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仁义大致打扫完,时间已经指向了七点半,正好外卖也送到了。

周仁义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局面,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希望自己一家的丑事传扬出去,那样他的老脸以后还往哪里搁啊。

可是要她真的离婚,她却无法果断,她都五十岁了,从结婚以后就依附在周仁义身后,没有工作只有家庭,靠周仁义在外奔波赚钱养活一家子,离了婚她能做什么?拖累儿子和儿媳妇吗?

第26章站点三7

现在的天天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热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潭死水啊一潭死水,他得想法子调动她的激情才是!

夏树瞅了周承一眼。

周承的脸色缤纷多彩,瞪了她一眼,抽过她手里的卫生巾,就恼羞成怒地赶人了:“你赶紧出去,我自己百度!”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就问了,“你们父子俩是又再闹什么别扭啊?”

在那之后,周承还瞧瞧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毛春华再也没有出现在他妈妈的面前,并且偷偷跟踪过他爸,也真的没有再见到他爸与毛春华约会过。

这种付出,就是再往回过几十年,夏树都做不到。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骆水仙眼睛追着他的身影不甘心地喊道。

等夏树走到的时候周承已经在为顾客介绍产品。

【美天天:太好了!!!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要给你订一份大礼!】

“这样啊。”骆水仙摸摸手指上的戒指,贴心地说道:“你平常店里那么忙,哪有什么时间帮我买东西,你还是给我钱我自己去买得了。”

“爸爸又去国外了,不叫爸爸知道好不好?”陆昊看着她的脸色是有别于以往的憔悴,心疼地拾起她眼前的碎发勾至耳后。

补偿给儿媳妇五千万,陆远天既然同意他们离婚,就不会阻拦。

陆昊撇了撇嘴,“爸,我不同意离婚,再说要提出离婚也应该是由我来提,苏瑜有什么资格。”

陈别致觉得,她有生之年如果第一个难堪是前夫给的,那么第二个难堪便是和前夫生的女儿给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饮料,而是一瓶加了料有着特殊作用的饮料。

夏树转身快速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可是走了几步,再仔细一看,哪儿还有什么身影啊。

若说夏树的时尚感?

汪云欣这会儿也不哭了,委屈着一张脸,心里却是十分幸灾乐祸。

陈别致却是听了进去,女儿轻描淡写,她就只以为是小事一桩碰巧被女儿知道了,但仍旧不赞同地瞟了眼夏树,同时伸手接过橘子肉,笑道:“妈知道你有心了。”

夏树打电话给私家侦探,得到跟拍几天的结果都是对陆昊的一致好评:两点一线,外出除了工作的应酬就是陪妈妈,所以实在看不出来会是个出轨的男人,不过倒是间接证明和老婆感情不好。

看着镜中的妙人,夏树十分怡然自得。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来晚了。

夏树打断了陆昊的不满,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免得分心。”

叫店员将战利品送回陆宅,她便转身去找商场的洗手间。

陆昊面无表情,“吹头发。”

《郡主超凶的重生》你乖乖的,我就给你抱抱

在张爱华又一次伸手要钱后,已经十分没有安全感的林志远,内心的恐慌与怨气终于爆发了,直接向公安局匿名举报了老两口经常去的那家麻将馆。这种私人非法聚众赌博场所,一端一个准。

林志远瘫坐在椅子上,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事情就变成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律师拟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和相关财产分配事项很快被寄到林志远的单位,此时距离夏树离开林家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

夏树抱着孩子被张爱华拦着,张爱华虽然是对着林志远一通骂,可实际上骂的人不就是她嘛。

而最后搜索的结果显示,这也许就是同在无际天空下的两个世界。

张爱华怒道:“你这个不孝子,抠门抠到老娘身上来了!”显然她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的。

过往的人投过来的眼光叫夏树原本还想柔和应对的脸色沉了几分,她这一辈子最恨被人家指指点点,那些年若是不够狠也就没有今天的夏树了。

不顾林可生的意愿,夏树将他洗干净后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把刚发的四千块钱工资卡塞进衣兜里。李诗琪连一个像样的包包都没有,家里最多的就是购物用的布袋,夏树便拿了林可生用的尿不湿和纸巾装进布袋里,才抱着孩子出门。

在老家房子里,岩雪翻开了自己高中时的一本同学录,开启了非一般的同学人生。

两人说着话,林琳就将话题引到了陈雪姣婆婆的身上。说起婆婆夏树,陈雪姣真是满肚子怨气,在她眼里,婆婆就是一个奇葩。

夏树抬眸,目光飘向远处,没有焦距,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带起一抹微笑,“不过是离个婚,身边少了一个人而已,以后,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年轻时候不敢做的事,随心所欲地活着,享受自己带给自己的快乐,不好吗?”

周承奇怪地看了老婆一眼,后知后觉,原来他妈是在害怕。

“妈,不论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和阿承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离婚就是新生吗?

郝淑芬看着始终支持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目光渐渐坚定了起来。

她的学历不高,字写的还丑,可是她还是认真的一笔一划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并且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周家。

周仁义期待的脸色慢慢黑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想到儿媳妇,周仁义的口气就十分不善。

骆水仙当没看到似的,笑脸如花,“哟,我说老周啊,这是怎么啦,我怎么在外边听说咱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周仁义只不耐烦地问道:“你有事儿?”

“嘿,这不是好些时日没来走亲戚了嘛,过来联络联络感情。”骆水仙四处看了看,“淑芬姐没在家呢?”

周仁义鼻子哼了一声,“出去了。”

骆水仙眼珠子转动了两圈,坐到周仁义身边去,“老周啊,其实要我说吧,男人在外边逢场作戏有个女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淑芬姐啊,也没必要小题大做。”

就骆水仙听到的版本,无非是周仁义玩了女人,女人上门和郝淑芬谈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