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进了这里的女人只有客人才带得出去,所以我劝你待会儿把牛总服侍好了。”

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阿瑶……”姚妈下意识地挡着她。

夏树抬眼,吃惊地看着身旁救了她的男人。

“这房子就是我儿子的,你休想独吞!”曾霞可不管什么全款不全款的,只要房产证上有他儿子的名字,就是他们老黄家的。

夏树嫌弃地往旁边坐了坐。

那几年夏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买一个小蛋糕给儿子当做奖励,儿子要分享给她吃,夏树每次都会对他说自己不爱吃。

夏树顿时呆若木鸡,“你……说什么?”

生活总是要自己过起来的。

夏树没接她这话,转而问道:“上回,我去医院看你,给你买的那些营养品,你没吃吗?”

只是,整个人分明感觉到了一股郁闷之气。

当场就黑脸了。

翌日,夏树站在泰和酒楼外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抬脚正想走进去,旁边忽然一辆黑色轿车驶来,缓缓停在距离她的不远处。

黄中伟也高兴:“你们说好就是好。”

自尊心严重受创的黄中博,不但没有自我反省,反倒把过错都推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姚瑶身上。

当年,没有了相扶持的男人,她咬牙自强自立才有了后来的享受生活。

黄中博跟上她的脚步,“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

曾霞一听,叫唤了起来,“我们家金孙怎么样了,医生你一定要保住小的啊……”

媳妇被推进去,黄中伟本来就紧张得不行,老实巴交的他虽然听见他妈的话,心里生出的感觉不太好,但还是回道:“妈,余玲刚进去还没生呢。”

“你还顶嘴,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你爸妈是怎么教育女儿的?”曾霞一脸凶神恶煞地威胁。

周仁义听到她的话重重摔了手上的报纸,“饭不会做,屋子不会扫,干点家务就喊累,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我要你有什么用,趁早给我滚蛋了!”

所以在周仁义还没有从离婚中想明白,脱困而出时,骆水仙已经叫他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天天,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啊,连亲妈都不管了,要不是你公公婆婆热心肠,你老娘我还不得饿死啊!”这样说着,骆水仙就把目光转向了郝淑芬,“淑芬姐,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的,要不是迫不得已,哪能找你和亲家公借啊。”

说到这里她面露难色,“你也知道,我自己一个人,没啥能力,也没工作,这不,有点事儿连自己都靠不住。”

夏树问她:“不离婚,你的婚姻会幸福吗?你会开心吗?”

周仁义眼里划过对儿媳妇的不悦,清咳了一声,才对妻子说道:“淑芬,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想解释那些个错误,但我向你们保证,从今往后我只会忠于家庭,否则天打雷劈!”

夏树反应敏捷,侧身躲过,在他再次挥棍而来时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汪明整个人往后正好摔在了一地的玻璃碎上,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夏树的唇角露出讽刺,“毛春华,这套房子,没有我妈的签名,作为婚内财产,你以为你可以轻易的得到吗,别妄想了。趁我还没有开始赶人,你。”夏树指向汪明,“还有你,利索的赶紧滚蛋。”

“这人贼眉鼠眼,一路跟着我们上来,不怀好意。”夏树简明扼要。

一路上,周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几次想闯红灯,都被夏树按住了,“你冷静点,再过几分钟,我们就到家了。”然后又提醒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天天。”

夏树不着痕迹地看了郝淑芬一眼。

今天周二,店里人流量少,周承本来想去进货的,但是现在大姨妈来了只能作罢。

周承被问懵逼了,他能有什么事情啊?

这两个老不修,当时眼里瞬间的惊慌和害怕可是骗不了人的。

郝淑芬送他们到电梯门口,早上没注意,这会儿拿眼瞧了瞧周承,问道:“天天,今天怎么穿起裤子了,我给你新买的那条粉色裙子呢?”

夏树倒是多说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我们孝敬丈母娘多少,丈母娘心里有数,你不记得了,天天那边可都记着呢。”夏树笑道,声音里透着耐人寻味。

两人提前回来,没和家里说。

骆天天心里翻着白眼,“阿承和我公公婆婆都不在乎生男生女,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汪云欣打开门,一眼就撞见正在沙发上一发不可收拾的两具赤果果的身体。

他不欲多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当年和陈别致的那份交易协议书丢到陆昊身上,“看看。”

陆远天不过疑惑的一眼就足够母子俩抱头取暖了,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的责任,如果传出去必将吃不了兜着走。

陆昊一言不发,他的脑子还停留在“我竟然睡了云欣!妈妈怎么办?苏瑜怎么办?”的无措混沌当中,头疼得快炸了,已经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件事情。

汪云欣嘲笑出声,但又马上想到,现在的苏瑜明显比以前过得滋润,愉悦的心情大打折扣不爽得很。

陆昊的起床气还未消散,顺着她的指向,在看到是一盒安全套时,心里又添了把火,“妈都叫我们要孩子了,你不让我碰就算了,还买什么安全套,你就这么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