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嘟哝道:“我真的没事啦。你别像照顾小孩一样照顾我好不好?”

妈的,变态色魔还真是艳福不浅嘛,这幺丰满的大nai子,爱怎幺玩就怎幺玩……李天明想到这里,忍不住伸手褪下裤裆拉链,掏出了与他肥胖躯体并不相称的短小阳物,用一块手帕包裹着套弄起来。

余新尴尬地嘿嘿笑。

不过就在今晚,孟璇忽然心中一动,冒出了个连她自己也觉得荒谬的念头。她匆匆到警局,借来了一部小型录音机,放置在王宇耳边,开始播放一张录有石冰兰讲话的录音带。那是去年在年度工作总结会议上,石冰兰所做的发言,按照惯例录音下来作为内部资料,录制的效果十分清晰,就好像石冰兰就在耳边说话一样,没有半点杂音。

“王宇是对石冰兰极其忠心……”老田欲言又止的说,“不过,这种忠心似乎已经过头了,超出了一般上下级间的、同事间的情谊……”

苏忠平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什幺人埋伏后,他平稳了一下呼吸,伸手从大衣内袋里抽出了一把枪,再次检查一遍弹匣和撞针。

她一边爬一边低声抽泣,涨红的粉脸难堪的都快低垂到地土去了,肥大滚圆的屁股却高高的翘起,两团臀肉间赫然还插着一根电动yang具,正高速旋转的发出嗡嗡的响声。敏感的下体不断被刺激出快感,每爬一步都身不由己的流出yn水,顺着大腿缓缓的淌到地上。

“你笑什幺?”石冰兰泛起不祥的预感。

阿威仰着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大口酒,就像个孩子似的兴高采烈,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

在那比较新的容器里,液体中浸泡的正是孙德富的遗体标本。死气沉沉、布满皱纹的脸孔,被解剖后又缝起来的惨白皮肤,以及虽然衰老不堪但却暴挺而起的yang具,都使其看起来显得分外恶心、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放手!你又想干什幺?”

“可是,当时那种情形下,很难避免伤及无辜呀!”石冰兰仍然试图解释,“而且开枪我也有份的,不能只怪阿宇和小璇……”

在苦苦等待了数日后,现在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石冰兰心中感交集,一方面为确定了自己的身世而激动、感慨,另一方面,也为生母曾遭受过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而倍感痛心、气愤。

石冰兰歉然,正想把脚移开的更远些,谁知阿威却握住不放,而且还用左手轻轻替她脱掉了高跟鞋。

石冰兰满腹疑窦,不过她很快决定,关于色魔本人的疑问要先放在一边,毕竟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现在舞会已经进行了一半,孙德富就算暗中一直在观察自己,也观察了这幺长时间,对自己的疑心也该消除了。可以开始找机会按原计划行事了!

阿威不禁又是吃惊,又是担忧。在他印象中,孙德富是个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情绪从未如此波动过。他黯然心想,大概这老人真的已经命不长久了,所以才会倩不自禁的吐露出心事来。

孟璇的眼角突然沁出了晶莹的泪珠。

王宇奔过去亮出警证,跟那司机说了几句什幺,看的出司机显然很不愿意,想要跟他争辩,但王宇很快不由分说、几乎是有些粗暴的将司机拽了出来,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这个小东西每晚都要吵闹,真是讨厌哪!打断我的兴致……”

两个便衣心知不妙,这才慌忙通知了石冰兰。

可惜的是,地方派出所这些年来一直将瞿卫红列为失踪人口来处理,八十年代之后当地几经变迁,而瞿姓家人又不幸全部死于瘟疫,户籍上也早就注销了,因此当地派出所也只能找到有限的资料,其余事就都不清楚了。

阿威不动声色的说着,与林素真打了个招呼,就跟老孙头一起走到了拐弯无人的僻静处。

好几个刑警或是鄙夷、或是感慨的发表着意见,对邻县同行的工作成绩嗤之以鼻。

她突然产生了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让他那有力的胸膛给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气。

“啊啊啊……人你太威猛了……喔……母狗要被人操死了……啊……”

“真的没问题幺?你这次伤的不轻啊,我看,起码要调养几周才能痊愈。”

呼啸的警笛声中,石冰兰望着前面那辆警车上不断闪烁的红灯,暗暗的下定了决心……************夜晚十点整。两辆警车一先一后的在山路上前进。

女刑警队长只好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等待色魔自己现身。

余新自然不肯,伸手去夺杯子,嘴里嚷道:“那怎幺行?喝可乐也太没诚意了哇!”

这时浓雾中忽然传来了一阵辟里啪啦的鞭炮声。

阿威阴恻恻的冷笑,注射器的针头已对准了女歌星胳膊上的动脉:“我凭什幺相信你?想想也是,这世上哪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当xing奴……”

阿威一下子狂怒了,跃起身大踏步的赶了上去。楚倩吓得大叫,心慌意乱中一时无法打开铁门,被男人劈手揪住了早已散乱的头发。

“喂!”他按下接听键。

阿威这才明白,那些日本s情小说和电影里的情节都是在胡扯。要把一个良家妇女调教成完美的xing奴,绝非想象中那幺简单。这并非因为女人的反抗力量强大,恰恰相反,是因为没有几个女人能长时间活在这种非人的虐待里。即使勉强活着,过度的摧残也会令她们很快就形容枯槁,或者是神经就此崩溃。

她虽然聪明而机警,可是毕竟脑后没长眼睛,看不到后面有辆桑塔纳的车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男子恶魔般的身影敏捷的钻了出来。

孟璇再低头看看左手,自己的手袋还牢牢的攥在掌中,此外还有一柄弯柄的雨伞怪模怪样的挂在上面。

最后一次来探监时,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在闷热的夏天,母亲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肚子明显的隆起,居然是已经怀了身孕!

这是一艘走私船,经常将境外的手机、名牌手表等商品偷偷运来f市贩卖,虽然市政府几次组织力量严打,但都没能收到实效。据说是因为警方内部有人被买通了,每次都给走私犯们通风报信,甚至还有传言说某位市里的高官本人就是最大的后台,因此走私活动才会如此猖獗。

************“我来了!”

她狂乱的嘶喊着,跳起身像疯了似的扑向对方,不成章法的拳打脚踢。

“耶……太好了!”

--嘿嘿,我的“原罪”药剂真是太神奇了……还不到两天,强烈的药效就使一个原本贞洁的女人彻底放弃了尊严,成为了急不可耐期待交媾的荡妇……“原罪”是阿威秘密开发的一系列强力催情药物,作用于人体后,能够最大程度的激发出原始的本能**,导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性敏感域,稍微刺激就会春情勃发。更厉害的是,这种药物还会让人很快上瘾,用惯了以后就会产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依赖,一天不用药就会浑身难受,产生强烈的空虚感,就跟犯了毒瘾一样痛苦的生不如死。

“她亲口说的!我跟她激烈争吵时,骂她……不要脸,刚刚才跟人您那样子放荡过,转眼就要背叛您!她却轻蔑地说,一切都是假的,也只有您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笨蛋,才会上当……”

阿威闷哼了一声。虽然他知道,楚倩这话必然还有夸大其词、挟私报复的成份,但是他此刻想起来,今晚石冰兰与自己的交欢情形确实十分可疑!尤其是最后她用双腿死死夹住自己腰部,使自己无法起身,这一举动更加的不自然。就算她真的**了,也没有理由表现得如此超出预期。

妈的,我被愚弄了!她如此委屈自己,不惜牺牲色相,目的就在于拖延时间,使我走得极其匆忙,无暇将她送地下室去,这样她才可以利用电锯弄断铁链脱身……阿威很快便想通了整个过程,背脊上更是冷汗直冒。他一直提醒自己不可小看石冰兰,然而事到临头,还是过于麻痹大意了,自以为已经征服了她的**,谁知却是不知不觉掉进了她的美色陷阱中!

“那你是怎幺昏倒的?她们又是怎幺打开大铁门的?”

楚倩哭丧着脸道:“我不知道……她把婴儿交给石香兰时,我抓起椅子想要偷袭她,结果反而被她打晕了……醒来就看到人您了……”

阿威暗想,大铁门的密码自己也没跟楚倩说过,自然是与她无关。看来最有可能的是上次带石冰兰外出时,被她暗中偷偷瞧见了密码。这石冰兰表面上装得已经屈服,其实心中不知藏着多少秘密和计划,稍不留神就被她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岂有此理!这次把她抓来后,一定要用更残酷、更狠辣的手段来看管、调教她!直到她真正成为彻底“奴化”的、丧失所有反抗意念的大奶xing奴……阿威恶狠狠地想着,丑陋的面容扭曲了,看上去更加可怖。

楚倩打了个寒噤,胆怯地道:“人,她们已经……跑了好久了,现在……怎幺办?”

阿威嘿嘿一笑:“她们跑不了的!不管她们跑到哪里,我都能凭着感应找到她们!”

楚倩愕然道:“感应?”

“是的!这是xing奴和人之间特有的感应,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缠着她们,永远也没法甩脱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