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什么样的方式,你才会愿意接受从前的那个过往,那是你从来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的事情。

“我说,脱掉。”

第二天,三人都起了个早,匆匆吃过了早饭,魏婆婆就迈着小步子,带着阿忘和李子钦去了村长家。魏婆婆说这是她家远房的侄子,来这看看自己,结果钱袋被偷了,只好来这打打散工。一旁的李子钦跟着应声虫似的,说一句他应一句,还不时装出一副可怜相。

瞧着两人的小动作,魏婆婆笑眯了眼,“你们小两口关系可真好,瞧你对你夫郎这体贴劲儿,多少人可都及不上的!”

看着阿忘装着无所谓地样子,手却伸得直直的,李子钦忽的眼里一笑。一抬手,李子钦没有接过玉簪子,却是伸到了阿忘的头,一把拽下了他头上的木簪,含笑瞧着瞪大眼睛的阿忘,“我瞧你这木簪,便好得不能再好了。”

一点点展开扇面,上面还是简单的一副丹青图,闵逸伸手摸了摸面子,现上面不是一般的宣纸或者丝绸,而是一直滑不溜丢的料子,看之前遇血也不沾的样子,大概是种特殊的材料。闵逸就着窗口露出的月光,就见扇骨里似乎是钢骨一样的东西,用力按下,就见扇尖上咻地冒出一道银光,看起来是藏了层利刃在里面。

拽了拽天蔚的头,瑞瑞小脸还有些余惊未平,却还是故意板着个小脸,“爹亲,你在说什么梦话。”

瑞瑞瞧着一旁努力挺着腰背的闵逸,小声开口,“我爹他们回来救我们吗。”

不弄死你们!”

看着瑞瑞被一圈人围着献宝,一旁的闵逸立刻火气更大,身边的小胖妞见没人安慰自己,也委委屈屈地咬着手指不哭了。闵逸袖子一摞起来,推开挡着的几个人,嘴里嚷嚷,“让开让开,谁准你们和他说话的!”

“还是我该换个称呼,比如,闵六皇子,还是献亲王你更习惯。”

“屁,你个傻儿子懂什么,”李子钦狠狠敲了闵逸一下,“你怎么也喊阿忘啊,你该喊人小婶婶,知道不?”

李子钦眉毛一拧,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怎么回事,你二叔出什么事了,急的三哥要送你来我这?”

闵逸转了转眼珠,又想了想,“那你是这店的老板吗?”

鼓了鼓腮帮子,瑞瑞想了想,“恩,爹说不能吃多了,不能和爹亲学。”殷侯生怕天小猪将儿子带坏了,干脆亲自和儿子定了规矩,说好哪些不可以听天蔚的,瑞瑞都牢牢地记着。

李子钦禁不住一乐,“算了,你就让他们俩分去吧,我瞧那爹和瑞瑞年纪也差不多了。”

铺子里,殷侯正和客人说着话,一抬眼就见到天蔚牵着瑞瑞站在门外,一大一小都睁着眼,圆溜溜地瞧着自己。今天天蔚也穿了件淡青色的外衫,再加上旁边一身绿的瑞瑞,两人简直像一个模子出来的。殷侯也没有心思再说,和客人道了声抱歉,便笑着走了出来,“怎么想着来找我了,今天大夫怎么说,瑞瑞没事了吗?”

瞧着殷侯一脸严肃,天蔚忽然笑了出来,“是,我要他。如果殷侯和天尊养不下去了,那就让殷蛰和李天蔚来养。”慢慢扬起头,天蔚轻轻在殷侯嘴角亲了亲,如蜻蜓点水。

等到了傍晚,殷侯提早回了家,一进门,就见到天蔚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一脸苦大仇深。有些疑惑,殷侯凑近问道,“阿蔚,你这是怎么了?”

靠在床头,阿忘扭了扭脖子,“那你打算拿他怎么办,就这么和殷蛰呛着也不是办法啊。”

哼了一声,老郎中胡子一吹,“放心吧,好好调养就是了。娃子这几日怕还是要烧着,这两日清醒过来怕是不容易。”将最后几个字写好,将方子递给殷侯,“这小娃年纪这么小,你们要好好照顾,可不能再出什么毛病了!”殷侯连声应下,随着大夫去外面抓药了。

每每被问起香膏多久换一次的时候,天蔚都会默默地不说话,留阿忘一个人被气得面色青白,然后追着李子钦满店跑。不过,要说最可怜的还不是他们,是年纪小小的阿福。那些小娃子们不知道为什么,尤其喜欢阿福,不是拽拽头,就是冲着脸上狂亲,糊的阿福一脸口水。

敲敲笔杆,天蔚也点点头,“我也想到了,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解决,你觉得呢。”

托着下巴,阿忘想了想,“味道倒还不错,不过抵不上正正经经的名茶就是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那薄荷草的茶,清热解暑,待时候再热些,应该会比较好卖。”

突然,自己身上压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许年眼里火热,“要,当然要!”话一完,最后的声音就被封在了林凡的嘴里。许年狠狠地亲吻着,舌头在林凡的嘴巴里大摇大摆,一会卷起另一条舌头,一会又在牙齿上舔来舔去,弄得林凡毫无办法。终于放过了嘴唇,许年一边吻着夫郎的下巴,手上将白色里衣的带子解开,衣服就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上。

埋在许年肩上,林凡又是一阵烧红,咬着嘴巴不说话。许年慢慢松开,瞧着眉目如画的小夫郎,心里又是一暖。凑近林凡,感觉着彼此有些快的呼吸,吻上小夫郎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