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第一件就是要学会保命。

仰着脸想了想,瑞瑞点点头,“那行吧,不过瑞瑞不当小老婆。”

几乎是同时,闵逸虚脱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就算他再怎么老成,也不过是个小孩而已。瑞瑞见人都走了,才小心地戳了戳他,“逸哥,你没事吧,我瞧你背后都出汗了。”

瑞团子老实摇摇头,“我爹亲不让我出门的。”

天蔚看着颓然的李子钦,咬牙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李子钦,你说,是不是你那个侄子的原因才变成这样的!”就知道,如果不是人有心为之,不可能只是片刻之间,两个小孩就毫无声息地不见了。

闵逸嫌弃地一瞧他,“我是没见过你这么丢人的,叔,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父王知道肯定会抽你的。”

诶哟几声,闵逸连声讨饶,“叔,叔,我可是你亲侄儿,你快放开啊!”

爹亲?

应了一声,天蔚将手里剩下的几个果子递到瑞瑞手里,捏了捏小脸,“瑞瑞,帮爹亲瞧着哈,有事就喊我。”见瑞瑞老实点点头,天蔚将阿福招了过来,“阿福,你在柜台瞧着吧。”

天蔚被他骚扰得不厌其烦,上脚就踹,“你个老色鬼,找得什么破借口,叫你一奸成孕,叫你生!”

把瑞瑞放到桌子上坐下,天蔚拿起小衣服一件件地比划起来。挑来挑去,觉得都还成,干脆都包了起来,顺便还买了些小裤衩和鞋子。挑了套绿色的衣服,天蔚抱着儿子去了更衣的房间,帮着瑞瑞换起来。天蔚把他身上不合身的衣服解开,瑞瑞自己直接一扭一扭,就从衣服里滚出来,不一会,就脱得只剩件小裤衩了。天蔚将衣服抖开,按瑞瑞的要求,让他自己穿起来。

说完,天蔚就转身欲走。殷侯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腕子,“阿蔚,你不要这么孩子心性。你要知道,这是个孩子,不是路边一只没人要的畜生。”

嘻嘻,瑞瑞,不错不错。天蔚脸上美滋滋的,李天瑞,听起来还成。没等他美完,小孩突然来了一句,“我爹呢?”

摇摇头,天蔚冲阿忘一皱鼻子,“不知道,反正不想吃。”知道这人的脾气又上来了,阿忘也懒得说他,“成,那你就倔着吧,反正外面那个是吃好喝好,什么事都没有。”

“大夫,你看这孩子是怎么了?”天蔚焦急地问着老郎中,看着那孩子睡在那里,瘦小的身子一抽一抽,却还是不见醒来。

“小掌柜,今日的花茶又卖光了吗?”两个还未盘髻的少女站在柜台前,瞧着翻过去的花茶木牌,很是失望。天蔚礼貌地笑笑,“实在对不住,花茶昨儿就被定光了。二位不如来杯薄荷草茶,正好雅间还空了两个位子。”见二人同意,天蔚便让阿忘忘将人带了进去。

瞧着这人嘴角都咧到耳后去了,阿忘忘暗暗一笑,忽然将手里的竹叶塞到李子钦嘴里,“奖励你,不用谢了!”说完,阿忘负着手,开心地走了出去,留下李子钦在身后一个劲地吐舌头。

天蔚好几日没回自己的小茶铺,心里还怪惦记,笑吟吟地冲伙计和客人们打着招呼。早上的时候店里还空闲,天蔚便拉着阿忘和李子钦到了后面的雅间,开始专心想起他的新茶品。

许年只穿了件单褂,洗完澡没有系起来,感觉许年滚烫的后背贴上自己,林凡不由得身上一热,磕磕巴巴地开口,“没什么,没什么。”许年轻轻一笑,开始咬起林凡的耳朵,接着吻下了后颈。林凡觉得脖子痒痒的,不经意哼了一声。没一会,林凡就感觉许年动作大力起来,有个硬硬的东西贴着自己的尾骨,不由得身上一颤,脱离了许年的怀里。

瞧着有些恼羞成怒的林凡,许年笑得眼睛都没了,“是,媳妇!”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娶你的村姑去吧!”气呼呼的翻过身,林凡也不理他。

等第二天林凡醒的时候,许年已经走了,还将早饭和午饭都准备在锅里。吃了半碗粥,林凡觉得有些饱,便将碗放回了厨房。回到房里也没什么事,趁着早上还凉爽,林凡在桌上摆好纸笔,开始画画。纸笔都是前些日子许年带回来的,怕

握紧了手里的纸袋,许年半天都没有回过神。难怪他会那么难过,似锦的前程就这么毁掉了,任谁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