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野鸽子 > 【野鸽子】第十七章 幸福的黄瓜

穿好衣服出来,爹已经起来了,正从水缸里往洗脸盆里舀凉水洗脸。小芸在爹的身后站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把辰辰打算和她家合作租抽水机的事说了出来。

辰辰在奶子上肆虐得够了,缩回手来飞快地解开皮带,弓下腰去把裤子和内裤一齐褪到小腿上,一直起身来,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胯间竖着,在夜色里看上去怪吓人的!

“难道他一点也不挂念我,日了屄翻脸就不认人?”小芸叹了一口气,明明知道壮壮是个滑头无赖,自己却轻易地就把身子给了他。这下好了,才一个下午的时间,这薄情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她试着不去想辰辰,可是辰辰就像钻到脑子里去似的,挥之不去,害得自己躺也不成,坐也不是,从满天闪闪的星星折腾到月亮都出来了,还是无法睡着。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迭补丁的,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在哪里。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棒子,那年玉米棒子长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里乐的开了花,嘴里哼着山歌,头顶上的太阳还在发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噼噼啪啪’地响,我还以为是野猪窜地里来了,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腿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的玉米棒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吭哧吭哧’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跑去,摔在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情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爱,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王寡妇说着说着,屄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鸡巴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色的龟头跟出土的蘑菇头一样新鲜,老秦的鸡巴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巴巴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哪个是头一次就干得好的?!”辰辰不开心地嘟哝着,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地难看。

“啊--”吴丹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

“还说还说……昨晚是谁说的要摸……”小芸脱口而出,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去了,改了口说:“叫你还欺负我不!叫你还欺负我不!”

“我哪里敢嘛?壮壮早知事啦,又不是小孩子,我一哭他还不从屋里出来了?……”王寡妇哽咽着说,盖住胸部的衣裳早已滑落到一旁,胸前的两个大白奶子一抖一抖,看得老秦眼里就要生出一拨火苗子来,喉咙里干干的难受。

小芸伸手抓过床头的衣服,在被子里躲着穿好了才溜下床来,把身子藏在墙后面,探着头透过窗户看着牛圈那边,竖起耳朵听两个年轻人在说什么。还真个“人比人,气死人”:虽然两人差不多一样高,壮壮甚至身上的肉还要多些,还要结实些,身上却脏兮兮的沾满了牛粪,就别提他经常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衬衫了,灰黄灰黄的皱巴着,简直就是一块难看的抹布。但是辰辰却不一样!上上下下穿得整整齐齐的,脚上穿双亮闪闪的大头黑皮鞋,头发是最新潮的发式,嘴里悠然地叼着一根香烟,趾高气扬地在壮壮面前一站,壮壮顿时矮了好大一截。

小芸着起急来,绕到厢房后面的窗户够着看,却因为太矮够不着窗台,只好回来叫壮壮,一人搬了一块砖头垫在墙角,由壮壮扶着摇摇晃晃的砖块,小芸踩上去垫着脚往里面瞧。

“你今儿到地里去了?”老秦招呼他在台阶上坐下来,重新装上一袋烟问他。

“好玩的多着呢,女孩子们穿得可时尚了,裙子这么短,”辰辰伸手在大腿上比了一下,小芸的脸就红了起来,不过他看不见,还在继续炫耀他的见识:“一个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现在人家都不骑自行车,最差也是摩托,很多都开着小汽车……”

小芸赤条条地伫立在船头,月光洒在她的胴体上,泛着白莹莹的光辉。她扭着头大胆地看自己的屁股,低头看胸前的奶子,她再一次发现自己的身子好多部位确实和先前不太一样了:身段显现出来的曼妙的曲线仿佛是造物主亲手勾勒出来的线条,柔和而又流畅,颀长笔直的双腿根部鼓蓬蓬的,就像隆起了一座小小的山丘,一小片茸茸的短毛覆盖在上面,形成了小小的一片倒三角形。

老秦也不管不顾,径直抱着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穿过洒满月光的院子,钻到了厢房里面。说来也怪,一进了厢房,女人便不挣扎了,伏在老秦的怀里软趴趴像摊稀泥似的,哆哆嗦嗦地发颤。

“莫得事,有我老秦在,莫得事!”老秦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向。在这条街上,他是个响当当的能人,到山里刮些树皮,挖些树根,摘些花草,就能治人,也能治家禽牲口,还会阉公猪公牛,一张嘴能说会道,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人也保养得比别人体面些。

小月却不一样,从十三岁那年见了红开始,就不再愿意和爹睡在一张床上了。她从懂事开始就恨爹身上那一股浓浓的汗臭味,还有刺鼻的白酒味儿和呛人的烟草味小月觉得讨厌,尤其是爹的那一双泥臭的大脚,半夜不知什么时候就伸了过来,臭烘烘地把她熏得醒过来。每当这个时候,她只好紧紧地按住被角把爹的臭脚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很久才能睡着。就是在第一次月经过后,她再一次意识到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越发害羞了,就开始打厢房的主意。那里原本是堆放干草和农具的地方,她就不停地把里面东西往外搬,也不准爹把东西往里面放。花了大半年时间,渐渐的腾得空了。她鼓起勇气向爹提出了“分家”的要求,爹很爽快地同意了,用石灰给她刷了墙,帮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了进去,精心打扮了一番“闺房”,从此以后这就是她的闺房--她的“窝巢”,每次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关门,每次出门就顺手搭个挂锁--里面满满的是女儿家的秘密,谁也不允许进去。看着门上的挂锁,老秦哈哈地笑了:“这鬼娃子,大喽!大喽!”,浑浊的眼泪就“扑扑簌簌”地顺着脸颊躺--他想起了老伴死的时候那张惨白惨白的脸,怨她没福,怨她不会享福。

娘舔得够了,才把白生生的双腿蜷曲起来,大大地朝两边岔开了--屄!屄!壮壮终于看到女人的屄了:莹白滚圆的大屁股中央,一团淡褐色的肉团中间绽开了一道水涟涟的肉缝,粉粉地像一朵饱满的荷花,肥嫩的沟缝两边是卷曲而杂乱的阴毛……壮壮看得眼睛都直了,脑袋里“嗡嗡”地一阵眩晕,心窝子里就像被放了一把火,浑身燥燥地热起来,喉咙里干得要命,小腹里窜出了一股莫名的冲动,把鸡巴在裤裆里催动得钝钝地疼。

娘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儿撑开,里面就露出了一窝鲜红的肉褶,这些水亮亮的肉褶还在簇簇地动哩!壮壮惊恐地看到娘把黄瓜一端贴到屄缝上方,按住不住地挨磨,一边够过头来看着,脸庞就淫靡地扭曲起来,嘴里“嗯嗯”地轻声哼着,肥白的屁股在床单上歪来歪去,弄得身下的床板“咯吱咯吱”地轻响。

壮壮看在眼里,听着娘口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硬梆梆的肉棒被裤裆束缚着,潮潮热热地难受,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拨了一下。哪晓得这么一碰,鸡巴倒是不疼了,反而痒痒地舒服起来,就用手紧紧地握住,果然感觉好过多了!

没多大功夫,娘的屄缝就有晶莹的骚水从口子下边蜿蜒着流了出来,一直流到了屁眼上,在那皱缩的肉蕾上聚集了一汪水,才扯着亮亮的丝线滴落到床单上。壮壮的手掌中也早捏了一把水,动一动才晓得滑滑的溜手,赶紧把裤子推到大腿上低头一瞧,马眼上早亮晶晶地汪了精液,亮亮地往下流到了手心里。

等到壮壮再抬起头来看进去的时候,娘已经把黄瓜对准那屄口,指头把屄缝撑得大大的,蹙着眉心缓缓地入了进去,浅浅地插了两寸深的样子又抽出来,接着又插进去,这次似乎更深了些,又抽出来又插进去,连续试了五六次才一咬牙,手一抖黄瓜就猛地钻了进去……与此同时,娘闭了眼甩着头“啊哟--”大叫了一声,吓了辰辰好大一跳。再看那黄瓜时,大半截都送进了屄里。

娘手握着黄瓜尾不再动了,只顾“呼呼”地喘气,喘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渐渐平复下来。

壮壮口中早积了满满的一口唾液,只得狠狠地吞了下去,流经喉咙的时后“咕嘟嘟”的低鸣着。

娘的两条腿早高高地翘起来,挪了挪屁股的位置,握着黄瓜顺着阴道深深浅浅地抽插,发出来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就像猫舔浆糊一般。

壮壮恨不得那黄瓜就是手中的鸡巴,此刻就插在娘的屄里狠狠地干个痛快。

娘的呻唤就像夜晚房顶上叫春的猫儿一样,高高低低地叫唤起来,屁股扭动得越来越欢快,一耸一耸地迎凑上去,鲜红的肉瓣被黄瓜带动着翻进翻出地好看极了。

他只能把自己的手掌幻想作娘的肉穴,此刻正紧紧地包覆着鼓胀的欲望,上上下下地跟着娘的节拍套动,透明的精液流满了指头的缝隙。

娘的脸面潮红得像朵花儿般鲜艳,脑袋在枕头上滚过来滚过去,口中含混地呻吟着,说不清楚她是欢喜还是悲苦。她一边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胸脯上揉搓抓扯,成熟硕大的奶子在熟练的手掌中扭曲着变了形,变了形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圆圆的乳晕渐渐扩散开来变得淡了,却也渐渐地变得大了亮了。奶头最后膨胀成了优美的半球形,里面像注入了结实的什么东西,颤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壮壮看着这对完美的奶子,心里头又是敬畏又是惊惧。他一边听着娘屄里翻卷出来的“噼啪”声,一边不停地把手握着鸡巴愉悦地套弄。

突然间,娘把两腿绷得笔直,摇动着黄瓜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粉红的肉瓣剧烈地卷进卷出,胯间“噼噼啪啪”地乱响起来,嘴里颤声地欢叫着:“啊哟!啊哟……啊……”。

壮壮不由自主地模仿了这奇异的节奏,屁股跟着耸动起来,手上套弄得越来越快,好比他真的在插弄娘的肉穴似的,一种莫名的快感在龟头上彭胀着,肉感的旋涡在他的意识里飞速地旋转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啊……啊……”娘一连声地嘶喊过后,两只脚掌“通”的一下放下来拄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抬离了床面,拱成一座拱桥定住不动了,坚持了几秒钟的时间,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坍塌下来,脑袋耷拉在枕头上,“嗬嗬”地兀兀自个不住,一提手“噗叽”一声把黄瓜从屄里抽出来,粉红的肉瓣也被拖着翻卷出来,就像一朵花儿瞬间盛开来似的,一张一合地颤动着,浓浓白白的淫液从那肉穴里“汩汩”地出来,一波又一波地吐出来,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再看撇在一旁的黄瓜,面上像是在浆糊里里蘸过一般,滑碌碌地的带着绺绺白丝。

壮壮张着大嘴,耳朵里依然满是娘的呻唤声,所有的快感集中在暴胀的龟头上,一个战栗便爆炸开来,浓热的精液打在跟前的板壁上,前仆后继地激起一串短促的“啪啪”声。

“哪个?”娘在堂屋里颤声喊了一声。

壮壮一慌,裤子也顾不得提上来,三下两下跳到床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蒙头装睡。潮热的肉棒还在胯间一抖一抖地扩动着,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跳过不住:这下是真的完了,娘都晓得了!娘一定会看见板壁上新挖出来的孔洞!他想不明白:自己咋就那么想看娘的身子,就像鬼上身了一样昏头昏脑的,作出这样下流的事情来。

娘喊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声响,这让壮壮更加害怕起来,不晓得娘接下来会咋办,也许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的哩!若是这样还好些,要是娘嚷嚷起来,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偷看娘的事情,以后都见不得人了,还咋过日子啊?

他又羞又怕,思量着想躲也躲不了,便索性把被子也揭开,把头伸出来,尖着耳朵听娘的动静,就单等着娘出来好好地骂上他一顿,那样他才会好过些。

等了好一会功夫,肉棒在纷乱的心绪里越抖越慢,越抖越慢……最后萎缩成软软的肉条伏在胯间乖乖地爬伏着,全身的酸痛重新侵袭过来。

壮壮懵懵地地仰面躺着懒怠动弹,娘最终也没有出来,这时他才稍稍放了点心。

冷静下来之后,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没想到自己鸡巴上藏了这么多的快乐,用手套一套就出来了,这样的感觉好刺激,又是这么美好,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原来他的身体还可以有这样的快活,要是能把鸡巴插到女人的屄里去,那岂不是要快活死了?可惜小芸却跟辰辰进城去了。

“辰辰,我日你娘!”壮壮在心底狠狠地不断骂辰辰,骂得倦了,便在午后的乏味的蝉声里合上沉重的眼皮睡着了。

王寡妇被板壁上的“啪嗒”声吓得慌了神,她没想到壮壮这么快就回家来了!躺在床上又羞又恼,直到角屋里传出壮壮打鼾的声音来,她才惴惴地从穿上爬起来,在床边的板壁上仔细地找,看到了指尖大小的窟窿,上面还有新鲜的木屑,心里就晓得自己被儿子看了精光。她在心里吗辰辰作孽,也恨自己大白天地就忍不住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这下好了!被儿子全看了去了!王寡妇凑着窟窿看过去,壮壮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她叹了一口气,把湿哒哒的肉穴擦干净,穿上衣服悄悄地打开大门溜出来,顺着大街在在晌午的骄阳下往老秦家荡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