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明天就好了。这套设备是咱们全市技术含量最高的一套……”

杨光不想让雪纯不快,心想,反正一会儿还有更多的时间来精心调教这个小可爱,就很快地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长裤——

“什么什么?我没良心?”雷婷一下子就精神了,“本小姐陪你抓贼让寒气露水什么的弄得右膝盖疼得不得了……哎哟……你还是不是人啦你!”

丁立:“好,这回我就把宝押你身上了。你可千万当回事儿,你要知道,如果你的情况属实而抓到了唐杰,20万奖金就全是你的了,小子,你可就啦!”

“当我是酱羊蹄儿啊?”胡义来抓起菜谱,叭叭点了几个。

王三保笑着把酒抱进屋:“爷,是一个老乡。”

“千真万确,是你们县财政局的罗局长给我打电话说的。他的亲戚老黄原来给陈思民当司机,今天上午刚让姓陈的换成了杨光。罗局长气坏了,让我查查陈思民有没有问题。你以后给我注意收集着点儿,只要他有一点儿短处你就马上给我说,我好好查他一下。”

“那可怎么办呀?快想想办法吧陈书记!”谷志和急了,他现在和实权派王镇江走得很近,因为县纪检的许多开支有时还要靠王镇江给他到财政局协调呢。

蓝玉笑笑:“应该的呀。我爷爷说,从小做大比从大做小好,年轻时端盘子比年老时好。你以前不也卖过砖吗?”

在陈思家住了一晚上,次日吃过早饭,杨光找了个理由骗过陈奶奶回习常县。出了小区,拦了辆出租车,杨光赶往汽车站。本来他是想给雷婷打个招呼的,但考虑到昨天夜里雷婷反常的表现,他决定还是少招惹她的好。脚踏两条船的后果一般都是两条腿被两条同时开走的船给活活劈开,连个整套的外生殖器都他妈的保不住啊。当前自己还不是谈恋爱的时候,家仇还没报一点儿呢。杨光这样想着,看看手里的蓝西装,觉得这衣服有点儿烫手。

“没问题,要是还不放心,可以把线索直接说给我,我再转给丁队长,这样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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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于法!”雷一剑气得一拳砸到了桌子上!

接到丁一梅的短信时,杨光正躺在床上看那本《||穴位与按摩》。已经几天没看这本书了。虽说他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按摩手法,但还需要进一步的熟悉。杨光即刻上网。只要不在外面,只要接到丁一梅上网的短信,他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去陪她。

王大保冲杨光嘿嘿一笑:“听说你去派出所高就了,怎么样?不行就回来吧,我现在端着铁饭碗,要是你能给我端个茶扫个地,我还能给你弄碗剩饭吃吃。”

“好,月工资一千,不高不低,奖金另算。从现在起,你就算是咱派出所的人了!”丁立满意地拍拍杨光,领着他出去试车。派出所共有两辆车,一辆桑塔那,是地方车,一辆昌河,是警车。杨光主动选了那辆昌河,试了几把,很??就熟悉了。在街上遛了一会儿,开警车的感觉就是他哥的爽!杨光非常痛快地开着车回到了派出所,刚下来,杜青林从屋里出来了,冲杨光凶巴巴地喊:“谁让你开的!”

接下来是王大保哼着小曲的声音。

靳建成站起身子,语气坚定地说:“关于李强的事,就这样定了,开除。散会!”

雪纯进了镇政府大院,果然又是一个人没有,就直接把自行车停在图书室门外,哼着歌打开了房门,进去一看,外面的桌子上又摆着那本厚厚的《||穴位与按摩》,以前她就看到过杨光在读这本书,不禁有些好笑:难道哥哥以后想当医生啊。直接走到里面的书架上挑书,挑了几本,无意中看见最里面一间的卧室门,不由笑了笑,走过去。她知道,除了星期天,杨光平时就是睡在这里值班的,以前她就想看看杨光哥睡的这间卧室是什么样子的,但当着杨光的面没好意思看过,今天杨光不在,她就想瞅一眼,甚至想随便做个小记号,好以后给杨光开个玩笑什么的。

狂喜让杨光失眠了,一直到凌晨三点多他才重新睡着。天一亮,他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远在广州的父母,然后给雪纯短信:乖乖,午饭后到我家,有天大的好事告诉你。接着,他又拨打通雷婷的手机……

从图书室里出来,戚主任把一套钥匙都交给杨光,指着旁边的会议室,“告诉”他,三点半有个党委会,一共10个人参加,到时候别忘了拿些一次性茶杯给领导倒茶。

又是星期五了。天又够热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

这时,雷婷往前跨了一步,用和挨个指点着这几个人:“你们要是再胡来,我可不打110,我打人!现在,我喊‘一二三’,你们要是还不滚开,我就动手了!”

钱正行:“当然知道,不就是刚调来的公安局长吗?”

那小子从地上爬起来,又羞又怒,挥拳就冲雷婷胸前打来。雷婷身子一闪,躲开了。

出了镇子,离墓地还有老远,杨光就是一愣,他看到王阁老墓前竟然有一棵绿油油的什么树。那棵大柳树不是让雷击倒了吗,不会又重生了吧?等到地方一看他才知道,竟然是一棵新栽的柏树,近一搂粗,两丈多高,苍翠凛然,傲然而立,比剩下的那棵威风多了。哥的,这王家真行啊,大热的天竟然挪了一棵大树,得费多大的代价啊。杨光不得不服。

雪纯不假思索地又去写道:1967年12月。

杨光松松地推给了一下赵勇,恨上心头:“你觉得可能吗?就算她爱我要嫁给我,你觉得我和她可能吗?她可是王大保的亲妹妹!”

杨光站在一个摊点的太阳伞下等出版社的陈编辑过来接他。

那个人不敢吭声,还是低着头。

“说啊娘的!”胖子劈腚给了他一脚。

“仨……”那人小声挤出一个字儿。

“靠你妈,你瘾不小啊,都是啥样儿的?怎么干的?说细点儿!”

那人还是不敢吭。

胖子上前一步,手就掏进他贴身的衣服里,也不知掐他哪儿了,疼得他哇得一弯身子,眼泪都出来了。

“说不说,不说我把你的肋骨查一遍,叫你好好减减贱肉儿!”胖子一脸的笑,嘴都快戳到那人耳朵上了。

“我说我说……”那人求饶地向四周看了看,但没人吭。

对于强jian犯,大家都有一种本能的蔑视。

“都是……都是……小闺女……十三四岁……爹娘都在外边打工……”

“啊?我靠你妈噢!还专啃嫩草呢你!也不给爷留一个!”老黑说着猛中央一脚,正踢到那人的胸口,对方啊地一声惨叫就仰摔在地!

“胖子!给他施家法!啐,这才是他娘的人渣儿呢!”老黑看了杨光一眼,貌似正义地冷笑着。

胖子应声从被子下拿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着,贪婪地猛吸了一口,才讨好地笑着递给老黑,老黑劈头拍了他一下,也吸了一口,冲胖子一挥手:“扒光他的上衣!”

胖子一转身,弯腰拎起那个色鬼:“自己脱!”

“干啥呀……”那人吓得直筛糠。

“脱了就知道!”胖子歪嘴一笑。

“冷冷啊大哥……”色鬼哀告着,不想脱。

“嫌冷是吧?哈,放心,一会儿就叫你出汗!脱吧,乖点儿,不然老子还给你查肋骨!”胖子凶神一样伸出大手,在他脸前扇着比划着。

“我脱我脱……”那人再不敢多说,赶紧脱。

杨光一边给黑夹克按摩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为这帮人的残忍暗暗心惊。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老黑真正的帮手其实就胖子一人,其他人都是墙头草,随风倒的。

这时,色鬼脱光了上衣,冻得抖成一团。

“过来,跪我跟前!”老黑又下达了指令。

可怜的色鬼抬脸看看老黑,万分难堪地绷了一下嘴儿,不想跪,胖子威严地嗯了一声,他赶紧朝前爬了两步,跪到了老黑跟前。老黑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用手拍拍他的背:“你脸不大肉儿倒不少,好,很好。”说着,他把烟灰吹到那人头上,“知道‘岳母刺字’是咋回事吗?”

“知道知道……精忠报国……”色鬼赶紧应声。

“呵,你文化挺深啊。不过那个过时了,现在呀,我给你来个岳父烧字、精洒被窝哈哈哈……”

“什么……”色鬼惊恐地抬起头,刚想再说什么,老黑已经把通红的烟头按到了他的光脊梁上!

“啊!……”色鬼一声惨叫,刚想蹦起来,胖子已经狞笑着按住了他。

老黑猛吸了一口烟,第二次把烟头按到了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