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霞怒目凶相:“姚瑶,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和我儿子分手,还想把我儿子赶出去,当老娘是吃素的吗!我告诉你,这个房子也有我儿子的一半,谁搬出去都不是我儿子搬出去!”

见夏树正在看电视,便坐了过去。

“阿瑶,你来得不凑巧,你姑刚走,饿不饿,尝尝你姑姑带过来的小蛋糕,她说可好吃了。”姚爸一把抓了好几个放到女儿的面前。

可是看在简启辰眼里,却是气鼓鼓地,甚是可爱。

“嗯。”夏树闻声把手机收起来,朝她笑了一下,止不住又说:“余玲,你考虑下我说的话吧。我是说真的,我回去后就和黄中博分手,以后可能就没什么机会过来这里看你和孩子了。”

夏树只好打断她,“你先帮我倒杯水吧。”

夏树本来微微低着脑袋,一听到“镇上酒楼老板”几个字,心中就产生了异样,再从女学生口中听到了简启辰的名字,为之一震,说不好是什么感受,只感到喉咙里蔓延出一丝苦涩来。

可是陈雪姣认为她这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不仅要有像样的婚礼好看的婚纱,婚戒更是必不可少,钻戒代表永恒而忠贞的爱情,怎么能将就去买金戒指呢?

在她要陷入梦魇时,有个人在持续地喊着她。

夏树唇角扬起,“是呀,当时你若是生的男孩,还可以取名叫云智呢,白云的云,智慧的智。”

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她又接着跑去药店买了一些余玲可以吃的补品。

夏树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黄中博只以为她还在和他置气,“姚瑶,我和你道歉,我发誓再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妈……我妈她,我也会劝她和你和平相处的。”

黄中伟喜出望外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灰暗下来,连同产房里面的声音一起绝望地消沉下去。

他们连夜从市里搭车到达镇上医院的时候,余玲才刚推进去产房。

姚瑶的大声质问使得曾霞从沙发上跳起来扯开嗓子吼道:“你爸妈是死的吗,教你这样对长辈说话!”

这个女人一天天的嘴巴就没消停过,哪有淑芬的半点温柔体贴。

反正女儿一家和周仁义现在可没瓜葛了,自己要是放弃了这长期饭票不就可惜了?

无奈开口道:“妈,这个钱,我们家没有,你自个儿想办法去吧。”他家现在还一堆破事没解决呢。

周仁义点头。

可是真到了律师行,郝淑芬整个人又慌乱了起来,离婚后的未知对她来说异常的可怕,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承随后开口道:“爸,你先说吧,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郝淑芬突然尖叫出声,“小心啊阿承——”

周仁义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阿承,你……”

男人似乎被她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开一步。

挂完电话,她立即到仓库和周承说了这件事情。

夏树唇角一弯,“丈母娘,我们全家都喜欢女孩,天天要能生个女孩那是最好不过了。”

作为男人,这点疼算什么啊,不能叫天天小看了。

周仁义出去饭后散步,夏树也回了房间,客厅里就剩周承一个人在无聊地看着电视。

周仁义脸色很是为难,“她也是怕你们误会啊。”

“谁知道啊,我一直和他说早上空气好,他可能听进去了。”

周家也有两部车,一部是周承在开,另一部就是周仁义的。

夏树浓眉一挑,“若是我不想天天给你钱,你认为她敢吗?”

能够做到这份上的婆婆,叫同样是当婆婆的夏树感到惊讶,同时也十分感慨郝淑芬的好性子,一辈子从来不知道吵架两个字怎么写,说话就没大声过。

她苦口婆心和她妈讲道理,倒叫她妈越发的变本加厉,不但和婆婆暗示要劝他们小两口快些要孩子不说,这两个月来开始去找那些个算命的“活神仙”买各种能生儿子的东西回来,逼她吃喝戴。

眼睛淤青带着墨镜狼狈来到陈别致的新家,汪云欣在公寓门口的地毯下找到她妈曾告诉过她的备用钥匙。

“爸,我不同意你和妈离婚!妈都这个岁数了你竟然还想要抛弃她!”陆昊怒声谴责。

“远天,昊儿说得对,既然他们感情不能再继续,想要离婚,视频理应交还给昊儿自己处理。”

陆远天怒视着站着的两人,“说吧,怎么回事?”

汪云欣呲笑一声,苏瑜是怎么搞的可真能忍。

陆昊一个激灵吓醒,怒瞪着怀抱双手悠悠看着他的夏树,“你发神经啊!”

望着她的背影,陆昊生出了荒谬的想法。

汪云欣害怕地缩缩身子,心一横,垂死挣扎道:“妈、陆昊哥,是苏瑜诬陷我,我真的没有踢我侄女,是苏瑜,是她干的……”

正好扣到汪云欣昨天刚做好的指甲,把她给疼的,张嘴吼道:“你是强盗吗,还给我!”

夏树笑了笑,“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就觉得刺耳,所以你说的话我就得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