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乐吗?从你满身的伤痕我只看到你受的伤害,就因为我是你的哥哥,所以才要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欧阳昊的身边,语菲,你应该知道,哥决定的事情从來都不会改变的!”

“是我告诉他的!”随后而來的叶墨墨走上前笑着说道。

季语菲用左手从身后抽出枕头就朝他砸去,恶狠狠的说:“欧阳昊,告诉你,想我原谅你,门都沒有!”

见季语菲怒瞪着自己,不肯接手机的样子,欧阳昊亲了下的额头,然后将手机塞进她手心,就开始低头为季语菲整理衣衫,当他将季语菲跳出來的顽皮的乳房塞进内衣的时候,冰凉的触感和不习惯交替着,让季语菲忍不住就要掀开欧阳昊。

欧阳昊赶紧放手,心疼的说:“沒事,阿强在外面,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的!”

趁着季语菲愣神的功夫,欧阳昊眼看着电梯刚好停下,一把将季语菲带着走了进去,顺着慢慢闭合的缝隙他清楚的看见了苏涅脸上出现的落寞以及他杀人的目光,对着苏涅伸出手做了鄙视他的动作,然后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想到这里,季语轩一把拎起地上的叶墨墨,将她狠狠压进沙,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际:“我可怜吗?哈哈,不错,我就是可怜,可是在我可怜的时候你又能比我好多少呢?为了一个男人你值得吗?叶墨墨,我知道你很骚,可是你的确够重情,这点我季语轩佩服你!”

可是让欧阳昊失望的是季语菲此时并不在酒店,这样的情况不仅让欧阳昊着急,想起季语菲下午从玉宫离开时的伤心决绝,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在心里祈祷着季语菲不要离开他。

欧阳昊一听,顾不得妈妈话里的火药味,抓着妈妈的胳膊说:“妈你说什么?她昨天就离开了?为什么你们都沒有告诉我?她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她的心已经全部失落,就在她准备跟欧阳昊放下所有,就在她想亲口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喜欢他的时候,要出这样的误会?

因为这一层本就是用來平时举行布会或者庆典用的,所以并沒有其他闲杂人员,这也是欧阳昊放心和季语菲在此说话的原因。

两个人各怀心思,所以在进门的时候苏涅被后面跑着上來的莫锦烟一下子撞到朝旁边趔趄了几步,长这么大还沒有被人这么撞过,苏涅本來就焦急的心在此刻更加添堵,但是想起刚才电视上记者围攻季语菲的情形,心急如焚,顾不得脾气,站稳脚步狠狠瞪了一眼莫锦烟提步就走。

魏海棋本來就不是个大胆的人,无论心里想什么面上永远都是一副温顺的表情,所以闻言也只是轻笑着点头附合。

叶墨墨说完就挽上了欧阳昊的胳膊,欧阳昊被叶墨墨的这个动作瞬间一怔,抬眼对上季语菲充满疑惑的眼睛,本來要抽离的胳膊一紧,带着叶墨墨朝办公室里面走去,叶墨墨还不忘回头对着季语菲挑衅的一笑说:“语菲,进來再说吧!”

欧阳昊面对魏海棋的突然难,缓了缓情绪动作优雅的朝后一退,背靠在后面的椅背上,万分慵懒的说:“请魏董事放心,我一定会让玉宫撑过去的!”

记得那是几年前的时候,有一次他走进少爷的房间看见喝的酩酊大醉的少爷,本來只是打算将他扶到床上休息,谁知道一碰上他的身体便被紧紧反抱住。

“按说这是人少爷的私人生活,跟生意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就和股市扯上关系了呢?”

欧阳昊轻蔑的斜睨了一下她说:“既然已经拿了,最好忘记了昨晚生的事!”

这中间还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吗?

南伟也确实不负他的期望,在位的时候大多数事都可以不用他操心便处理的井井有条,就这样两人从工作上的上下属关系渐渐转化为朋友之情,不仅是朋友,而且是可以交心的好朋友。

季语菲火大的极点,刚想怒吼一句“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却禁不住突然产生的一股眩晕。

谁也不知道,就在早上季语菲离开后,欧阳昊将自己埋进浴缸里屏住呼吸的流眼泪,因为他好想就那样做一只不会流泪的鱼,即使流了,也在水里,别人是根本不会知道的!

这么说來,自己虽满意直接去做那件事,却的确是因自己之故,怪不得他那么生气的对自己,怪不得他口口声声说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是啊,那晚的事除了他们俩人根本就沒有外人知道,可是为什么那个u盘会出现在酒会上呢?

可是那天晚上的事除了他们确实并无第三个人知道,不是她又有谁呢?

为了和自己的心斗争,竟不惜利用叶墨墨,以为这样自己就还沉浸在孙玉菁过去的柔情里,可是在什么时候那些记忆已经遥远的只剩下记忆,随之代替的是和她相处过的每一幅充满斗志的画面,是她让自己干涸的心活了过來吗?

“哎呀,季小姐,你受伤了!”或许是因为季语菲平时在欧阳家一直都是很乖巧的,所以一见她受伤了,张嫂赶紧就跑上前想要扶起她,不料,却被季语菲推开了。

“然后呢?”季语菲有点忐忑的探头继续追问着,心想一般醉酒的人不是都容易酒后1uanx吗?难道他们也

季语轩说完,就放声大笑起來,似乎那是件让自己多么惬意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