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声“踏踏”的拖鞋声音从水缸那边响起,一直往床边走来了。壮壮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前,一看到娘那身白花花的肉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欢呼起来--娘赤条条地径直走到床跟前,弯着腰在床头找干毛巾,那指尖大小的空洞不偏不倚地对着床铺。

天才蒙蒙亮,辰辰就已经跑来小芸的窗户边“笃笃笃”地敲个不住。小芸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才想起昨晚约好了去从江县城的事来,嘟囔着叫他小声点,去河口的小船上等着她出来。辰辰答应了一声,欢欢喜喜地去了。

“日不着,日不着!”小芸摇着头说,其实在她的屄里早汪了一潭淫水,满满当当地就要溢出外面来了,她比辰辰还急,“高了!高了!”小芸着急地叫着,滚烫的肉棒戳在光滑的小肚子的皮肉上,离水淋淋的屄口还有一大截的距离。

接下来一直到太阳落山的这段时间,一个渡客也没有,多好的机会啊!都给白白的浪费了,小芸想着,在小船上痴痴地望着村口,就这样望了一个下午,也埋怨了一个下午,埋怨辰辰不该听话的时候偏要听话,也埋怨自己慌乱之中没有叫他等着自己回来,甚至还埋怨起渡客来。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犹豫着问娘。

辰辰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费了多大劲似的,像条死鱼一样仰面朝天地躺在侧边,话也不说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样鼓鼓地浮动。

辰辰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手指轻缓地在温热黏湿的隧道中乍出乍入。不久前还在拼死抵抗的少女,这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那里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从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温热的水来,顷刻之间屄里早变得水汪汪的了。

她先是吃了一惊,突然警觉起来,一骨碌从船舱里翻爬起来,一把揪住了辰辰的耳朵,“贼眉贼眼的东西,人家姑娘家睡觉,你要干啥嘛?”嘴里气恼地骂将起来。

“我们都这把年纪上了,结不结都一样,只盼你三天两头来给我止止痒儿。倒是小下的两个孩子,从小在一起玩儿,现在都成大人了,这事儿你就不上心?”王寡妇把他的衣衫从身上扒下来,伸手在他胯间的隆起上温柔地抚摸着说。

“得了吧,这村里村外谁不知道你壮壮要当女婿了,在抓表现嘛!”辰辰阴阳怪气地说着,声音跟着脚步声到了牛圈那边。

“啊哟……啊哟……轻点!”上面那个人叫起来,小芸认得这是壮壮娘的声音,她想叫壮壮娘,却不见壮壮娘抬起头,只顾俯下身子去趴在下面那人的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膀子从下面穿上,紧紧地抱住了壮壮娘的头,只有“吚吚呜呜”的喘气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从那里传出来。

“哟嗬,你小子真不错啊!”老秦感激地说,赶忙站起身子来迎上去,接下来放到牛圈门口堆着。

“呀!还能这样啊,真新鲜!”小芸惊讶地说。

小芸在今年农历三月里满的十九岁,按生理课本上的标准,她成年了。可是那是她还无法透彻理解“成年”这两个字所包含的全部意思。只是在上个赶集天摆渡的时候,有个对岸的浪小子在船上眼睛像两枚梭镖似的滴溜溜地把眼睛盯着她的屁股看。小芸虽然用眼角瞧见了,却不敢回头面对这双眼睛。在对岸下船的时候,这个挨千刀的在付船钱的时候,在她的手背上极快地摸了一下,惊得她赶忙缩回来,心里一阵阵的惊慌,不巧的是,船身在这时候颠簸了一下,那轻浮鬼又斜斜地把身子靠过来,被她狠狠地推了一把,差点掉到河里去了。小芸还不解气,骂了他个狗血淋头,那家伙才灰溜溜地逃到岸上去跑了。那些年长的人在身后窃窃地说:“这娃子长大了,成大人了啊!”从那天起,小芸才意识到“成年”这个词还包含了另外一层让人难以启齿的意思。

老秦见女人这么容易性发,旷了这些年,还真是难为她了!他胆子也更加大了,手像条蛇似的沿着女人的小腹钻下去。

“快去,看看花婶睡了没有,问她再要些浓的来。”王寡妇扭头对坐在柴堆上的壮壮说,壮壮蹦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在白日里,她不止一次看见过这种丑事,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围着不停地笑,朝“罪犯”扔石子儿,她从来不敢凑近去看,远远地从旁边就走掉了,从来没有像今晚看得这样真切。刚才的情景还在眼前晃荡,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窗前还时不时地传来一声狗叫,看来她的出现起不到一丁点儿震慑作用,根本无法使它们离开那棵大槐树。小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过了半分钟,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外面的声音依然没有消失,好奇的少女之心催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悄然在心底升起:这里是村子边上,这个时候反正也不会有人过来,也没人看见,何不看个清楚明白?

“真汉子都没一个,哪来的野汉子?”王寡妇脸刷地一下烫起来,事实就摆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话圆了,“谁叫你不来看人家,害人心里空得慌……”

“空得慌你就和人干了?谁?”老秦一听话头不对,心头跟着紧起来。

“谁说女人离了你们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黄瓜比男人强上一百倍的哩!”王寡妇脱口而出。

“你个骚货!”老秦狂起来,裤子也不脱,直接拉开拉链把鸡巴急急地掏出来,顶在女人的肉团上一下一下挺动屁股,一截截地推进去,狠狠地说:“给黄瓜也不给我!给黄瓜也不给我!”肉穴里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地,王寡妇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说我……我骚!你家小芸也不是啥好东西,白日里和野汉子到县城里去干!”

“胡说!”老秦怒喝一声,发了力用力耸动,床板被挤压着,在女人“吱吱呀呀”地响。

“我胡说?”王寡妇挨住屄里的奇痒,煞有介事地说开了,“你这猪脑子,辰辰那家伙鬼得很,说不定你的宝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

“他辰辰……要是敢?回来看我不剥了他的人皮!”老秦便耸边说,屄里很快滑刷起来,“嘁嘁喳喳”地响了一片。他心里也明白,到了城里,这小芸就是羊入了虎口,断不能全身回来。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就算你有这么狠,小芸的身子会变回处子身?”一说完就闷了声气喘息起来,声音又是急促又是压抑。

这下可戳着了老秦的伤处,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关你啥事?关你啥事?”腰上聚了劲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响起来。

屄里重重地挨了几十下,王寡妇被吓得不轻,“轻些!轻些!”她连忙推着男人的腰胯,让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躏。

老秦的身形滞了一滞,随即又动起来,却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闷哼一声停了下来,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气。

男人一停,王寡妇又觉得屄里痒得受不了,伸手来扯老秦胸前衣裳,“快……快……要快……!”王寡妇喷着热气焦急地说。

老秦却不干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屄里没有了肉棒,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连心也跟着被抽了个空,王寡妇慌忙张了眼来,掰了掰湿哒哒的屄缝,“咋不干了!来呀……来呀……有本事干死老娘!”老秦才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伸手将女人身子拨了拨。

王寡妇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来跪在床沿,把好大一个白屁股支起来。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屁股,远远地对着鲜红红的肉穴,一下子猛地一耸,“噗”地一声全根撞了进去。

力道用得过猛,王寡妇稳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扑了过去扶着了床栏。

老秦这才站定了脚跟,双手紧紧地扶着女人的屁股,咬着牙放开抽送起来,小腹撞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晃荡着“啪嗒”“啪嗒”地想起来,床栏也被女人的手扯着“匡当”“匡当”地响,床铺在身下摇摇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呜哇……呜哇……”王寡妇开始呻唤起来,就像是在低低的饮泣。

老秦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细吟声,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调子,鸡巴也被这种销魂的声音逗得格外地坚硬,像跟铁棒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戳进戳出。不大一会儿工夫,女人的白屁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红,就像小孩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蛋。一看肉缝的边上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来,那一小圈钱币般的菊穴开始一松一紧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来了,抖擞着精神加大马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老秦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次猛撞,“嘎达”一声脆响,床栏被女人生生扯断了,老秦扑倒在女人的背上,“咕嘟嘟”地和女人射在了一处……王寡妇穿好裤子要走的时候甩下了一句狠话:“要是今晚你家小芸不回来,我家壮壮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老秦气不打一处来,不甘示弱地吼开了:“你不要,我也没说给?!”--壮壮和小芸原本连个口头的约定都没有,只是王寡妇一厢情愿地把小芸当了儿媳妇。

王寡妇楞了一下,自知理亏,又急又气地说:“好你个老秦!壮壮和小芸成不了,你也别想在我身上的什么好处?”一扭头跨出大门。

老秦一直不愿松口,原来就是怕有今天这一出,终于还是把脸给撕破了,“你要是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不怕你不来寻我!”他一边把油花花的鸡巴塞到裤裆里,一边拉着拉链裤子追出来,在后面大声地朝王寡妇的背影大声地嚷叫。

王寡妇似乎冷笑了一声,口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口。

小芸和辰辰搭了运木材的卡车,颠颠簸簸了差不多花了三个钟头,在中午的时候到的县城。

县城真的很大,要是把大融村放里面,跟它比起来也不过是一条偏僻的小街。小芸之前见过最大的最的地方就是镇上,县城竟比镇上还要大上阔气上好多倍,她不知道。宽大的水泥街道上车来车往,却不是让人走的,人能走的地方是街两边的种着树木、铺着地砖的道路,走在上面四平八稳地不打滑。两边高楼林立,最矮的也有三层四层,小芸抬头看着颤巍巍地害怕,只是惴惴不安地沿着墙根走,一边走一边往五光十色的商店里瞅,还真是什么都有。原来房子可以这样的高,世界是可以这样的大啊!小芸心想。

年轻的女子三五成群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大大方方地说着笑着,声调那么清脆悦耳,手中撑着小巧的遮阳伞,有的戴一副黑漆漆的小眼镜,有的画着妖怪样的眼影,有的把嘴唇擦着血红红的……她们是县城里活生生的精灵,自信而高傲,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大都穿了短袖t恤、小背心、小短裤、小短裙、吊带装、漏背装……样式那么时尚,颜色那么鲜艳,反正都短都薄,短得薄得让小芸直吐舌头。白花花的腿子大半截露在外面也不害臊,一边走还一边左右摇丰满的肉臀,上上下下故意地抖动涌动的胸脯……看得小芸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了头只顾走。

辰辰一入了城,就像鱼儿入了水一样自在,不知不觉把小芸落在了后面,只得又走回来,看见小芸拘束的模样,就问她:“你咋啦?”

“土眉土眼的,怕惹人家笑话。”小芸红着脸说。

“哪能呢?各走各的路,”辰辰裂开嘴笑了,“她们都在看你哩,稀奇你长得漂亮!”

“真的?真的在看我?我真的漂亮?”小芸往四周瞥了瞥,果然看见有女的在看她。

“真的,要是不低着头,把胸挺起来,那就更好看了!”辰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