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在秦曕眼里,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见到自己才这般害羞。

“裴时萝”抖得更厉害了,拢紧了衣襟,除了含着泪瞪他,毫无办法。

她无语又无奈地接受了这种境况,在梦境里十分清醒地挑选了个好位置,看假山后头的那两位表演。

话虽这么说,可一下进了这天下第一等的公侯府第,未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如何能不害怕担忧。

裴时萝心慌,娇娇怯怯,又带着几分可怜开口:“四舅舅……”

就像她早前说的,她越反抗,七表哥一定越觉得有趣,一直反抗下去,说不定真就成了她梦里那般情形,他会将她压在花园的假山上,然后这样那样……

虽然母亲过世的早,可她也知道,有些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裴时萝当然害怕与秦曕到那一步,可她想不出有力的抵抗手段,如今她能做的,便是半推半就地先顺着他,这样他还不会逼自己,就像今日一般,还愿意退半步。

只是以后呢?

“七表哥过来,紫竹呢?她去找大舅母了么?”

裴时萝眼巴巴望着圆满,希望紫竹耳报神去找大舅母多说说话。

圆满摇摇头,“没看见,兴许真去寻大夫人了。”

裴时萝咬了咬唇,深觉或许自己不该将希望都寄托在紫竹身上,可除了她,还有谁可以帮自己呢?

……

秦曕走出来时衣衫整齐,弥生松了一口气。

秦曕却不满:“狗才,寻你主子做什么?”

弥生嘿嘿笑了两下,“七爷不是叫小的盯着紫竹那个耳报神么,没成想盯出事来了。”

秦曕挑了挑眉,从他表情里就见到了端倪。

弥生其实颇觉得郁闷,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想女人呢,就被迫听了一出活春宫。

话说这紫竹和方氏说话,便裴时萝晚一步出正房,都没来得及回莳花馆撞上秦曕,就被人给掳到了僻静处办事去了。

只是弥生听不出对方是谁,只晓得紫竹平日里瞧着端庄,办起事来竟那般百无禁忌。

她叫人捂了嘴拖进会客花厅的茶水房,初时弥生还怕她遇到了歹人,正想去找人,却听得她声如黄莺地叫着:“冤家,可轻些,禁不住的。”

弥生凑进了窗户缝看,好家伙,正是见她下半身脱得赤条条,被人坐着似小儿把尿似地对着门户就这么干了起来,两条雪白的腿晃悠不停,却是被人握着膝弯提溜在手中动弹不得。

腿间直接肏进了一根深红的阳具,进进出出地毫不怜惜。

对方被紫竹挡住了面孔,加之光线太暗,弥生根本看不清。

“啊……轻些,冤家,好久不弄,不成的,嗯,轻些啊……”

紫竹叫得骚媚,屁股却上上下下套弄着那玩意儿不肯放,被干得汁水四溅,从弥生的角度望过去,最能看清楚的就是她被捣得一片深红的私处,一丛黑色里头抽插着紫红的肉棒,捣出的白沫染得她的耻毛晶亮。

紫竹在他眼里是姐姐辈的人物,他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能见到她下面。

对方似乎怕她叫得声音太大,后头直接捂着她的嘴就继续干。

紫竹嗯嗯啊啊地被干爽了,就晃着屁股求着挨肏:“用力些,好人,啊,就是那里……嗯,不成了不成了……再进去些呀!”

弥生怕看多了烧心,赶紧就溜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男人,都干成那样了一声都不吭,这府里百八十个人,我不说都认识,他就是咳嗽一声,我也能猜猜是谁。”

弥生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倒是秦曕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跟着讥诮道:“显然也不是第一回干的,紫竹好歹也是我母亲身边一等大丫头,寻常小厮她瞧不上,八成是府里那个老少爷们,呵,我这些叔伯兄弟啊。”

骨子里个个不堪的,越是要装得道貌岸然。

弥生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说:“这事儿要告诉夫人么?”

秦曕瞥他一眼,“我也是个耳报神不成。不过么,有这事儿,能叫她闭嘴了,警告她往后有点眼色,可别扫了爷的雅兴。”

得,弥生算是明白了,他家主子就是惦记表姑娘那一口呢,吃不上是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