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学毕业,也算学有所成。

乔明明附和道:“对啊,姐夫没道歉绝对不能原谅他。”

虽然除却结婚时的各种不开心,其他来看,婆婆相比别人家已经好很多,算是个好婆婆,可一想起这个,乔明珠还是觉得火大。

简启辰见她好像想到什么入了神,便试着喊了她一声:“夏树。”

夏树不喜欢喝水,他便逼着,“喝水对身体好。”

夏树一听不禁上前两步,张嘴疑惑道:“离开?是离开这里还是重新穿越?”

满室的纸醉金迷,充斥着各种淫乱的声音……前面的大荧幕播放着脱衣女郎的视频……大大的沙发上好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身边趴着或跪着为他们服务几近裸体的女人……桌子上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子……

心思急转,想到这人之前打电话给她的举动,以及家里被人砸门……搞不好就是他自己去砸的门,借机确定自己会回家,从而进行绑架。

满室被人故意破坏的凌乱和狼藉映入眼帘。

怪不得啊怪不得,黄中博总算给自己找到了真相,眼中迸发着噼里啪啦的火花,恨不得把两人分开得远远的。

“你!!”曾霞如鲠在喉,气愤难当。

黄中博拿着戒指万分委屈:“姚瑶,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不打算原谅我啊。我今天和我妈说了,这枚戒指就当做我们的结婚戒指,虽然我爸三年还没过去,我们不能办婚礼,但是可以先领证啊。”

夏树想,原来那个时候的小蛋糕是这种味道啊。

要不是这样,我能一下子从市里奔过来,就是为了阻止你谈对象!!!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夏树又去瞧了瞧孩子。

余玲闻言发愣,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这么问。

这个男人怎么能和别人结婚呢!

自此,婆媳两个开始加深了梁子。

双腿似有千斤重,叫她难以上前一步。

余玲说出这话,黄中伟低下的脸庞都是羞愧。

坐在三轮车上,四处张望那本来应该已经改头换面的街道景象,夏树无不感慨。

不过是双脚走过四层楼高的楼梯的时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使得黄中博的脚一踏进三楼住院层的正常空间里,腿立马瘫软在地,后背冷汗涔涔,手脚冰凉得很。

黄中博则有些恐高,医院这栋楼虽然只有七层楼高,但他也只敢站在夏树的身后一点。

曾霞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不止夏树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想到之前在家里,姚瑶性情大变拿着菜刀要砍他们浑身散发着冷意的样子,黄中博不是不惊恐,只是再怎么样那都是他爱着的女人,即使中邪了他也得把她拉回来!

一直到晚上黄中博下班回来,开门眼见自己妈跪在地上痛哭,吓得不轻,连忙跑过来想要拉她起来。

可要是淑芬在哪有这些破事!

作者有话要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才是最大的惩罚。

在骆水仙又要上演一出唇枪舌战的时候,夏树制止了她,“好了,毛春华,你要治脸的钱,找他。”夏树指了指周仁义。

见周仁义还是不说话,骆水仙心里哼了一声,面上有些为难地继续说道:“我这是还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

可是他没有想过他妈竟然有这种想法,心中一刺,“妈,人家都说活到老学到老,你怎么就糊涂了,不管多大年纪,都是要幸福到老的,你是要为自己活,可不是为了我们啊。”

周仁义最先反驳,怒道:“阿承,劝父母离婚是身为儿子该做的吗!”

眼见夏树一一解决掉混混,周承的眼睛大放异彩,嘴巴张得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夏树面露讥笑:“你有资格让我叫你一声阿姨吗?没有儿女还真是便宜你了,否则你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们呢?”

骆天天长得稚嫩,即使生气起来也跟凶挂不上边。

声音不大,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

末了,她扭着眼睛又说:“天天,上回我从你这带的那瓶面霜,还挺好用,你给我拿几瓶。”

收拾好,又特地在包里塞了一包卫生巾,两人才走出房门。

我的妈哟,你儿子哪里坐不住了,不是好好在你身边待得稳吗?

出轨谁不好出轨前妻,也是闻所未闻,早干嘛去了要离婚?

夏树听不到周承内心的哀嚎,但她接过话,回郝淑芬道:“那条裙子啊,旅游前就被丈母娘拿去穿了。”

等他们走后,周承拉了夏树一下,说道:“天天,你要不先去里边睡个午觉,到时候我叫你起来。”

正好这个时候周仁义和周承忙完走了过来,骆水仙连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哎呀,阿承,你爸该饿了。”

夏树瞅着他叹气的样儿,主动上前说道:“还是我来吧。”

“妈,我是不会喝的,你拿回去。”

且不管他们有何后续,就说搭乘飞机回到他们那儿市区,又乘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才抵达苏家村的苏瑜。

“这么多年了,这就是你要离婚的理由吗?”陆昊恨不得撕碎手中的文件,“反正我绝不同意你和妈离婚!”

当然,陆远天并不知道他们口中在乎的此视频非彼视频,但儿媳妇的坚决他是看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