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网|文学城|手机频道|论坛|书店|时尚|电子书|意见簿|帮助作品库完结作品驻站作品vip小说完结包月库排行榜官方推荐榜主题推荐榜新晋作者榜月度排行榜季度排行榜半年排行榜总分排行榜字数排行榜评论频道发表排序点击排序特邀评论作者专区字母排序积分排序写作导航明星作者出版专区业界新闻封面欣赏最新签约图书销售活动动态网站公告网站活动媒体报道充值消费快捷充值购买流程充值活动求助投诉更改笔名注销id删除文章检举文章投诉书评修改授权笔名排序错误忘记密码其他事宜注册登陆用户注册登陆管理注销登陆忘记密码繁體版晋江首页古代言情武侠都市言情玄幻传奇青春言情耽美小说同人科幻悬疑网游短篇小说请登陆登陆方式:盛大通行证邮箱或笔名用户名:密码:注册爱莫能弃-晋江版作者:清水慢文〖收藏此章节〗〖手机u下载〗〖〗作者推文回朝《爱莫能弃-晋江版》清水慢文v回朝v——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谢审言一定是非常累,我从黎明时就醒来几次,每次都看到他在我脸前酣睡。我反正怕疼不敢动,就仔细看他的眉毛和睫毛,他眼角浅浅的皱纹,他抿着的唇……又迷糊起来。

这一丝惦念方起,已成万钧沉重之力!我竟无法再离去!

李伯说:“那次谢大人所居的庙宇,十分僻远,我可在庄园卖掉之后,把他们送到那里去。”

我叹息了一声说道:“爹当了十年太傅,肯定是有影响力的,皇上也许怕让爹活着,爹可以随时在幕后动作。这么把爹放在一个岌岌可危的位置上,让大家先疏远了爹,看看爹会怎么样。爹如果有举动,皇上可以抓个借口,把爹除去。爹如果表现得真心退隐,不做任何反抗,也许皇上就会放了心,最后让爹走。”但愿在我上次与皇上的见面中,他说不赶尽杀绝的话是真的。

一个女牢官上来就要拉冬儿枷上的锁链,哥哥被几个衙役扯住,急得大叫:“不能如此!不是她的错,她没干那些事……”

钱眼叹道:“他们遇见了劫匪,我们到时,人都杀死了,只有这孩子在他的娘怀里护着,背上挨了一刀,但刀口不深,还有气。你哥把他救了过来。”

我回嘴说:“我哪里笑了?”

他低声说:“因为我知天命。”

无论转转怎么跑,谢审言的马总是跟在我后面。我看转转跑得差不多了,就拉紧了缰绳,让它慢下来,然后掉了马头,向远处的李伯和杏花那边缓缓骑去。谢审言骑到了我身边,我看着他笑道:“我不是说别跟着了吗?”他说道:“没听见。”我哈哈笑:“那下回我得喊才行?”他淡淡地说:“那也听不见!”我又笑:“你跟谁学的这么说话。”他马上说:“跟你!”

忽听谢审言冷冷地说道:“玉清不必与他废话!他就是因为娶不了你的妹妹,也娶不上那陈家小姐,心中妒恨得发狂。可不管他说些什么,我半来个月后就成婚了!千万嫁妆不说,还得了他想要的女子!”

说笑归说笑,他还是告诉我,银子不那么富裕(对他而言,银子永远不富裕),但多几个人的饮食大概没问题,不过是水缸里多一瓢水,煮饭时多放把米。我们就在府中选了一小院落,里面四五间房。我布置了孩子的卧室,分配了两个仆人。

我点了下头,起来到门边,开门告诉李伯我要热水和脸盆手巾。回到谢审言身前,我又坐下,看着他,心中充满无奈和苦涩。他刚才出言,说许我终生,可三个月后,他就将成亲。我们之间已无可能。他的父亲刚愎自用,不可理喻,说一句极自私的话,我还真不愿嫁入这么一个家中。他还说要以死相求,更不能让他这么固执下去,万一他再激怒他的父亲,他性命不保……我得赶快开导他,就说道:“谢公子,在这世上人力有限,上天自有意愿。你已经尽了力,受了这么多的苦。请不要再这样坚持。你我之间,太多阻碍,这何尝不是天意?人当顺应时运,不要逆势而行。方才出言的那位丫鬟,就是陈家小姐。她乐于助人,长得也很貌美。不是我的模样,岂不是更好?哥哥是位良医,定能治好你……”谢审言闭了眼睛,不说话。

爹不看我,半闭着眼睛说:“日前,我不过是,让他们那边的一个人,听到了我和皇上身边大太监的一句话。”

哥哥叹道:“妹妹,你怎么没懂?谁会到大堂上说是自己甘愿受那些毒刑?”

这请求,表面恭敬,实际让我府无处可躲。

爹叹息:“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我头也不回地说:“不见!”现在竟然来了,以前干什么去了?

可所有的美丽,现在都带了一层痛意。难道这竟是真的?快乐,日后回忆时,会变成苦楚,因它永不可再得。痛苦,日后想起时,会化为欣慰,因它早已远去……

李伯埋头不说话。杏花低声说:“李伯曾多次请求小姐住手,也说会告诉老爷。小姐说如果李伯告诉了老爷,她就说李伯觊觎夫人,常对着夫人的遗像流泪。她还说,如果李伯不让她尽兴或告诉老爷,她就把谢公子立刻一刀杀了,反正李伯得收拾残局,不会让她受累,否则李伯违背誓言,对不起夫人。让她这么天天折磨谢公子,哪天谢公子求饶了,她就住手,谢公子还能保住性命。”

大家都看向杏花,杏花开口说:“那年清明时节,在城外,贾公子上前与小姐答话,小姐骂他是癞蛤蟆,他说他志在必得。小姐生气,与他动手,结果小姐武功胜他许多,把贾公子打得满地打滚,求饶作罢。但小姐离去时,贾公子说以后还会与小姐见面。”

杏花一扭脸,“去你的!”

李伯又道:“不要惊动我们小姐!”不敢看我。

我吓得瞥了谢审言一眼,低声道:“别乱说!不许总扯上人家!”

我戴上斗笠,问钱眼:“钱眼,你说是衣服管人呢还是人管衣服?”

钱眼看着我笑,“知音,你那边家里有没有仆人?”

李伯哼了声,要说话,我忙开口:“实不相瞒,我们的小姐是有这种想法!”杏花脱口说:“小姐……”我叹息道:“我们小姐心胸狭隘,妒心极大,说她的夫君只能有她一个人,别的人,她的夫君是碰也不能碰!(后面的几个同时轻咳。)另一方面,她看上的必是位人中英杰,我这样的自荐枕席大概都得不到人家一顾。(咳声更大)按理我应进青楼,(巨大的咳嗽声)只是我不能琴棋书画,还笨手笨脚,青楼来的人看了一下,说只能当个端茶送水的丫头(咳声都压回去了)……”

我索性无耻到底了,“什么当时,你就是说话不算数。”

李伯看了我一眼,也叹气说:“我以为谢公子对你……”

杏花骂道:“谁是你的娘子?!还能给你补什么?!你都吃那么多了!”

我看着钱眼道:“你再多说几句,给你的那些饼就都成柴火了,能让这火烧很久。”

既然我能和李伯谢审言继续走,我就有机会还谢审言的人情。其实还个人情很简单,不过是一句话:对人好。怎么对人好?一个词:投其所好。说白了,就是他喜欢什么就给他什么,他不喜欢的就别给他。

我睡了觉,虽然没有午饭时那么烦躁,心里也别扭着。

杏花不高兴了,“你就是个钱眼!”

杏花说:“小姐不会武功,日后就要靠我保护,我不能跑,一定要看看究竟!”又对着那黑影说:“你到底是谁?”那黑影一动不动。

这位与我多年挚交的好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转了身,面对着窗户,一口口抽着烟。她身材丰满,穿着合体的西装短裙,显得又专业又性感。我这个平胸的人,一向羡慕她的韵味和气质。外面天黑了,我从玻璃的反映中看见她的脸。她没有看我,但眼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虽然知道他明白我不是他的女儿了,我暂且不直说我是另一个人。不是怕他把我赶出去,是怕撕开了伪装,让他太伤心。我只反复说醉酒之后,失了记忆。为转移他的注意,我问起他要迎娶的人,还说我想去见见。他虽然表面镇静,但我看他多少有点欣喜的意思。他说过几日,他会让那位女子到一处茶肆,我们可以相见。我问起我的兄长,爹说他这几日在外,不久就回。

我问道:“老爷有多少房妻妾了?”

杏花破涕为笑说:“小姐,您真……”马上又吓得不敢说话了,瞪着眼睛盯着我看。

丽娘和一位干瘦的中年太监坐在那里,我上前见了礼。丽娘忙介绍说:“这是刘公公。”刘公公微笑着说道:“请董小姐随我进宫,不时即返。”丽娘陪着笑说:“不知能否等我家老爷回来同行?”刘公公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依然看着我说:“小姐不认识我了,我在郊外饭馆与小姐初会,在庙门旁接过小姐的斗篷。”我忙又下拜,口中说道:“请刘公公原谅我的无礼。”我起来对丽娘笑着说:“不必担心,我此去,是见一个朋友。”丽娘明白了,起身对那刘公公行礼道:“请刘公公多加照看小姐。”刘公公笑着答道:“自然有人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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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d下载〗〖〗作者推文会友《爱莫能弃-晋江版》清水慢文v会友v——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我的心情极为平静,只让李伯骑马与我的马车同行。再见到那高大的宫墙时,我不禁感触万千。几个月前,我在此越过了生死之隔。

那段时间的焦灼和忧虑只给了我灾难的预感,没有让我感到任何希望。可实际上,我死去又回来了,我的异感虽证实了我的灾祸,可没有参透我的选择。现在我此生所余唯一的牵挂是我所爱的人的安危,可我明白,我越迫切地想知道,就越无法捕捉命运的神秘。

我下了马车,上了宫中的车辇,一路安详自若。车辇把我送到一处偏殿外停下,我轻步走入门中,看见那个九五之尊,一身淡金色便装,坐在床上的茶几边。我对他一笑,感到这是我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头一次对他毫无恐惧之感,真的觉得他只是个友人。

我没有行礼,径直走到他侧前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微笑着对着他,等他先说第一句话。

他看我的目光像是能把我洞穿。看了我一会儿,他开口说道:“再见欢语,实属不易。”

话语虽是平静,可我却莫名一阵感动,觉察到他今天想见我就是为了看看我的样子,其中还经过了好一番犹疑。想起了他在朝堂上听我死去时说的那个“快”字和我伤重时他日日差人的探望,我脱口而出道:“我好了,谢谢你的关照。”

他听了我的话,眼睛马上移开,转脸看向身边茶几上的茶杯,伸手端起茶杯。

我想他一定把我的话当成了客套话。我家风雨飘摇,是因他想要我爹的命,可我并没有憎恨这个曾与我谈笑的人。也许因为我们一直伪装是朋友,结果我心里多少也信以为真了。

我叹气一笑说:“你听这种话听多了,不会信。”一下子想起那时谢审言也这么说过我,不禁又笑,心中甜蜜。我过去听了太多谎言,谢审言明白我……

他手端着茶杯,重看向我,慢慢说道:“自然会信。欢语此次,又要说些什么有趣的言语?”

我有点嬉皮笑脸地问:“你想听什么?”

他几乎是一笑说:“你曾说我只关心国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