让她去告诉李伯,她回来说李伯在旅店的门口等我。

杏花气道:“什么‘抬举’?什么‘你那’?!你少管闲事!你怎么知道没治?谁说我们家小姐小气?!你这……”愤然为我不平。

杏花说:“活人为何不回答?”

杏花在一旁问道:“小姐,在想你那边的夫君吗?”

杏花叹气道:“小姐,我们下人都这么问过。老爷平时从不口出恶语,大公子也是谦和之人,可小姐却……”她摇头。

杏花说:“是啊,夫人在小姐两岁时去世,十五年了。”她比我能算。

我大喜过望地说:“好啊,是高官之家,衣食无忧了!”手下正涂上一处裂开的皮肉,不注意地按了下去,那人听着没气了,我忙抬手,说了声:“对不起。”

杏花问道:“那以前的小姐像谁呀?”

大家半天没说话,我慢慢地说:“像她自己。每个人都是和父母不同的人,也许有些遗传,可真的到行动的时候,每个人都会选择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个人会想着:我爹或我娘会这么干,所以我也这么干。以前的小姐和审言……”我叹息,“说来,也是碰巧了。她的性子本来就已经暴躁,为人又要强。”

杏花点头说:“对呀,那时的小姐干什么都特用心,练女红把她的手指扎得都肿了,她还最恨那么坐着绣花,可她说她就得学好,省得日后让人看不起。”

丽娘一拍手,“那撞上了姑爷那死不低头的骄傲性子,可不气死她了吗。作孽啊,姑爷那样子,我怎么看怎么是个招人疼的孩子,可谁想就能硬到那份儿上呢?”

我笑,“丽娘,你才多大?就这么卖老?”

丽娘一斜眼睛,“我比你们都大,你们叫了我声‘娘’,就都是我的孩子了!”我们都笑了。

丽娘又说:“怎么说着说着就跑了题儿了?咱们原来讲什么来着?”我们大家都使劲想了半天,最后是丽娘说:“哦!杏花!”

杏花吓了一跳:“怎么了?”

丽娘说:“就是说你呀!你有了自己的府宅就是夫人了,有你忙的。别担心没事干。我算知道了,天天的大小事情,从买菜到月钱打赏,你心里都得有个谱儿。我原来在外面的时候,哪里想到这么麻烦。早知道我再多玩些日子。洁儿,你别张嘴,你到时候也跑不了。冬儿,我再忙三四年就交给你,儿媳妇是干吗用的?当然是来给我们持家的。我看老爷心思淡了,再干几年,大概就退了,我们出去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