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斛一双柔软双臂环着她,半裸的胸膛倚在她怀里,缠着她厮磨,唇齿间的热烈交缠越加的凶猛,若非这人还在受伤,她怕是忍不住要将人压倒。手却是忍不住的在他光滑如丝的裸背上爱不释手的轻轻来回抚摸。

青斛自是看见几人眼中的敌视,不过并未放心上,嘴角在看不见的角度里微微勾起,身起轻轻拢紧薄衫,刚走了两步,双腿便酸软得一倒,庄敏连忙伸手抱住了他,“还好麽”

青斛苦笑一声,他现在亦是半点无力,蛇类的交配时间已经够长了,而他被操了半天时间,屁股早火辣辣的疼着,她泻出的jingye将身体上其他的外伤恢复得七八成好,唯独结合的地方,疼得他连动也不敢动,随着她的晕厥,也跟着疲软的睡去。

身体也变成了人身,青斛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色,看向庄敏的眼中带着几分探究,最後妖魅一笑,紧紧的抱住了庄敏,两条肥白大腿缠住她的腰,媚笑连连:“庄小姐……”刚说完,就被狠狠的一撞,说出的话变得破碎,只变成阵阵的shenyin声:“嗯……庄……庄小姐……呀……”

“我怎麽敢”庄敏低低一笑,又道:“王爷,你与陛下的关系真那麽亲厚麽”闻人红楞了下,拍着胸膛道:“当然,皇兄对我如父如兄,我们从小情谊深厚,对我是有求必应,这还有假”

傅易之只轻轻摇头,这点疼痛算不得什麽。

“敏儿……”

“小姐,那琴笙立刻去准备。”琴笙笑盈盈离开,待得门再次轻轻合上,庄敏这才站了起来,进了一边的书房里,手中握着书,整个人却是在发呆。先前不曾有时间去细细回想,如今方才忆起,那日在狞猎场,有人想要诛杀她。

“是嘛”庄敏低头看向琴笙,琴笙轰地一下红了脸,“小,小姐我我……”

庄敏房里的几人,却是非要跟着一同前去,蓟云子见除了宋子书与那蝶妖之外,其他几人皆是凡体肉胎,岂能跟着,自是拒绝。

所以,她已经有半月没有偿过肉味了!

“师傅……”

琴笙将紫茗抱在怀里,眼睛毒辣的发现他的异样,嘴角勾起抹怪异的弧度来。

感觉到腰身舒服了许多,她一个翻身坐起,拉着他手放到了自己xiaoxue处,娇嗔的瞪着他:“师傅你摸摸,是不是被你操肿了……你一点也不怜惜徒儿……”傅易之震了下,手指一碰触到那柔嫩的花瓣,脸一下涨红。

他身上的那股甜香味,带着股莫明的蛊惑味道,庄敏嗅着,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什麽妖,狐狸精麽”说着,手忍不住的揽上他的腰身,这人腰细得很,在宽大的衣衫下,轻轻一拢就显现出线条来。

看着她脸上的笑,宋子书心中莫明的跳了下,默默的移开目光。“夫人,有时候我真想将你打包带在身上私奔离开。”他低下头,心情有些烦躁的喃喃着。这样自己的计画便可更顺利了,杀了这些凡人倒是容易,但会引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刚刚撞到那敏感点,那种触电似的异样快感,如此的可怕又如此的迷人。他已经身不由已,无法控制。随着她如何的玩弄,也不会反抗。身体在做着迎合的动作,只想要讨对方欢心。

“敏儿,你是怎麽招惹上三王爷的”庄庆延瞪着她,这三王爷可不比宋公子,乃是皇亲国戚,可不是那麽好伺候的。庄敏嘿嘿一笑,不知道要怎麽解释与老爹听,也怕吓着他了。一边的宋子书握紧了拳头,三王爷要嫁进来,自是要做平夫的,不可能低自己一头,真是不爽啊……

紫茗有些愤怒的扇动着翅膀,用力的想要飞起来,证明给她看。

挽玉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雪白,看着她,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琴笙抱着孩子进来,看着她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心下安心不已。庄敏伸了伸懒腰上前,看着他怀里的宝宝,“这小鬼没有吵着你吧”他只笑摇头,紫茗看见她醒来,而且神色红润许多,没有之前车上的苍白样子。

再说宋子书,带着庄敏那颗心脏,便直接返回了魔界王宫,见他一回来,所有人都欣喜前来相问,却只叫他挥了下去。宋子书急不可耐的进了放置雪姝的地方,魔宫的後山。经过一条悬立在峭壁上的独索桥,进了对面的耸立山峰之中。

这女人,果然在勾引我吗,紫茗也眨眨眼,勾引我,我也要吃了她!美人计对他可没有用,因为他自己就是美人!

师傅,我喜欢你,喜欢你五年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她往常的话,又在他耳边回响,可他却永远不能对她动心。

说完,她一脸为难的看向他。庄敏见他欲言又止,连忙道:“堡主有话请直说。”那堡主看着她,表情有些异样,捋须道:“倒也并非不可解,只是小姐,想要救令尊,却是需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方可。”

紫茗在黑暗中悄悄的进行着,久久才不甘的停止动作,舔了舔嘴唇,“总有天,我要吃了你,吃了你。”说完,喋喋怪笑起来。然後轻轻将她衣衫扯下,钻进她怀里,脸埋在那高耸的胸脯上,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胸靠着真是舒服啊。

“这是为师的职责。”傅易之对上她过分明亮的眼神,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冷色,说得客气疏离。庄敏看得心中气闷,哪怕只要近一寸,这人便退更远。不过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所以她便压下心中的烦躁,只默默的用餐,闷闷的飞快刨着饭。

“爹!”庄敏头一个发现不对,喊了一声,庄庆延却是一动不动,听见她的喊声,握着酒杯站了起来,只是未走两步,高大的身躯竟是砰地一声摔倒在地。登时整个主客厅的人都震惊,庄敏一个箭步上前,将倒下的庄老爹扶起,手指紧紧的掐在他的人中处。

粉红的龟头从层层的皱褶中探出来,她盯着看了半晌,然後拿着那细细的毛笔,轻轻的在龟头上画了起来。柔软的笔尖轻轻的搔弄着龟头,敏感的龟头,哪经得起如此的撩拨,海绵体又瞬间膨胀了几分。

而她的东西,更是非人的尺寸,那样的粗那样的长,又热得厉害,在里面捅着,说不出的舒服,明明肠道里面被磨得发疼,可他却是渴望着被捅。

“王爷,感觉到了麽,我的东西在你里面。”庄敏一边动,一边笑,她沾血的性器,像是利剑一样的在里面穿行,毫不犹豫的破开肠道的层层媚肉,捅得那样用力,闻人红痛得全身发抖,差点再次晕厥过去,却是死死咬着,想着自己竟是叫一个女人操得晕了,太丢脸了。

“你,你在茶里下了什麽东西?”庄敏瞪着他,站了起来,只觉得一股邪火往着自己下身窜去,全聚集在那个地方,该死的,这三王是想死吗?闻人红看着她脸色通红的样子,当下勾唇一笑,“你也是个同道中人,本王这可是给你的礼物。你要是现在同意还好,你要是不同意,本王可就要不客气了,你喝的茶里,本王放了天下最淫的药,快活散……”

挽玉掩不住心中的恐惧,跑了出去。外面的冷风吹来,让她的心更冷了几分。紧紧的捂着胸口,胸口在狂跳,她掩不住心中的害怕。怎麽办,要是叫老爷和小姐知道,不知道会怎麽样,不,不会那麽巧,一次就中的。

“看我怎麽惩罚你!”庄敏咬牙切齿,将他屁股蛋狠狠的扳开,拔出了性器,那菊口湿湿的,滴着淫液,精液刚刚流到了肛口处,她便噗地一声捅了进去,混合着精液的湿滑,捅到了最里面,近三十公分的长棒子,就朝着那处敏感点捅,捅到了那处,然後又滑向了更深,已经撞到了膀胱处。

而她每一次的拔出时,身体里便涌起了难受的空虚感,比先前的更加强烈,那陌生的让人发疯的骚痒也更加的厉害。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过在咬着,叫他忍不住的扭着腰道:“夫人,你可以快点吗?难道因为你是女人,所以只能这麽温柔?”

庄敏想要抽回手,这人却握得更紧了些。宋子书一下揽紧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你我已是夫妻,你怎麽还叫我宋公子这麽生分。”庄敏敏感的脖子叫人吹气吹得一阵酥麻,暗暗咬牙,果真是个挑情高手!

宋子书敏感发现这人情绪有些低落,出了门便细细询问:“夫人,看你似心情不好,可是有心事?”庄敏拳头一握淡淡道:“无事。如今你也是庄府的一分子,挽玉,你带姑爷在府里四处走走,了解下环境……”

“嗯,我会轻一点。操得你舒服了,你会叫我重点的。”她邪气一笑,拔出那带血的性器,挽玉看着她狰狞性器上的血红,苍白的脸轰地一下红了,知道那是自己的处子血,当下心情极是复杂,咬着嘴唇,小姐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那,那自己以後便是小姐的人了吧……

“蓝衣,你说琴笙如今便在这女子府里?”一身宝蓝衣的男人手里拿着扇子,轻轻的拍打着手心,盯着那一身喜袍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来。

挽玉在一边伺候着,又小声道:“小姐,先前老爷那里让人吩咐了,说是一会儿老爷下朝後让小姐你前去。”说着,又看了眼琴笙。庄敏只应了声,不甚在意。在院里与琴笙用过早膳,便与琴笙挽玉出了去,走到院门外,却见到一袭月白长衫的傅易之站在门外,在看见二人出来时,表情变得更冷了些。

挽玉脸一下通红,“小姐,你又戏弄我了!”看着小丫头圆脸红成苹果,庄敏哈哈一笑,只觉郁闷心情果真舒畅许多,这挽玉小丫头,真是自己的小棉袄啊。

庄敏手指在她肉乎乎的脸上弹了下,“挽玉心肝儿怎麽这麽笨,爹是同意啦!”

“爹,你回来啦!”她笑盈盈的上前,挽着庄庆延胳膊,庄庆延如今年过七十,却还精神熠熠,发间不过些微银丝,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多谢小姐。”琴笙亦步亦随的跟在她左右,庄敏话说完,见傅易之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并无所动容,心中一涩,他果真对自己无意麽,对谁都可以温和从容,对自己从来不施舍一个笑容,我庄敏既然有许多选择,凭什麽要为他而心碎难过?

庄敏挑衅的抬起下巴,“师傅,有何不妥?怎麽现在本小姐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