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啊,你写的都是什么?一个一个看着还挺整齐漂亮的。”张子安把手里的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研究,没看懂。小女孩的世界,不懂……
张子安说完就要回自己房间,他自己现在都要熟悉熟悉环境,而且,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安知还能聊点啥……
沈一也想不起来。
安知被张母托付给沈一,坐上了去往淮阳码头的船,从那儿去往京城!
好不容易穿上衣裳,走出去的时候还绊了脚小凳子。
王家的那个学生自己家与监考的学士沾亲带故的关系,偷摸的搞到一些小消息,但学士有两位,另一位学士早与王家的那位不和,本来是想搞王家的大儿子,安富财这是被殃及了。
张母脸一横:“你这无赖,当初把我们家安知给丢了就丢了,现在还想干什么?”
安知直往老板娘这边跑过来,抱紧她一双腿就拿那双已经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沈一哽咽:“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一直就要拉我走。呜呜呜呜。”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被弄到青楼那地方也不要死,子安哥也绝对不能出事。这世间,还不定谁说的算呢。
“陈大姐,怎么了这是,门敲得这样急。”
这里的姑娘真的很漂亮
“牙呢?大门牙呢,要扔房顶。”张子安靠在回廊下的软榻上,眯起的眼睛显示他现在非常的舒服。在书院可没有这么清闲,整天都是各种书籍堆着,还要兼职带学生。
张母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刚被收养的苦命孩子,都会有那么点别扭。
长得清秀,人又乖巧,不哭不闹,谁不喜欢呢。
“啊~~~~~~!”
生活几天后,她大概了解了自己的情况:那个天天大骂她的女人是她大伯母,每次当她是空气,天天无所事事的男人是她大伯。
管家柳壹:“不是来江南找贡品吗?”
安知叹为观止了都。
更精彩的是张子安果然是直男,看永安哭的可怜又挺急的竟然对安知说,你是不是记错了!
?????子安哥你可知道我在帮你?!
“安知,会不会是你记错了,这样吧,小姐你先回家,我和妹妹再找找,你们要是发现了就到花邻巷最外面那处院子找我们!”张子安自以为非常周全的建议道。
那对主仆听了,动作还挺迅速,婉珠拉着永安就走了。
安知抖了抖手指,大大的眼睛盯着张子安,把张子安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怎,怎么了?”
就看见大大的泪珠从安知眼睛里无声的流下来。
张子安吓坏了,忙蹲下来哄安知,还说要把那对主仆找回来,呵,那两人早没影儿了。
安知内心吐槽:装哭我也会啊!子安哥哥您真是……死的不冤枉。女人一哭您就没智商!
“安知,安知你别哭,发钗我再给你买,别哭别哭。”
安知瞬间止住眼泪,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张子安:???怎么突然不哭了?
“诶,安知。”
回到院子的张子安还是没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看来要给安知买个新的发钗了,小女孩嘛,买些新的应该就很好哄……
沈一在京城的发钗店开在城东,买家大多是城里的官家人,像是尚书家的女儿,员外的老婆,有些城南的富贵人家也会跑到这里来买,生意做得很是不错。
只不过最近就不大好,大概是一个月前,隔了几家的那个铺子开张了,卖的一些首饰,其中有很多是从东南沿海运过来的奇珍玩意做的饰品,很是新颖,虽不像沈一家的铺子专攻头饰,可也抢了不少他家的生意。
负责李家店铺的掌柜姓童,在沈一刚回来第二天就把账本拿过去给他们夫妇过目了,也表示,这一个月,很多老顾客都会去街头新开张的那家店去尝鲜买饰品,宰相府下半年的首饰直接从那家订了全套的!
李宜春皱眉,饰品的店最看重的就是上层的客源,京城大家族的首饰都是订做的,每个节气他们都会从店里订一整套的行头,特别是当家的主母和嫡支的少爷小姐,平常出去见个人、参加一些女眷的聚会,一身行头就是第二张脸,可不能含糊!
现在新开的那家店用海货奇珍吸引了潮流,一家买了,另一家定是会不甘落后,那些富贵人等心里其实都挺好猜。
如果这次不推出点新的东西,那怎么挽留这些上层的官宦人家。况且自己家的店近几年推出的样式确实都换皮不换骨,没啥新意。
“娘子,你说这新开的那家奇珍衣阁是谁的手笔,那些海货奇珍可是要从沿海那边运过来,再进行雕饰,没钱没权轻易都做不到,咱家是一点没那路子。”李宜春翻着手里的账本对旁边发呆的沈一问道。
沈一想都没想直接道:“知道是大手笔,就别硬碰硬,咱们啊,做好自己的东西就好,其他的你就不要想了。那种手段的人家,咱们惹不起。”
“唉,理是这个理,就是好奇嘛,这背景也太大了,沿海到京城少说十几道关卡呢。”
张家院子里。
这几日,安知知用张子安拿回来的那些纸笔画了不少发钗的样稿,不