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一听不禁上前两步,张嘴疑惑道:“离开?是离开这里还是重新穿越?”

“你要是还有点良知就马上带我离开这里。”

心思急转,想到这人之前打电话给她的举动,以及家里被人砸门……搞不好就是他自己去砸的门,借机确定自己会回家,从而进行绑架。

这两日,姚瑶的父母都和她住在一起,因此她回到家门口,知晓里头是反锁着的,就按了门铃。

怪不得啊怪不得,黄中博总算给自己找到了真相,眼中迸发着噼里啪啦的火花,恨不得把两人分开得远远的。

曾霞怒目凶相:“姚瑶,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和我儿子分手,还想把我儿子赶出去,当老娘是吃素的吗!我告诉你,这个房子也有我儿子的一半,谁搬出去都不是我儿子搬出去!”

黄中博拿着戒指万分委屈:“姚瑶,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不打算原谅我啊。我今天和我妈说了,这枚戒指就当做我们的结婚戒指,虽然我爸三年还没过去,我们不能办婚礼,但是可以先领证啊。”

“阿瑶,你来得不凑巧,你姑刚走,饿不饿,尝尝你姑姑带过来的小蛋糕,她说可好吃了。”姚爸一把抓了好几个放到女儿的面前。

要不是这样,我能一下子从市里奔过来,就是为了阻止你谈对象!!!

“嗯。”夏树闻声把手机收起来,朝她笑了一下,止不住又说:“余玲,你考虑下我说的话吧。我是说真的,我回去后就和黄中博分手,以后可能就没什么机会过来这里看你和孩子了。”

余玲闻言发愣,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这么问。

夏树本来微微低着脑袋,一听到“镇上酒楼老板”几个字,心中就产生了异样,再从女学生口中听到了简启辰的名字,为之一震,说不好是什么感受,只感到喉咙里蔓延出一丝苦涩来。

自此,婆媳两个开始加深了梁子。

在她要陷入梦魇时,有个人在持续地喊着她。

余玲说出这话,黄中伟低下的脸庞都是羞愧。

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她又接着跑去药店买了一些余玲可以吃的补品。

不过是双脚走过四层楼高的楼梯的时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使得黄中博的脚一踏进三楼住院层的正常空间里,腿立马瘫软在地,后背冷汗涔涔,手脚冰凉得很。

黄中博只以为她还在和他置气,“姚瑶,我和你道歉,我发誓再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妈……我妈她,我也会劝她和你和平相处的。”

曾霞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不止夏树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他们连夜从市里搭车到达镇上医院的时候,余玲才刚推进去产房。

一直到晚上黄中博下班回来,开门眼见自己妈跪在地上痛哭,吓得不轻,连忙跑过来想要拉她起来。

这个女人一天天的嘴巴就没消停过,哪有淑芬的半点温柔体贴。

作者有话要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才是最大的惩罚。

无奈开口道:“妈,这个钱,我们家没有,你自个儿想办法去吧。”他家现在还一堆破事没解决呢。

见周仁义还是不说话,骆水仙心里哼了一声,面上有些为难地继续说道:“我这是还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

可是真到了律师行,郝淑芬整个人又慌乱了起来,离婚后的未知对她来说异常的可怕,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仁义最先反驳,怒道:“阿承,劝父母离婚是身为儿子该做的吗!”

郝淑芬突然尖叫出声,“小心啊阿承——”

夏树面露讥笑:“你有资格让我叫你一声阿姨吗?没有儿女还真是便宜你了,否则你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们呢?”

男人似乎被她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开一步。

声音不大,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

夏树唇角一弯,“丈母娘,我们全家都喜欢女孩,天天要能生个女孩那是最好不过了。”

收拾好,又特地在包里塞了一包卫生巾,两人才走出房门。

周仁义出去饭后散步,夏树也回了房间,客厅里就剩周承一个人在无聊地看着电视。

出轨谁不好出轨前妻,也是闻所未闻,早干嘛去了要离婚?

“谁知道啊,我一直和他说早上空气好,他可能听进去了。”

等他们走后,周承拉了夏树一下,说道:“天天,你要不先去里边睡个午觉,到时候我叫你起来。”

夏树浓眉一挑,“若是我不想天天给你钱,你认为她敢吗?”

夏树瞅着他叹气的样儿,主动上前说道:“还是我来吧。”

她苦口婆心和她妈讲道理,倒叫她妈越发的变本加厉,不但和婆婆暗示要劝他们小两口快些要孩子不说,这两个月来开始去找那些个算命的“活神仙”买各种能生儿子的东西回来,逼她吃喝戴。

且不管他们有何后续,就说搭乘飞机回到他们那儿市区,又乘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才抵达苏家村的苏瑜。

“爸,我不同意你和妈离婚!妈都这个岁数了你竟然还想要抛弃她!”陆昊怒声谴责。

当然,陆远天并不知道他们口中在乎的此视频非彼视频,但儿媳妇的坚决他是看在眼里的。

陆远天怒视着站着的两人,“说吧,怎么回事?”

贪心不足蛇吞象,也许是汪云欣一下子把药全让陆昊喝了,药性大得很,汪云欣软绵绵的动作并不能满意于陆昊苏醒的身体意识,很快位置就被颠倒,为了消耗掉身上无穷无尽冒出来的欲火,陆昊做了这辈子唯一一次彻底的疯狂。

陆昊一个激灵吓醒,怒瞪着怀抱双手悠悠看着他的夏树,“你发神经啊!”

陈别致自从发现儿媳妇不再软弱听话,性格反而变得刚硬、有主见,她就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若不压一压儿媳妇的性子,挫一挫儿媳妇的锐气,岂不是很快就要被爬到头上来,这可不是她当初同意陆昊娶苏瑜进门的初衷。

汪云欣害怕地缩缩身子,心一横,垂死挣扎道:“妈、陆昊哥,是苏瑜诬陷我,我真的没有踢我侄女,是苏瑜,是她干的……”

夏树说着将戒指放到陈别致面前的桌上。

夏树笑了笑,“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就觉得刺耳,所以你说的话我就得听吗?”

就是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居然只瞧见将她移到这边来的那人的黑色衣角。

此时陈别致手里正拿着一本册子,时不时抬头瞟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夏树。

陆昊没有注意到夏树话里“你妈”的疏离,理所当然道:“当然不能让妈知道,这点事情都要让妈操心那还怎么得了。总之,明天我陪你去道歉。”

夏树斜睨了她一眼,在120接通后,忙把情况和地址报了过去。

眯了眯眼,夏树将保险套放回原位。

现在她凭空出现在这里,明摆着不是,他却要回答得那么玄乎。

夏树忍不住切了一声。

忽然,一个混合在泰和酒楼嘈杂中的声音,朝她喊道:“夏树。”

夏树闻声猛然抬起头,只见简启辰熟悉的身影从酒楼门口走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酒楼正在开展活动,他今天穿的衣服并不是自己之前见过的休闲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