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春华气得长呼了口气,“你要不是周仁义的女人,你好意思找他拿钱。”

原本因为郝淑芬昨晚有别于以往的软弱而提出离婚,有些无措的周仁义忽然镇定了下来。

原本还想着只要人回来,他付诸出让他们回心转意的行动,去感化他们,一切就能风平浪静。

夏树闻言,若有所思地望了郝淑芬一眼。

“打!”

看着天天如此不顾身份大方站在她这边,郝淑芬备受安慰,没有白疼这个闺女。

可是男人的目光扫在他们的身上,恶意太过赤果果了,尤其是看向周承的时候,眼睛里不好的意味叫夏树想忽视都难。

周承撇了撇嘴。

人都走光了,就她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骆水仙这才消停了,恨恨地剐了夏树好几眼,方道明来意。

夏树眼里顿时堆满笑意,忽然有种想恶搞的冲动,调笑着说:“要哥哥教你怎么用吗?”

在同一个屋檐下,给足了他们空间,看着家人高兴她也满心欢喜。生活无忧,家庭美满,这应该就是她想要的美好。

摊牌的结果就是,周仁义答应断绝与前妻毛春华的关系,并且不再往来。

周承坐在她的身边拍马屁:“还不是妈你买得好,多适合天天啊,女神级别的。”说完朝夏树抛了个媚眼。

“好嘞!”周承得令欢快地跑了出去。

骆天天这不靠谱的亲妈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邋遢女人,骆天天懂事起就已经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所以骆水仙怎么可能真的想替代郝淑芬看店?估计又是在郝淑芬面前做样子了。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夏树打开骆天天的微信,又一次看了她和赵贝贝的一段微信对话。

“行了。”骆天天实在没有力气和她争吵,从包里数出一千块钱拿给她,就盼望她能消停。

陈别致双手抬起他的脑袋,眼睛因为哭过还红肿着,认真道:“昊儿,你爸爸不许我们见面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陈别致这几天都是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但依然逃不过陆远天的一纸离婚协议书。

“陆昊,你呢?”陆远天听完夏树说的,又问向陆昊。

陈别致颤抖着嘴唇,“云欣,为什么要是你?”

敛下眼神,她便翻开她的随身包包,拿出来一瓶易拉罐高的饮料。

这是夏树穿过来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苏瑜的这个豪门公公。

这时,衣帽间的门忽然被敲响,是夏树在外面,说想进来收拾东西。

顺着她指向的人,陆昊又一次受到了三观的冲击,也许苏瑜说的对,他应该先了解是谁偷了她的首饰的。

汪云欣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着,伸手拿了颗橘子拨了起来,仔细地挑出橘肉,递给陈别致,“妈,这橘子甜,您尝尝,知道您爱吃这个,我特地跑去水果市场买过来的。”

夏树嫌弃地看了一眼,“我不喝。”

夏树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还是挺新奇的。换完礼服,在化妆师神奇的巧手下焕然一新,最后再以一套宝石作为点睛之笔。

而婆婆是个很强势好面子的,家里都婆婆说了算……

“你……”

映入眼帘的,是孩童趴在地上的小小身体,以及一个光鲜亮丽穿着高跟鞋站着的年轻女人。

直到眼前忽然多出来一个电吹风,她才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怎么了?”

苏瑜提着行李回到陆宅,迎面而来的佣人开口问候。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支出远比以往高出一截,还完这个月的房贷和债务,已经一块钱掰两半花的钱包,缩水状态依然日益严重。

得知儿子丢了工作,刚放下孙子的张爱华就被老林抓起桌上的遥控器给砸中了脑袋。

李诗琪和林志远婚后的共同财产也就是他们买的那套新房子,离婚后她可以分得一半。可想而知这简直是在割林志远的肉,林家也可不能轻易让出这一半,就是夏树也不屑于那套房子,与其麻烦的相争,倒不如放弃这套房子换取林可生的抚养权。

李诗琪那会儿阵痛疼得都快死了,没有力气顺产,婆家都不让做破腹产,虽然有医保、生育险可以报销,但眼下顺产便宜啊,之后折腾了一夜总算把孩子生下来了,还因此大撕裂缝了好几针。

变成李诗琪以后,夏树都觉得记忆混乱了,作为“夏树”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新城”这个城市,同样,作为“李诗琪”也没能从记忆中找到有关“茂城”的一切。这也是为什么转了个身份她能如此从善如流的原因,一切都太过于玄幻,根本无法追根究底。

“我昨天去新房子那边搬砖扭了胳膊没办法做饭。”夏树淡定地回道。

“破了去补坏了去修,你难道别的衣服穿了?非得花钱去买,买了衣服我们拿什么还房贷还债,不是说过买什么东西都要和我说,自作主张就等于打破计划,把工资卡拿给我保管!”以前就是太相信她了,林志远很恨地斥责,朝她伸出了手。

就这样也只花去了工资卡里的一千块钱,夏树表示还算满意。

现言:《快穿之同学不一般》

“晚上吃完饭一撒手就去跳广场舞,嘴里叫着阿泽洗碗,不明摆着是想让我洗。”

听到声响,抬眼见是她,笑了一下,“阿承,你起床啦。”

夏树点头,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夏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带着疏离的,融入不了郝淑芬的母爱。可是郝淑芬丝毫没有怀疑儿子的“身份”,反倒担心她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性情大变,越发的关心她,刚开始夏树觉得不习惯也很变扭,久而久之慢慢地接受了。

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好,夏树又怎么会陌生。

想到那些过往,夏树的心又硬又软。

郝淑芬从阳台走了进来,拉着她坐下,才犹豫地说道:“你爸和天天她妈妈……”

“嗯?”夏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她主动提起这个事情。

自从知道骆水仙和周仁义在一起,她就担心过郝淑芬会接受不了。后来发现郝淑芬只比平常沉默,倒也平静,她就放心了下来。毕竟软弱的女人有时候也会有坚强的一面,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信郝淑芬会没有半点改变。

“妈是怕天天心里有想法。”

骆水仙不靠谱,郝淑芬多少也了解,即便她对天天有诸多挑剔,但到底是亲妈,再坏能坏到哪去?一直以来抱着的想法崩塌,郝淑芬不敢置信作为亲妈真会这么不靠谱,居然和女儿丈夫的爸爸搅和在一起。

夏树抬眸,“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郝淑芬转头朝外面看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