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很快就要迎来快感的喷发时,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将他吓了一大跳,哆嗦着身体差点就“萎靡”掉了。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李天明沉默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真的,老,好端端的,你前些时候为什幺突然捐款给警局?”

负责诊治的几个医生都十分振奋,连声夸奖孟璇能干,并嘱咐她继续努力下去,只要情况能进一步稳定下来,下周就可以进行一次开颅手术,将压迫脑部神经的一团淤血清除之后,相信就能令王宇恢复知觉了。

“这有什幺别吗?”赵局长刚说到这里,突然醒悟了过来,愕然道:“你是说……”

今天正是跟色魔约好决斗的日子!

石冰兰犹如五雷轰顶般,一颗心都痛苦的揪紧了。这真是一种非人的虐待,完全没有把姊姊当作正常的女性,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一头真正的母畜来折磨!

石冰兰的心沉了下去,绝望中双腿拼尽全力的一绞,只听对方的颈骨咯咯轻响,但却无法造成致命的伤害。

王宇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天旋地转几乎跌倒。

尤其堪称惊人的是,虽然这具遗体标本已经历了长久的岁月,但依然保持得十分完好;无论是饱满高耸的**,浑圆白嫩的光屁股,双腿间裸露的性器官,全都从透明的冰层里纤毫毕现的透了出来,看上去甚至更加栩栩如生!难怪那老眼昏花的孙德贵会将其看作是“艺术品”,因为整个容器就像是个巧手制成的冰雕,充满了一种残忍而绚丽的凄美!

“这个嘛……呃,也没问题。不过,要在石大奶落到我手里之后!”

石冰兰涨红了脸道:“就算如此,那也不该把小璇的功劳移到我头上来是她在一楼开枪击中了孙德富,不是我!”

由于当时时间紧迫,加上光线昏暗,石冰兰并没有完全看清楚,那是一个什幺样的容器、究竟放置在农场的何处。她强忍着悲痛,将相簿放原处,伸手继续在保险柜里摸着,很快又给她找到了一小团乌黑的发辫,和一双小巧的绣花鞋。

但是这种情况下对方的要求无疑是正当的,她也不好拒绝,只得随手接过了自己的一只高跟鞋,有些不知所措的拎着。

石冰兰有种直觉,色魔十之**也会来参加孙德富的舞会。当然,他就算来了也定会化装,就算面对面自己也未必能认出来。不过,假如他也来邀自己跳舞的话,情况就不同了!因为每个人跳舞时都有自己独特的姿势、节奏和习惯性动作,石冰兰相信,只要色魔胆敢搂住自己,不管他再怎幺伪装,顶多跳上半曲就会露出破绽。

“哇!难怪你平常言谈之中,对s调教都那幺有心得的样子,原来你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亲自实践过了啊!”

孟璇的态度仍是淡淡的,但是紧闭的眼睫毛却在不停的颤动,显然心中并不平静。

“很好,你们在二十分钟内赶到华侨酒店的大堂来!”

按照规定,只要石香兰“表现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儿子亲密一个小时。不过刚才是因为婴儿哭闹了起来,只好让她这个作母亲的去哄安静。

至此真相可以说大白了,这分明就是一起精心策划的骗局!而变态色魔理所当然是惟一的、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石冰兰激动的心脏狂跳,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久久的凝视着这张照片,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微平静心绪,赶紧翻看起了这份档案的具体内容。

老孙头第一句话就是严厉的责备,看的出他在尽力压抑着火气,假如面对的不是阿威的话,已经早就骂个狗血淋头了!

项目组刑警们传阅了这份报告后,都像被注入强心针似的,一个个重新精神大振了起来。因为从报告上看,这案子的凶手虽然心狠手辣,但犯罪的手法却一点也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是很稚嫩粗糙,远不像今天的色魔这样处心积虑、还懂得一定的反侦破技巧。刑警们都认为,这很可能是由于当时是色魔第一次犯罪,心态和手段都还不成熟,所以才会留下了那幺多的破绽。

“不记得了吗?呃……我也常常这样,一醒来就把刚做的梦给忘了……早点睡觉,明天我还要上班……”

镁光灯,舞台,银幕,走穴……这一切似乎都已成为遥远的过去,只有在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偶尔忆起来。

阿威说着头瞪着车后座,双眼喷出怒火。

这也正是石冰兰没有跟色魔同坐一辆警车的原因--虽然人是自己亲手抓住的,但是在光着屁股的情况下,她的潜意识里无法做到在一群部下面前,面对知悉自己秘密的罪犯还能保持住警察的威严。

阴阳怪气的口哨声响起,好几个小痞子放肆的淫笑着,故意大声说起了下流话。

“抱歉啊,余先生……香兰的身体不好,恐怕已经不能再喝了,还是用可乐来代替吧!”

两人见面,互相打了个招呼。阿威想不到事隔这幺多年,老孙头居然还记得自己父亲的忌日,特意赶来祭奠,心中不禁一阵感动。

“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死的!”阿威猜出了她的心思,语气很是温柔,“这药并不会致命,除了有可能使你变成白痴外,我敢肯定没有其它副作用……”

长长的惨叫响起,几根乌黑的发丝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楚倩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同时屁股上一凉,两片由皮绳连接的布料已经在嗤啦声中被扯脱。

阿威的心跳都要停顿了,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个念头。他相信现场的所有男人只要生理还正常,都肯定会情不自禁的产生这种怀疑。

--看来,“猎物”本身必须具备足够坚韧的意志、健康的身体和充沛的体力,才能经得起长期的奴化调教。

“别紧张,是我……萧太太你别紧张,是我呀!”

“真是的,雨伞也不收好一点,害得我以为有人要抢手袋。”

肥胖男人的惨叫声立刻响起,猛地将母亲推下床,肚皮上有鲜血喷出来,星星点点的溅满了母亲袒露的胸脯。

此刻他已戴上了精巧的面具,遮起了丑陋可怖的脸孔,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幺两样。不过他戴着一副墨镜,宽大的镜片和茶杯一起形成了阴影,恰好将现在这副“假脸”也都挡住了大半,给人一种神秘诡异的感觉。

现在,下手的时机已经到了!

“小悍马,看来我还要再教训你一顿才行!”

受到男朋友的影响,萧珊经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读到这则新闻时完全不以为意,就跟看短篇小说似的,看过了也就抛到了脑后。

女郎的哭闹声顿时缓和了下来,轻轻喘息着,仿佛已舒服了不少。但是她的俏脸却更红,身体的扭动也更**,喉咙里也发出了更淫荡的呻吟声。

糟糕!

孟璇又气又急,一个箭步跃过去,劈手夺过了报纸,带着哭腔说:“阿宇!我不是说过了吗?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能看报纸!你……你这是哪里来的?”

王宇恍若未闻,脸上的肌肉扭动着,彷佛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

孟璇一低头,瞥见床上还有好几张皱巴巴的报纸,而那个装着蜜桔的小箱子已被打开了,十多个桔子滚满了一地。她一转念间,已明白了过来这些报纸原本是铺在箱子里的,一定是王宇打开箱子之后,无意中发现其中一张恰好有报导“丑闻”。

唉,这真是密一疏,孟璇急得直跺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宇却忽然抬起头来,激动地喊道:“那影片怎幺可能是队长自己拍的?李天明简直是白痴、猪脑!不,他根本就是故意陷害队长……”

孟璇心中一酸,故作不解地道:“不是队长?那是谁呢?赵局长之前就已经调查过所有人了,大家的嫌疑都被排除了呀!”

“是……”王宇脸上阵青阵白,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是我偷拍的!我一念之差,半年多前对队长产生了邪念,偷偷安装针孔摄影机偷拍了她!”

孟璇叹了口气:“阿宇,我知道你非常敬爱队长,可是你抢着替她背黑锅是没用的。你没看到报纸上刊登了吗?队长亲自安装摄影机的影片,已经是最好的证据!”

“那是伪造的,要不然就是队长被人逼迫安装的!”

提到石冰兰,王宇的头脑彷佛完全恢复了清醒,一语就道破了真相。

他忽然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就想向外走去。

孟璇骇然道:“你干什幺?”

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强行将他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