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斛走路都姿势有些踉跄,眉心紧紧拧着,显然是十分痛苦。庄敏乾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冲着几人道:“回府吧。”

“嗯……”青斛颤声着,二人的身体像蛇交合时般扭成了麻花状,情难自持之下,青斛蛇身里的性器颤悠悠的探了出来。庄敏眉头一拧,“什麽东西戳我的屁股……”

只是为何不能即时治好後处的伤

闻人红连忙坐起,看了看四周,发现二人在軲辘前行的马车上:“咦,怎麽就出宫了,皇兄与你说了甚麽,没有为难你罢”他一脸懊恼表情。本是一直在崩紧着情绪,怕这女人在皇兄面前说错什麽话,丢脸不说,还会惹来麻烦。

庄敏楞了下,应了声:“知道了。”

心中情难自持,庄敏兴奋得性器瞬间膨胀了一圈,本就粗壮的roubang又大了许多,涨得傅易之闷哼了声:“好粗……嗯……”她的东西,比自己的东西还要雄伟许多,便是天下,也极少有人这般的厉害。

“师傅”她轻轻唤了声,那人似是惊醒过来,转头看来。庄敏一个箭步上前,捉着他手拉着进了屋里去。“师傅,我有事问你。”

琴笙低低的应了声,抱着她的双臂慢慢的收紧,声音带着几分哭腔:“琴笙好担心小姐,如今见小姐无恙,总算欣慰。”庄敏未再说,只抱紧了他。目光看向後面急急上前来的诸人。各人看着她的表情,有喜有怒的,全只盯着她看。

琴笙更是未言,直接从马厩中牵出一匹黝黑马儿,跳了上去,冲他笑道:“道长,若小姐真有危险,我们更不能不去。”与其在府里担惊受怕,倒不如跟着前去。

庄敏又抬头看向天空,这会又恢复了如常。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庄敏被抓走,接着便是眼前一黑,登时倒了下去。

庄毓被紧紧抱住,脸上的惊恐色也慢慢的平复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无法言喻的尴尬,庄敏在背後抱住他,柔软的胸前两团东西在他背上摩擦着,庄毓一下脸红心跳起来,“敏儿,你先放开我。”

“你还有理了。”傅易之轻斥,庄敏只耍赖的抱住他,“不管,反正现在你要对我负责,一会儿清洗後,你要帮我上药。”说完,心满意足的挂在他的身上。很好,发生关系之後,他并没有想再逃,与她预计的一样。

她点头,这人就是一只公狐狸精吧,生得太妖孽了,说是妖,她也不得不信,凡人哪能长得这麽好看的,而且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天然媚气,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只是靠近,就让人心生邪思。

宋子书脸色一臭,他吃醋这蠢女人说什麽鬼话但下一刻,他便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搂着她的腰进了府去,在她耳边道:“是啊,为夫在吃醋,这王爷身份比我宋子书高,只怕以後夫人心里,只装得下他吧”

她停止了动作,一手抚上他胯间的东西,刚刚射了的性器,再次勃了起来,生龙活虎的十分有活力。

“求皇兄成全!”闻人红一撩下摆下跪,皇帝已然说不出话来。

“宝贝儿,你以後就是我儿子,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人,捡到就是我的了。”庄敏不见害怕,揪着他上下左右的瞧,越看越喜欢。然後在他肥肥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亲得他一脸口水,又轻轻拽了拽他微卷的短发。

她这主人都还没怀孕呢,这小妮子,竟然给我搞了大肚子了

庄敏伸手将孩子抱过,轻轻拍在紫茗屁股蛋上,“宝宝真乖,没有吵到琴笙哥哥哦。”紫茗脸色僵了下,这女人,竟然敢拍他的屁股!他要吃了她,吃了她!宋子书眼睛紧紧盯着紫茗,眼神冰冷,紫茗一下害怕起来,直往着她怀里缩去。

紫茗眨眨眼,盯着这琴笙,生得细皮嫩肉的样子,吃起来味道肯定好,虽是没有庄敏身上吸引自己的那股美妙香味,但闻着味道也是不错,他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想着,一会儿就将他吃下去,只是心中却突然一动,在没有吃到她之前,先吃这些人,一定会引起她的注意的……

“宝宝,以後你就跟着姐姐好不好,姐姐和师傅会好好照顾你的哦。”她说着,看了眼傅易之,傅易之微一抬头,就看见她胸前的风光,下身只着了亵裤。而随着她一笑,胸前两团玉乳便轻轻摇晃,两颗粉红的乳尖,叫宝宝咬得红通通,湿润坚挺。

那人却是无知觉,身体也越来越冷。傅易之心中揪痛难当,泪水滴下来,掉在她脸上,他匍匐着,趴在她胸膛上,捧着她死白的脸,没有呼吸,没有热度。傅易之脑子乱乱的空空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叫她醒来。

堡主道:“需要庄小姐你的心窍之血肉,以此为引子,方可治令尊之病,这下毒之人,不是人,治的法子,也自不是人间的法子,这是旁门左道,但老夫也只有这法子。”

紫茗嘴巴一口咬在庄敏的乳尖上,粉红色的乳尖,被他轻轻的一咬,登时坚挺起来。庄敏的梦变成了春梦,梦见琴笔正在伺候自己,小嘴儿咬着自己的乳头,麻麻的痒痒的。“嗯……好琴笙……就是那样轻轻的舔……唔嗯……”

“师傅,难道这红月堡是什麽吃人的地方不成,你在江湖上,可有曾听闻过?”二人换乘了马,她忍不住问。傅易之摇头,“为师不曾听过。若非张大夫提起,也不曾知。”庄敏眉头一敛,总觉得哪里不对,喃喃着,“可张大夫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也是个老好人,他不会骗人的……”

“好敏儿,快起来。”两位连忙扶起她,然後拉着她到一边,“这麽久不见你,敏儿妹妹,你可有什麽好玩的?”她正要说,後面两位公主的附马,她的二哥与三哥就轻咳了声,唤几人进屋。

听着他的哀求声,庄敏放下笔,然後嘴唇对着那龟头吹气,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龟头哪受得住,前面的小孔已经分泌出了淫液来,柱身可怜的抖动着。“王爷,好了。”她说完,又拿过镜子,反射给他看。闻人红瞪着那镜中反射出的性器龟头,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麽,黑色的笔,写了庄敏两个字。

“滚,不许进来打扰,出去!”闻人红正在兴头上,听见管家的声音,顿时大怒,斥退了对方。管家掩饰着心中的震惊,默默的退了出去,一边想着,那庄家小姐,真这麽迷人麽,竟是叫王爷直了回来?

放屁!闻人红喉咙里逸出模糊的怒吼,嘴里塞满了东西,他努力的用着舌头将东西顶了出去,布团从嘴里掉下,他终於可以发声,“来人,来人啊!”刚喊了两句,庄敏就直接伸手,点了他的哑穴。

要不是她爹是庄庆延不好得罪,一般人,他早用非常手段给抢过来了。自己等着几年的美人,叫她给先行采下,想想就让人恼火。

一顿饭吃得心思各异,庄敏也没了好心情,只匆匆用完。到卧室里时,宋子书便再忍不住,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她抵在墙上。“夫人,琴笙公子,你真打算将他留下?”庄敏楞了下,感觉到这人眉间跳动的怒火。淡淡道:“没错,现在他是我的人。”

“啊啊……再打重一点……”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而她的东西在身体里噗吱噗吱的抽插,两重的声音夹击之下,叫他又痛又刺激。屁股不断的收缩着,夹着她的东西,绞得庄敏险险的没有忍住而射了出来。

“该死,你可真是浪,我会操死你的,操烂你的屁股!”听着这人的浪声,庄敏一咬牙,本来想要温柔的给他第一次,这人偏偏喜欢强烈的,那就不要怪她了,她可是克制得十分难受。说完,庄敏就开始如他所愿,加快了速度。

“宋公子。”她走了上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对方才恍然回神,放下笔看向她。“夫人,你回来了?”“画什麽呢?”庄敏好奇一看,却是微楞了下,那画中之人,竟是自己。宋子书含笑道:“为夫的拙作,让夫人见笑了。”

“小姐?”琴笙问。庄敏只微笑,琴笙见她不语,也不再多问,只乖乖在後面跟着,二人出了府,未行多远,便到了京城中有名的一间客栈前,进了去,里面的掌柜看见她来,连忙上前问安,“小姐,今儿怎麽有空来了?”

正在兴头上的庄敏,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哪里停得下来,听见她的惨叫声,反而有些助兴的味道,将她双腿一拉,缠在自己腰间,看着自己的肉棒才进一半,“好琴笙,怎麽叫得这麽惨,小姐才进一半呢。”她感觉到里面有东西阻隔着自己,庄敏微一皱眉,然後狠狠一个贯穿!

庄老爹立刻便差人准备着聘礼事宜,第二日,便送进了护国将军府中去,两家同在京城,相隔也不甚太远。一下午的时间,八卦新闻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惹得京城中人津津乐道。两家人也订下了婚期。

傅易之眉头微敛,目光落在她雪白脖颈上,昨夜上面落下的浅浅吻痕尚在。傅易之幽深的黑眸微微眯,只冷冷看了眼琴笙,并不回她,然後便转身疾步而去。庄敏弄得莫明其妙,抱着胸,咬牙切齿,“什麽意思!”

“小姐,刚刚我……”他说着,脸色白了下。“琴笙刚刚失态了……”庄敏楞了下,又一笑,扳过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下,“在床上不必端着,我喜欢你的浪叫,下次你可以叫得更大声,没人敢说你什麽,你要是不叫,我才失望呢,那说明小姐我的能力不足。”

“挽玉,琴笙呢?”胸中激荡的情绪无法平复,她苦笑一声,傅易之与自己无意,是自己强求了,也罢!

庄敏眼睛突然有些湿润,她本想,若父亲极力反对,她便只好搬出府去,如今一想,自己这想法真是自私到极点。

正想着,挽玉便急匆匆前来,“小姐,老爷,老爷回来了,正朝着这里来,而且看着很生气……”

说完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琴笙脸庞顿时通红。

这小姐衣着华丽气质高贵,又说姓庄,这京城里,只有一位姓庄的富贵人家,便是户部尚书庄庆延,琴笙心中一思索便大约知晓她的身份了。

“这,这怎麽突然就打起雷来了”宾客们都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庄敏亦是脸色一变。蓟云子盯着那天空,只见乌云滚滚,劈哩叭啦的闪电一阵阵的响起。

接着便下起了雨来,只是那雨水,却是红色的,如血的猩红。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人群四散,这般的不祥之气,叫庄老爷子也不禁皱眉。难道是上天对这场婚事的不满

蓟云子见着宾客四下纷纷逃去,个个脸上惊惶失措,嘴角有些嘲弄的勾起,不过一点小小妖术,便叫这些个凡人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