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膘么?”卢斐戳戳自己的腹肌,“明明都是肌肉。再说了,谡谡你把我衣服扯坏了,我没衣服穿,你能让我光着出去?”邪笑,“还是……你想让他们知道你对我有多热情?”

连谡使劲挣了几下,现卢斐这混蛋把以前没在他面前使出来的那些力气全都攒到今天一起使出来了,他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也没撼动他分毫!

向天阳在外头问:“卢斐,怎么样了?”

卢斐说:“这些液体有灵泉的味道。”

连谡一瞅也是,那古装太扎眼,穿在卢斐身上露出一半腹肌更扎眼!个死骚包,居然把衣襟开那么大!

向天阳看了半天,笑着说:“其实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我觉得这是老天怜敏某人了。”

卢斐说:“顺得好,你没见特瓦尔多的表情有多精彩,我正给你录着呢,一会儿你拿出去看。”

连谡没好气地瞪了卢斐一眼,卢斐就跟没看见一样,抓过连谡的手,把他手里的绿舌头抢了过来,香饽饽似地拿在手里慢慢地吃。

卢斐长得很不赖,只是连谡第一眼被他的头夺去了目光所以没太注意而已。他有一头倾泄如瀑的黑亮长,动作间如流云般轻缓摆动,浓眉星眸下直挺的鼻梁像是刀削过似的,再来一双不薄不厚,带点儿痞笑的唇,这脸就该扔给艺术家当模特用,搁这笼子里圈着着实浪费了。

灵堂虚心地听着,最后问:“怎么没有土豆的苗?”他最爱吃土豆了。

陈谡一脸认真的样子说:“陈妙说得也对,但是市里现在也乱,偷孩子的多着呢,这保姆也不安全,没准看看反倒自己把孩子拐跑了。外人总不比家里人可信,您二老说是吧?”

连谡倚在衣柜上,心里问卢斐:“怎么没叫我?”

韩澈在车上等了半天了,他妈每个月都会来这家孤儿院给院里的孩子捐些生活费,以往他都不跟来的,今天正好去朋友家里玩儿,他妈妈来接的他,这他才搭上车一起过来,没想到居然看到有人甩他妈妈的胳膊。

黎天也是痛快,说:“行,那你敞开了怀吃,吃多少都算我的。”

连谡点点头,向天阳低头问灵堂:“秦明死了?”

卢斐没想到连谡会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一时没答上来。他自己都不记得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多久了。

伯利牙被特瓦尔多弄得嗷嗷的,直瞅连谡的方向大喊:“内谁谁的媳妇儿,快来救命啊!!!”

男孩儿摸着火辣辣刺痛的脸颊,“嘶”了一声,娇声道:“才不要咧,她死她的,我还没活够呢。我不跟你打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连谡离着黎天不远走着,黎天又问:“你放东西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别说没有,我知道你有。”

说来挺奇怪,连谡自己带进空间的东西保质期跟现实中是一样的,可放到卢斐那儿的东西却能始终如刚送进去时那般,就像卢斐他们的人一样,经久无变化。

连谡带着康乐果往茶几方向走,直到离得比较近了,他才听见卢斐叫他。现在这种情况就像平常人跟人聊天一样,离远了就听不见,更不可能用心沟通。

连谡想想,其实卢斐他们要在现实里,断然不会真让他一个人拿。真要那样他也不能干,绝逼掐死他们。

向天阳两手插兜笑得谄媚,“别人当然没这待遇了,但是你不一样,难得我对谁一见钟情么。”

何圆见哥哥受伤,一直集中的精神出现了片刻的分散,连谡趁他愣神的功夫狠狠的一拳砸在他胸腹间,成功地看见他直不起腰来。

“连哥,我来找你去老大那儿,他要见你。”小文边说着边注意连谡脸上的表情。

卢斐问:“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连谡的眉形特别好,眼睫毛也很长,睁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他黑亮有神的眼仁,配上这一排扇面儿似的长睫,让他邪魅性感。可他闭着眼睛的时候则完全相反,锐利的眼神被遮了去,独留一份奇异的温柔和乖巧,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温暖。总之这小子就是个十足的矛盾体。

严姝玉:“那我给你剥皮……”

卢斐闻言巨有气势道:“老子在这儿哪个不开眼的敢收你?”

卢斐闻言不屑地哼一声:“还依你对他的了解,你了解个屁,了解你还被他卖了?你说你长得一脸精明相,怎么二起来这么不要命呢?”

卢斐低沉地“恩”了一声,抓住铁栏杆的手握得紧紧的,仿佛要将那栏杆生生捏断一样。

“小连啊,你这个头长得可真快。”秦明右手抬起一个高度,比了比说:“上次你来的时候也就这样,现在可比小黎要高多了。”

连谡被他那“深情”的样子气得笑出声来,“你他妈直接说想吃能死?”

连谡顿时愣住了,既而吼道:“卢斐你他妈脑子有病吧?!”敢骂他是淫-棍?

连谡突然沉默下来。事实上他很怀疑他和卢斐会不会一辈子就这样,见不到对方的模样,只能用心和意识沟通。他们这样算什么?地下聊友儿?

“谡谡,你可真坏!”卢斐感应到连谡的心理活动,又跑来凑热闹。

“你想给我弄个爱称我也不介意。”卢斐话毕突然正色道:“宫啸只是个小角色,不值得你去费心。有空还是多养养神,试试看能不能增加你的灵力,这对你有好处。”

连谡蹭地跳起来去开冰箱门,现里面只有两个土豆和一根胡萝卜。

钱雨正在给老太太倒茶。见到连谡和小文走过来,她忙热情的让两人落座,一点也没有大嫂的架子。

宽松的囚服一去,满身的伤痕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新的、旧的、烫伤的、割伤的、划伤的,还有被踢打过的青紫尚未退去的,在他麦色的皮肤上狰狞地展示着过去的恶梦。

就差内衣了。

罗素情跟了一道,见着连谡买了不少男装,这会儿又在选男士内裤,她一直搭不上话便等着营业员把付款单给连谡的时候说:“我来付吧。”

连谡轻笑了一声,也不管旁边有没有别人听就道:“这是给我男朋友买的,你付?合适么?”

罗素情当下僵在了那里。

卢斐说:“谡谡,你直接说给你夫君买的,会不会更震撼一些?”

连谡说:“我应该告诉她这是给我男媳妇儿买的,估计效果更好。”

连谡本以为罗素情被刺儿了一么一下就不会再纠缠了,没想到她居然又跟了上来,“连谡,妈知道你心里有气,我也不打算让你怎么样,就是……你有难处的话,记得来找我。”

连谡沉声道:“不会有那一天的。”当年要饿死了都没想起过她,现在过好好的做什么给自己找不痛快?

连谡回到车里之后把东西都给卢斐送了进去,之后又去以前去过的批市场开始扫货,不过这次他没留地址,所以一次没能买太多。为了不惹人怀疑,他每次把车里装满之后都会出去溜一圈,把东西送进空间再回来继续买,让人以为他是把东西送到家里或者其它什么地方去了。

等他忙完了回向家祖宅的时候天都已经暗下来了,害他差点找不着地方,好在他记性还不算太差。他把车门锁好,用向天阳之前给他留下来的钥匙开了门,进去给自己拿了瓶矿泉水喝,却不知就在这时候,韩家已经要闹翻天了。

韩澈在商场里听见了他妈妈跟连谡说话,而让他最意外的就是她用的自称!

韩澈心里哪受得了这个?不停地跟他妈闹。不过连谡不知道这些,他把水瓶子往茶几上一放,跟卢斐打了个招呼,然后凝起心神,用戴着墨玲珑的那只手去摸白玉果,不一会儿,他就在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又进来了,不过这次跟之前完全不同。这里的天是暗红色的,落日像在想西山卡住了一般,不上不下,一直都没有动作,空气中更是充满了腐蚀的味道,恶臭得令头几欲呕吐。山里一片火光,没有树木和小动物,地面干裂得像数年没下过雨一样……

凄厉的喊叫声突然传来,连谡猛然转醒,大叫了声:“卢斐?”

卢斐那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

叫声还在6续传来,连谡明知道自己不该被迷惑,却还是忍不住寻着那声音的来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五点多小砚台就醒啦,然后九点多又睡了。。。于是今天码得还挺顺利,哈哈哈~~~

谢谢大伙关心,今天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过可能有一阵子不想再坐电梯。但是但是,我们家住十四楼,真苦逼TT求抚摸~~

谢谢巷角里的猫大大的地雷~~还有就是,突然好想问大伙,你们最喜欢的配角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