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明点头,“不过,姐,都说秀恩爱死得快,你说你是不是恩爱秀多了,姐夫才起了反骨?”

难道远地方的弟妹家是亲家,她乔家近就不是了吗?任谁听了不知道是忽悠人的借口?

简启辰眨了眨眼:“你告诉我的啊。”

他说:“起床后一定要养成喝一杯水的习惯,对身体好,还清肠胃。”

夏树撇了撇嘴,无声地说:“这是什么答案?”

“不可能了,进了这里的女人只有客人才带得出去,所以我劝你待会儿把牛总服侍好了。”

因为刀子顶得近,夏树隐隐感觉到戳破皮的疼,心里咚咚咚直跳,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这人一个紧张就能错手要了她的命。

“阿瑶……”姚妈下意识地挡着她。

可笑的是她三句不离房子。

“这房子就是我儿子的,你休想独吞!”曾霞可不管什么全款不全款的,只要房产证上有他儿子的名字,就是他们老黄家的。

“你不相信?”黄中博睁大眼睛,身子忽然一转,在沙发旁夏树的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拿着戒指说道:“姚瑶,嫁给我吧,只要你同意,明天我就请假,咱们立马领证去!”

那几年夏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买一个小蛋糕给儿子当做奖励,儿子要分享给她吃,夏树每次都会对他说自己不爱吃。

听到答案的夏树忽然感到有些心虚,拢嘴佯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说:“看出来的。”

生活总是要自己过起来的。

“姚瑶,你……”余玲呼吸一滞,久久说不出话来。

只是,整个人分明感觉到了一股郁闷之气。

是以,夏树接受了玫瑰花和戒指,冲黄中博和善一笑,露出了唇边的两个梨涡,“既然你都这么有心了,那我想吃水果,你顺便去厨房里切一盘端过来吧。”

翌日,夏树站在泰和酒楼外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抬脚正想走进去,旁边忽然一辆黑色轿车驶来,缓缓停在距离她的不远处。

话还没说完,就被余玲着急打断了,“那哪行啊,我们钱够,我就是觉得身体也没啥毛病了,回家还能方便些。”

自尊心严重受创的黄中博,不但没有自我反省,反倒把过错都推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姚瑶身上。

然后走到坐在地上的黄中博面前,抱胸俯视。

黄中博跟上她的脚步,“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

而黄中博也下意识地朝夏树望去,生怕她会直接把余玲的遭遇联想成她的将来。

媳妇被推进去,黄中伟本来就紧张得不行,老实巴交的他虽然听见他妈的话,心里生出的感觉不太好,但还是回道:“妈,余玲刚进去还没生呢。”

黄中博只好跟着跪在他妈面前,着急不已,“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周仁义听到她的话重重摔了手上的报纸,“饭不会做,屋子不会扫,干点家务就喊累,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我要你有什么用,趁早给我滚蛋了!”

下个故事,打算让男主出现,还望继续支持n_n

“天天,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啊,连亲妈都不管了,要不是你公公婆婆热心肠,你老娘我还不得饿死啊!”这样说着,骆水仙就把目光转向了郝淑芬,“淑芬姐,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的,要不是迫不得已,哪能找你和亲家公借啊。”

骆水仙心里恼怒这铃声来得不是时候,脸上却是欢喜了起来,说道:“肯定是淑芬姐他们回来了,我去开门!”

夏树问她:“不离婚,你的婚姻会幸福吗?你会开心吗?”

此时听到夏树重新提起便有些茫然了起来,他是犹豫的,明明知道父亲罪无可赦,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爸或许经过这件事情真的会改邪归正呢?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好好的一个家破碎掉?

夏树反应敏捷,侧身躲过,在他再次挥棍而来时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汪明整个人往后正好摔在了一地的玻璃碎上,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你!!!”

“这人贼眉鼠眼,一路跟着我们上来,不怀好意。”夏树简明扼要。

夏树对他回以一笑表示并不在意,“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我们要快些,也得安全到家啊。”

夏树不着痕迹地看了郝淑芬一眼。

骆水仙自从上回在店里被他们俩一起拒绝后,又单独找过周承一回,还是没要到钱,最后骂骂咧咧走掉,距离现在也有二十来天了。

周承被问懵逼了,他能有什么事情啊?

想到家里面那个万事以和为贵的郝淑芬,夏树的眼里就冷了几分。

郝淑芬送他们到电梯门口,早上没注意,这会儿拿眼瞧了瞧周承,问道:“天天,今天怎么穿起裤子了,我给你新买的那条粉色裙子呢?”

他忙又说:“你放心,我应付得来。”

“我们孝敬丈母娘多少,丈母娘心里有数,你不记得了,天天那边可都记着呢。”夏树笑道,声音里透着耐人寻味。

内心却在呐喊:他是要疼老婆的人怎么能让老婆提重物!要是叫老妈知道了准得说他。

骆天天心里翻着白眼,“阿承和我公公婆婆都不在乎生男生女,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再一次飞回陆宅的陆远天,宣布陆昊丧失陆氏集团的继承权。

他不欲多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当年和陈别致的那份交易协议书丢到陆昊身上,“看看。”

他这么一说,陆昊的眼里闪过惊喜,确实不能叫他爸参与。

陆昊一言不发,他的脑子还停留在“我竟然睡了云欣!妈妈怎么办?苏瑜怎么办?”的无措混沌当中,头疼得快炸了,已经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